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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很多事情的前因後果就已經可以捋清了，但也沒什麼好說的，楊毅表示自己關心現在就可以了。
“研究出了這門秘法之後，原界的危機在某種意義上就可謂已經解除了。不單如此，還給人族增加了一個修煉聖地……只要補充的速度快過在因其中修煉的聖者參悟而消逝的和自行潰散速度的和不就可以了麼？甚至後來因爲嫌煩，又弄出了永恆天牢，以陣法之力來代勞，省的我親力親爲，另外還能做到可持續發展，又壓榨那些異族聖者的剩餘價值開發出了戰甲技術。”
“然後，人族的發展真正的上了快車道，之後的除了一些醜事之外也就沒什麼秘密了，你隨便找找就能知道個透徹……這個故事怎麼樣？”李強笑眯眯的看着楊毅，不知道從哪弄出了一杯茶水喝了起來。
“挺……樸實吧。”糾結了一下，楊毅用樸實這個詞來總結了一下。因爲李強的講述實在是沒什麼動人心絃的地方，缺少加工，但明白其中奧妙的楊毅又能夠自動腦補出其中的波瀾壯闊。
“樸實？”李強笑了：“應該說這是個挺有創意的形容詞……看來你對我的觀感也不錯。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之所以給你講這些自然是有原因的，跟我來一下。”
楊毅點頭。任由李強帶着他來到了另一個地方——雖然只靠自身也反抗不了。
瞬間，李強帶着楊毅來到了一個很奇特的地方。怎麼奇特呢？入眼之處全部都是規則。這是儒家這個原界的根源所在，也是外面那些道痕的根源所在！換到正常的世界去這裡就是隻有世界意志才能夠抵達的地方。也就是如今原界的情況特殊，加上李強身份特殊，實力更特殊才能夠輕鬆抵達此處。
每時每刻，楊毅眼中的那一大團規則都會潰散掉一部分，但虛空之中卻也在不斷地流淌出一道道規則溪流補充進來。這補充進來的就是從那些大陣中鎮壓着的聖者身上抽取出來的，粗略的數一下這些規則線條的數量起碼上十萬……預料之中。
不過這不重要！
‘主神，能把這地方複製下來嗎？在不對這個世界造成影響的情況下。’艹，這可是修煉寶地！一個世界的根源，丫的就是有本事揮手間毀掉無數世界也未必有能力進入這種地方！一個世界可是由無數的各種規則構成的。這種對任何人都有效的修煉寶地楊毅該錯過麼？記錄下來，自己用不上朋友們也是需要的嘛。
像那種識海演道的事兒也就在自己身上用用，在別人身上根本玩不起！不爲別的，自己是主神之主，別人那麼玩犯規！但如果這樣取巧的話……
‘可以。需消耗因果點十億至一百億進行初步記錄。今後重現以供他人使用需額外支付因果點，預計爲十萬至一百萬因果點每人次每秒。’
死要錢的主神，我算看透你了……‘記錄！’
媽蛋，老子現在是大款！
看似漫長的一連串“動作”，但事實上李強帶着楊毅只是在這裡停留了短短的幾秒而已。緊接着他們有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裡是……”楊毅感覺有點奇怪，爲毛他有種自己穿越到了次元世界的感覺呢？說起來這地方還真就挺像的……
見楊毅這般反應，李強什麼也不說，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其中飽含着一種“果然如此”的意味。緊接着又一揮手，帶着他來到了一處奇異的所在，不是虛空。但也不是本源宇宙中的現實，眼前有着一個小小的“球”讓他很眼熟。
“這是……”
“我人族能發展的這麼快。原界的特殊當居首功，但卻不能將所有的功勞都歸於其上。”李強淡然道。
“由於規則補充速度的問題。原界從不輕易對中位聖者開放，上位聖者更是幾乎沒機會道原界之中來修煉，因爲這般層次的存在參悟的太快了，原界撐不住。所以，族羣之中的中位聖者可以是下位聖者得益於原界晉升的，但巔峰聖者和上位聖者卻不一樣……”
“這是另一個世界？！”楊毅驚聲道，他終於確定了，這玩意是一個世界！小小的一個球，就好像當初在軒轅劍世界葉笑三劍戳爆魔界時看到的那個差不多……李強不會是……
“有經驗了啊……當初好不容易纔創出將原界拉上來的那種秘法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浪費了。原界牽扯太大，不好隨意下手，但如果是別的世界就無所謂了，我當初的想法是再複製一些原界那般情況……純當消耗品用唄。”
