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哈!”
一陣陣的吶喊聲,在曠野中響起。
只見,一隊隊八路軍士兵。
手裡,拿着木槍。正在像是,捅仇人一樣的。
直衝衝的,向着自己面前的人,身上捅去。
“張參謀。這是不是,太狠了點了……”丁偉放心望遠鏡。不由得揉了揉自己已經,發麻的腦袋說道。
一旁的張大彪。更是苦着臉說道:“是啊!參謀長,你這樣做,的確是太狠了點了。”
只見,在一處陽光照射之下的地方。
而,張正間就像以頭死豬似得,躺在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偷來的躺椅上面。半死不活的說道:“很狠嗎?我還覺得,就這還不夠呢?”
“這還不夠狠!”張大彪瞪大了雙眼說道。
只見,不時有幾個八路軍士兵,互相攙扶着。從訓練場上下來。
張大彪用一種,已經快要哭出來的語氣。對張正間說道:“參謀長,你快看看啊!都受傷,不少了。在訓練下去的話。是會死人的。”
只見,張正間坐起身來。說道:“平常你只要,多多訓練,在戰場上的時候,你就可以多增加一分活下去的保障。同理,訓練多流一滴汗、戰時少流一滴血。我這是,爲了他們好。”
只見,張大彪這個原來西北二十九軍,大刀隊的隊長。差一點狗眼蹦了出來。
一旁的丁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由的勸說道:“可是,張參謀長。是。訓練是沒錯。可是,你也要注重勞逸結合吧!你在這麼,訓練下去。不說,能不能打戰。就是,上炕都費勁啊!”
“是啊!參謀長。這不過才幾天而已,負傷的人員都已經,達到了十分之一了。而這十分之一里,又有超過一半的人,躺在牀上。到現在都起不來。醫務官說,最起碼,也要躺在牀上個把月。才能下地,而且,還不能做什麼劇烈的活動。否則的話,會烙下病根的。參謀長,算我張大彪,求求你了。停手吧!在不停手的話,全團可就全廢了。到最後,如果團長,找我麻煩的話,該咋辦啊!”張大彪埋怨說道。
張正間站起身來。鄙視說道:“真是的。就這都慫了。前幾天,是誰在我耳邊嘟囔。說什麼,看我這麼厲害,在訓練士兵上,也一定很厲害。我說不行,又是誰,說的出事也不怕啊!誰啊!那是!怎麼記性這麼差!”
丁偉和張大彪,只得尷尬的把臉扭到一旁去。
前些時候,丁偉算是真正的領略到了,張正間的本事。
雖然,他答應了李雲龍,要對上頭,在張正間他們這事上保密。而且,等到李雲龍,官復原職之後。還要,再把張正間和張大彪在調回來。
可是,就這麼放張正間白白的離開的話。
丁偉,心底也有一些的膈應。
正好,也聽團部裡的人說。
新來的這個參謀長,平常瘋瘋癲癲的。不過,本事很高。
隨隨便便的就可以,拔起一顆樹。
聽到這裡。丁偉就不由的感到好奇了。
於是,就打算。讓張正間在發揮一下餘熱。
畢竟,他丁偉也不是吃虧的主啊!
一開始,打定了主意的丁偉,先是找到了,一營長張大彪商量一下。
而,張大彪聽了,丁偉的話之後。考慮到,這可是自己的老部隊。
於是,就答應了丁偉的請求。
倆人,商量好主意之後,就直接去找張正間。
看看能不能,說說情。
畢竟,看張正間穿的那副模樣。一身道袍,說不定從小在什麼隱士高人的身旁長大。秉性淡薄。
倆個人合計了半天。
就去找張正間商量。
然後,推門就又看見了。白雪冰柱和不知火舞倆位,正在對張正間進行思想改造。
然後,張正間就像是找回了,男人的自信那樣。
非常霸氣的,把倆位老祖宗給請了下去。
接着,三人就開始交談起來。
然後,談到了正題。
張正間並沒有,流露出,那種我不行的想法。
反而,給丁偉和張大彪。一種’你真的確定讓我當教官嗎?‘的感覺。
“你們倆人,確定,要讓某家,當這個教官?”張正間陰陽怪氣的說道。
丁偉一聽。頓時就喜出望外的說道:“當然了!”
這也太tm的容易了吧!
“我希望你們倆個,將來不要後悔?”張正間微眯着眼睛說道。
說起來,他都不知道,這都已經多久,他沒有親自操練士兵了。
如果,像是華明陽等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是大汗淋漓。
張正間當初,訓練士兵的時候。方法很簡單。
從實踐中來,到實踐中去。
也就是所謂的實戰訓練。
不過,考慮到,八路軍士兵的身體狀況。和各方因素,張正間覺得。
還是,先從木槍交手開始吧!
不過,饒是這樣。
那一下下的交手,還是讓別看的心驚肉跳。
不少,營連排幹部不止一次,跑到了白雪冰柱等人面前。求爺爺告奶奶的,請求她們讓張正間停手吧!在這樣下去的話,不說新一團的人,全部死在張正間手上,那也是差不多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丁偉都說了。出了什麼事情,他來承擔罪過。
可是,現在這已經不是一句簡單的承擔罪過的事情了。
張正間看着,面前已經慫了的倆人。
不由的,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什麼玩意啊!翻臉比翻書快。‘
他也不覺得這話,說的不妥。
他當初,創業初具規模的時候。
就一直採用,最簡單的短兵廝殺。
而且,直接就是幾千人,手持佩刀,身穿護甲。
就像是,執行任務一般。幾千人在一起戰鬥。
除了,不讓砍,腦袋等必死無疑的地方。
其它的機會,什麼地方都可以攻擊。
當初,可是讓黃不疑等人,捏了一把汗。
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深得張正間的真傳。
尤其是以,莫晨爲首的六大都尉。本來,還有人對於,她們有一些的輕視。
但是,光看了,這平常的訓練之後。就在也沒有人,說三道四了。
這時,一個人急衝衝的跑到了。丁偉的身旁,低聲說了幾句。
隨後,衝着在場的三人敬了一個禮,就離開了。
只見,丁偉一臉的劫後餘生的樣子。說道:“剛纔,傳令兵說。老李已經官復原職了。讓我,把你們倆人給調過去。”
“那個部隊?”張正間明知故問的說道。
丁偉皺着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說來也怪了。是我和老李的老戰友,孔捷的獨立團。說什麼,獨立團在一小隊鬼子的手下,吃了大虧,傷亡慘重。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