經過白雨山和田甜甜這麼一鬧,季末開車離開青溪小區時,已經是十點多了,不過處理了頭髮的問題,也省的他再去剪頭髮了,於是在他按了按肚子後,在街上隨意的買了點吃的,打算先墊一下肚子。
吃着在包子店買的包子,季末漫步在陽光下,悠然自得,看了下手機地圖上光耀者公司所在的位置,向自己停在路邊的車走去。
不過就在他摸到自己的車門時,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因爲他聽到了呼喊聲,絕望的呼喊聲。
“快,大家幫幫忙,那個人搶了我女兒做手術的錢!”
一位從地上爬起,手臂上滿是鮮血,頭髮花白的中年婦女一邊大聲的叫喊着,一邊踉踉蹌蹌的邁着腳步追着前面揮舞着匕首,一臉喜色和瘋狂的男人。
不過,雖然這位母親的叫喊聲引起了大量的人注意,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攔下那個揮舞匕首的搶劫犯,畢竟那對於普通人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被那歹徒在不恰當的位置紮上一刀,誰又爲他們負責?他們也有家人。
不過在看着那流了一路鮮血,卻依舊不顧自己的性命追着歹徒的母親後,不少人臉帶震撼,眼中出現了猶豫之色。
而就在一些人因爲那位不顧自己生命的母親,而下定決心準備去攔那個歹徒時,一道修長的身影卻在衆人依舊在猶豫時,擋在了那歹徒逃竄的路口。
“滾開!”見那吃着包子的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後,不知爲何那歹徒卻心裡慌了起來,手裡的匕首在身前胡亂的划着,一臉兇狠的衝向了季末。
見狀,周圍的羣衆發出一聲驚呼。
而季末對於這樣的攻擊,嘴都懶得從包子上移開,在匕首划向他的胸口時,身子微微一側,空出的一隻手直接落在了那匪徒的臉上。
頓時,那匪徒被這一拳打的鼻樑塌陷,帶着兩道蜿蜒的血跡直接昏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那位手臂上中了一刀的母親鬆了口氣,急急的跑過來後,將地上的一個掉了幾塊皮,顯得有些破舊的手提包,急忙抱在懷裡,對季末感激的鞠躬道謝:“謝謝,謝謝!”。
季末身子一側,躲開那母親彎下的身子,看了眼對方正在流血的手臂後,目光微微一閃,伸手拖住那母親的手臂,一道可以爲對方止血,但是卻不會讓傷口完全癒合的元力渡了過去,道:“不客氣,趕快報警吧!”。
“我已經報警了!”聽到季末的話,周圍傳來了一聲叫聲,緊接着有人有喊道:“我已經叫了救護車!”。
“謝謝!”女兒的救命錢失而復得,這位母親只知道緊緊的將手提包抱在懷裡,激動的重複的道着謝。
季末對其笑了笑後,咬着自己的包子走向自己的車,而那母親卻用飽含感激的目光看着季末上了車離去後,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這對於季末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的小事,在他離去後,卻引發了周圍羣衆們的一片讚歎,畢竟這個青年做了自己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剛剛的小插曲給季末帶來了不錯的心情,帶着這樣的心情,季末聽着車上播放的柔和音樂,在四十多分鐘後,到達了光耀鎮公司所在的位置。
因爲來之前已經打過招呼的原因,公司門口的保安在見到季末的車牌號後,直接放了進去。
將車停好,季末纔剛剛走下車時,一道靚麗卻滿身精幹味道的身影就踩着’‘噠噠’的高跟鞋落地聲來到了季末面前。
“季先生!”字正腔圓的華語從那有着一頭白金色短髮的女人嘴裡出現,讓季末眉梢一挑,看着那身穿女士小西服,一臉漠然之色的女人,沉默了數秒,記起了這個女人的名字,蜜妮安加里。
“蜜妮安。”季末對這個在平日裡負責光耀者事務的女人打了個招呼,卻讓蜜妮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有些不習慣只是才第二次見面,就對她叫的如此親暱,即使亨利杜卡在有事遠遊前,告訴她一切事情都以季末爲準,她也依舊有些不習慣。
不過,她並沒有開口糾正季末對她的稱呼,畢竟上次季末在格鬥方面輕鬆贏了她,還是得到了她的認可的,所以只是對季末點了點頭後,就在前面帶起路來。
“光耀者經過近一年的發展,已經從五十一名安全顧問,發展到現在的一百三十名,其中六十二名在華國,六十八名在a國,a國那邊,季先生是知道的,由迪廉在負責,不過做任何決策前都需要我的同意。”
“現在在華國的六十二名安全顧問,除了一開始我帶過來的二十名之外,其他的四十二人都是我在華國招的人,不得不說,華國的退伍軍人素質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那些特殊部隊上退下來的人,所以在經過培訓後,他們都是最合格的安全顧問,因此,我們在這一年中得到的好評率是百分百!”
“現在有任務在身的有三十五人,剩下的二十七人,有三人在休假,其他的二十四人在公司。”
“現在是十點五十八分,他們應該在訓練場,離他們日常的訓練結束還有三十二分鐘。”
只是抱着好奇心,纔打算來光耀者看看現在是什麼發展情況的季末,在蜜妮安說到這裡後,就沒讓對方繼續說下去,畢竟他並不是要接手管理光耀者,只需要大概的瞭解一下就好,再說,既然亨利杜卡能將管理的事情交給蜜妮安,那就說明蜜妮安值得信任。
跟在蜜妮安身邊,季末好奇的打量着光耀者公司內的一切,不過在數分鐘後,當蜜妮安帶着季末進入一間滿是格鬥聲音的寬敞房間後,卻停下了腳步。
見狀,季末眉梢微微一挑,看着身邊面無表情的蜜妮安,道:“你想做什麼?”。
“做一個測試……”蜜妮安面無表情的臉上突兀的出現一個笑容,不懷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