“不過那時候我們失望了。由於沒有像我與原界那般的聯繫，我們只能大海撈針一般的尋找，而在終於找到了幾個合適的世界之後，做實驗的時候又發現像原界那種情況會出現實在是巧合性太大了……不可複製，想要將其卡在那種臨近崩潰的分界線上的可能基本上是零。原界那次除了運氣意外也只可能是因爲我是原界之主的緣故了……”
“但山重水複柳暗花明，做最後一次試驗的時候一個在旁輔助的上位聖者提出了一個設想，既然複製原界基本上不可能了，那麼如果將這樣一個世界煉化呢？這是個好想法，雖然不容易，但在我們的幫助下還是讓那個提出建議的上位聖者成功煉化了那個世界……而他也剛好處於上位聖者的頂點，竟然直接就藉着那次機緣突破達到了巔峰聖者的層次！”
“然後，我們找到了另一條路。找到合適的世界拉上來。護住，然後幫助某一個聖者將之煉化掉……漸漸地。我們摸索出了一些規律。稍微弱小一些的世界，可能讓下位聖者成爲中位聖者。強大一些的，可能幫助中位聖者突破到上位聖者，如此類推……雖然用那種大海撈針一般的方式尋找世界麻煩了點，但我們這些巔峰聖者在這和平時期根本就不適合大動作，閒着也是閒着……換句話說就是一百萬年才造就出一個強者也是賺！”
這是……另類的合道啊……楊毅心中翻騰着。將整個世界幫助一名強者煉化掉，其中的規則自然也任由人家參悟，幾乎就是加載了一個外掛！區別只在於世界的強弱。如此一來……
難怪人族的發展速度這麼快……這已經是楊毅地不知道多少次感嘆這個了。除此之外，他也終於是明白了李強找自己所爲何事。
“你……”李強剛剛開口，一旁的楊毅身上確實升騰起了一種隱晦至極的波動。隱晦不是因爲楊毅的掩飾，或者說正因爲楊毅的毫不掩飾李強才能夠感受到，於是他面色稍稍變了一下。
“像這種世界的座標，你能提供幾個嗎？”李強似乎是改口了。
楊毅微微點頭，這樣最好，什麼事兒想定規矩總得提前，到時候說破了誰的臉上都不好看。以李強的聰明才智，說能夠看破自己身上的主神那是吹了點，但結合着各種信息能夠猜透一些事情卻是一點也不奇怪。所以把自己掀桌的資格擺出來是最好的選擇。
“可以，先提供三個夠嗎？暫時就這些，不過用完的話還可以再來找我。”楊毅一笑，問道。次元世界的座標？很值錢麼？像李強他們只能大海撈針。但自己現在卻是可以隨意在主神那裡調取查看……那麼多輪迴者呢，經歷的世界之多根本數不清！
和楊毅一樣，李強臉上也是一喜。這就是差距。李強不會想到楊毅擁有主神這麼一件犯規的東西，思維的定式不是那麼好突破的。所以他也不會之多這種所謂的“世界座標”在楊毅那比大白菜還廉價。
“好，那多謝了……族內收購這種世界座標是按等級明碼標價的。款子會在我們完成初步探索確定了具體情況之後打到你的卡上。如果都有足夠的價值的話，只是這三個就夠我們這一羣人忙活幾年的了……”
“那倒不必了……就當是我爲族羣做貢獻了吧。”楊毅卻是擺擺手表示不要錢。這可不是他裝大方，主要是一方面先前堵了李強一把，表示了自己有掀桌的能力肯定是小小的得罪了人家一把，但自己還打算在人族好好混呢，現在自然得彌補一下印象。另一方面則是他手頭還有玩意沒拿出來呢……
把法身之法遞上去，楊毅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以後就不可能會缺少貢獻點什麼的！既然這樣，爲毛不大度一把？
“哦？”李強緊接着就明白了楊毅的意思，但他事實上根本就未曾在意之前那點事兒。人之常情嘛！不過楊毅這般行爲倒也是好事兒，爲族羣做貢獻，他也就笑呵呵的答應了。
“如此，我代族羣多謝了。”又一揮手，李強帶着楊毅回到了原界之中。
楊毅估摸着這次是徹底沒啥事兒了，李強接下來就該送客了吧？堂堂的巔峰聖者，哪怕自嘲爲閒人也不可能真的啥事兒都沒有，那麼……
手一翻，前次錄下法身之法的玉簡出現在了手中，被他放在了李強的面前。
“這次來，意外地收穫很多……但事實上這纔是我真正想給族羣的。”
李強接過玉簡神識一掃，隨機色變！
ps：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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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三到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