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世界裡。
這裡有高山、有大澤。
還有無數的門派,和所謂的練氣士和修仙者。
當然,主宰這一方世界的勢力。其實所有人都知道。
那就是誅仙之巔。
你要問誅仙之巔在哪裡。
沒有人知道。
因爲,張正間已經把誅仙之巔的象徵天武神山。都給運用大法移走了。
所以,這一方世界的人。除非是有破開虛空的實力。
否則絕對不會知道誅仙之巔在哪裡。
不過,其實大家都知道。誅仙之巔的山門被移走了。
不代表着,誅仙之巔的門人就徹底離開了。
否則的話,這一方世界這麼大。爲什麼這麼多年以來。除了本土門派的衝突之外,還是相安無事,沒有遭受到任何外來勢力的攻擊。
一處深山之中。
這座山的深處,有一座茶田。
一身農民打扮的詹魚臺。坐在一塊岩石上。抽着煙。
過了一會。詹魚臺站起身來。打了打身上的土。朝着一座竹屋裡走去。
算了算時間,此時距離夏目貴志從山下的私塾放學回來。還有一段時間。
詹魚臺把菸斗放下。
這時,屋子內。閃過一陣波瀾。
詹魚臺看也不看的一揮手。
這時,一個聲音無奈的說道:“詹兄至於嗎?”
詹魚臺回過身來。不由的笑道:“你個老小子。你不是在閉關嗎?咋親自跑我這裡來了。”
來的是個,身穿道袍手持拂塵的年輕道人。
這人就是敖鬥。
敖鬥聞言無奈的說道:“別提了。剛出關,還沒有休息幾天。就開始幹活了。你不知道,最近,會裡一大堆事情。除了還在受傷蘇將軍,以及不在會裡的。其餘的人都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
“你敖長老親自到場。說吧!什麼事?”詹魚臺說道。
敖鬥看了他一眼。隨即拿出了一封書信。說道:“全部寫在這裡自己看吧。”
詹魚臺拆開書信。過了一會。毀掉書信。詹魚臺不由的嘆息說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最近,這麼多的事情。你們是真夠苦的。”
敖鬥搖了搖頭。說道:“陛下等一會就會來。”
“信上寫了。”詹魚臺說道。
“對了。小公子怎麼樣了?聽說陛下拿她當成關門弟子對待的。”敖鬥有些好奇的說道。
要知道一般地,關門弟子可是老師最鍾愛的弟子。
因此在衆弟子中地位特殊。就像是幫會組織中的關門弟子被稱爲小老大,地位僅次於大弟子。
“心性很好。是個修煉心神的好苗子。不過,就是有一個小小的,不是缺點的缺點。”詹魚臺說道。
這時,張正間的聲音傳來說道:“是太過於善良了吧。”
張正間走了出來。
詹魚臺和敖鬥倆人。恭敬的說道:“見過陛下。”
張正間點了點頭。詢問說道:“貴志還沒有放學?”
詹魚臺點了點頭。說道:“玉虛公子。等一會就會回來。”
張正間坐下。隨即揮了揮袖。示意他們倆人都坐下說道:“這些日子裡。貴志的功夫怎麼樣了?”
“就像您說的。除了太過於善良之外。其餘的,都很好。是塊習練心神的料子。”詹魚臺說道。
這時,一個清脆,但是溫和的聲音喊道:“詹爺爺。我回來了!”
隨即,門被推開。夏目貴志走了進來。
見到面前的場景愣了一下。
隨即,夏目貴志臉上泛起了一絲欣喜之意。剛想朝着張正間跑過去。
不過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把臉一皺恭敬的說道:“見過師傅。”
張正間笑着說道:“貴志,你的中國話說的不錯嗎?大有長進,值得誇獎。”
說完。張正間指了指一旁的敖鬥。說道:“這是,我青龍會的敖鬥長老。”
“小子,見過敖長老。”夏目恭敬的說道。
敖鬥笑道:“先生,這小娃娃的身子骨挺弱的。需要補一補啊!”
“以後再說。太弱了,大補也不行。”張正間說道。
隨即,招了招手。
夏目點頭。走了過去。
張正間摸着他的頭。和藹的笑道:“怎麼樣了?學習能跟的上嗎?”
“很好。”夏目貴志點頭說道。
張正間笑着說道:“師傅要帶你回家。住一段日子。怎麼樣?”
“那,詹爺爺呢?”夏目貴志好奇的說道。
“你詹爺爺也要回宮報道。”張正間說道。
“好了。收拾一下。跟師傅回家住一段時間。”張正間笑道。
“好。”
隨即,夏目貴志高興的跑了出去。
張正間見狀不由的搖了搖頭。
一旁的詹魚臺和敖鬥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張正間爲什麼會突然說要帶自己的小徒弟回家住。
說白了。就只有一條。時間不多了。
多陪陪他是真的。帶着小徒弟。教授他一些本事也是真的。
就看這個心性非常好的小孩子。到以後究竟能學到張正間的幾分功夫了。
“祠廟建造好了沒有?”張正間詢問說道。
“已經建造完畢。”詹魚臺說道。
他每每想到。數萬精銳的損失。
詹魚臺就會想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怒。
真正的天下悍勇之士。居然這樣死的。真是膈應。
“這些人。某一定要讓我青龍會麾下的所有人都記住他們!只要青龍會還在,他們的香火就永遠不能斷!”張正間沉聲說道。
“理當如此。”敖鬥嚴肅的說道。
張正間走了出去。
詹魚臺的竹屋。坐落在這座深山裡最深,也是最高的山脈處。
張正間一走出門。就看到了連綿不絕的高山。還有山下的陣陣炊煙。
張正間嘆息。說道:“有的時候。某是真想好好的過日子。”
“只可惜。您的身份。註定了您,這輩子都不能如此。”詹魚臺搖了搖頭說道。
“是啊!我的身份註定了我不能如此。我可是要好好的,帶領着我手下的人超脫。我要帶領他們奪得最後的勝利。”張正間說道。
詹魚臺和敖鬥倆人。恭敬的看着張正間。什麼也沒有說。
過了一會。張正間幽幽的說道:“詹老爺子。如果我不幸……您就負責接應我的父母了。”
“陛下!”詹魚臺和敖鬥聞言趕忙下跪。
張正間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再說那些話了。我自己心裡有準。能不能辦到這種事情。就連我自己都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