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張正間所想的那樣。
華明陽和黃不疑等人開始鬧騰了。
而且,鬧得動靜非常的大。
打亂了,神魔一族原來的機會。並且,讓神魔一族不得不重定製計劃。
來應對,來勢洶洶的華明陽,還有暗中躲藏着的燕沖天和阿爾託利亞麾下的五萬鐵騎。
看着一旁吃着西域特供白葡萄的阿爾託利亞。
張正間有些無聊的說道:“真的有這麼好吃?”
阿爾託利亞把手中的殘骸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旁的溼毛巾擦了擦手。說道:“當然。您不嚐嚐簡直就是可惜了。”
“不就是葡萄嗎?我最煩吃的就是,這種吃的不痛快的東西。”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
“先生。這不是普通的葡萄。這是西域進貢的白葡萄。”阿爾託利亞嚴肅的說道。
張正間不由的白了她一眼。說道:“有區別嗎?這不還是葡萄嗎?”
“不一樣。我說過了這個很好吃的。您真的應該嘗一嘗。”阿爾託利亞還是嚴肅的說道。
張正間聞言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道:“算了。比起這個。家裡還是多準備一些,過年用的東西吧!”
阿爾託利亞聞言疑惑的說道:“現在才秋天?過什麼年啊!”
張正間攤了攤手。說道:“改元換代了。聖上改元天寶。”
阿爾託利亞聞言立即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呢。您這幾天在書房裡好像在思考什麼。該不會是寫祝詞吧!”
“猜對沒獎。”張正間沒好氣的說道。
就他的文化水平。可以說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
當唐玄宗給他這個活的時候。張正間是真想推辭。不過,人家封了,自己的三個兒子爲太子侍讀。
並且,又賜了自己家裡的幾位,十對玉環。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啊!看在那十對玉環的份上。
張正間就勉爲其難的接下了這活。
本來打算直接讓達文西代寫。誰讓他自己是青龍會真正的文化人。
不過,看到山中井野在那裡練武。達文西在指導。張正間就又很淡定的走了出來。
接下來。
張正間可算是開始動他那本來就不怎麼愛動的大腦了。
就跟柴油電機一樣。鏗鏗鏘鏘的。
幾天下來,張正間才慢悠悠的按照自己,當年繼位誅仙王時候的祝詞。編了一段。
張正間也不得不說,自己也算是有才了。
在念給身邊文化水平最高的達文西。
得到了,達文西親自點頭。還有潤色之後。
張正間才興致滿滿的回到了皇宮。把祝詞遞上。
很尷尬的是。本來,還在等着封賞的張正間。
在那裡看着唐玄宗和高力士倆人。一個勁的誇祝詞。
就是連點表示都沒有。
搞得張正間不由的在心底罵了一句摳門。
阿爾託利亞無奈的說道:“對了。武安君呢?”
張正間有些疑惑的說道:“我讓他去街上看看,買一下購置年貨的東西。咋到現在了,連個影子都沒有。”
張正間等人不知道的是。
達文西現在何止是沒有影子。他就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本來閒着沒事幹和郭嵩陽倆人正在街上溜達着。看看有沒有啥好玩的,或者說是好吃的帶回家。
轉了一圈,現沒有。剛想離開。
他們倆人就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奇人。
並且,正在被路人圍觀起來。
一家酒肆內。一個身穿粗布衣服。背背長劍的中年人。映入了倆人的眼簾中。
看起來非常的灑脫,並且眼睛非常的清澈。
不過此時,這人有些爲難的看着拉着他不讓他走的店家。
最主要還不是這兩點。
達文西和郭嵩陽本來隨意的瞄一眼之後。
就不由的正視起這人來了。
‘郭大俠。此人的內力,應該不輸與你沒有破開虛空時的境界吧!’達文西傳音說道。
郭嵩陽嚴肅的看着那人。
這個世界的高手。經過打聽,還有親自認證之後。
郭嵩陽表示。雖然說他們都挺厲害的。不過,境界上比起自己差的都不是一星半點了。
現在,居然能碰到一個這麼厲害的人。
郭嵩陽和達文西都明白。
這人的武藝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了。
如果,他真的想走的話。他哪怕大庭廣衆之下,吃完飯店裡的東西。別人也不會看見他。
不過,顯然這人還沒有這個下作。
反而,誠心誠意的對着小二說道:“店家。某現在是真的沒有錢。”
“沒錢!沒錢你喝這麼多酒?”店小二憤怒的說道。
本來看着這人,雖然衣着普通。不過器宇不凡的樣子。
店小二還挺上心的伺候了一下。
誰知道,大吃大喝之後。
這人翻了半天,居然說出沒錢。
當時,店小二就想交他死字是怎麼寫的。
不過,還是看在器宇不凡的樣子。店小二也只不過拉着他。怕他逃跑而已。
而這人,也挺尷尬的站在那裡。
這時,達文西突然說道:“他的酒錢貧道付了。”
店小二望去。看在這個金碧眼,一身道袍的男子。疑惑的說道:“他喝了不少酒。道長真的要付?”
達文西笑了笑。隨即,和走了過去。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金元寶。放在桌子上。說道:“夠了吧!”
那店小二。連忙說道:“夠了!夠了!”
達文西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找了。”
從頭至尾。他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面前的這個男子身上。
當然,不是說只要是個金碧眼的老外。就有搞那玩意的毛病。
而面前的這人也是有些疑惑,和驚訝的看着達文西。說道:“這位……道長。”
達文西聞言。笑道:“貧道武安。見過先生。”
那人立即說道:“不敢、不敢。”
“還想不想喝酒?”達文西笑道。
那人聞言喉嚨嚥了一下。沒有說話。
達文西笑道:“請。”
然後,率先走去。
那人遲疑了一下。不過,在一想自己全身上下。除了這柄破劍,就什麼玩意都沒有。別人,就是圖也圖不到什麼好玩意。
隨即,走了幾步,那人停下了腳步。有些警惕的看着,同樣用警惕之色看着自己的郭嵩陽。說道:“兄臺。有何指教?”
他不知道,爲什麼面前這人會用這麼凌厲的眼神看着自己。
“足下貴姓?”郭嵩陽說道。
聽到這話。那人才有些尷尬的說道:“某免貴姓李,名白。字太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