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和丁長安還有白天羽三人已經到了。
一進門,看着劉天蛟和秦林泉一臉沉重的樣子。不由的疑惑說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秦林泉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
三人都不由的沉默了起來。
“你們說。該怎麼辦?”秦林泉說道。
許樂張了張嘴。過了一會,才悶聲說道:“我不知道。”
然後,又看着身旁的倆人。說道:“你們倆個呢?”
丁長安聞言苦笑。說道:“我嚴格來說。以前就是個大盜。你覺得,普通的仁義禮信。對我管用嗎?”
許樂聞言,又看向白天羽。說道:“天羽兄。你呢?”
白天羽沉聲說道:“只要是老大的話。我就一定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去做。不過,這種事情嘛……還是能不做,就不做的好。當然如果,老大命令我去做的話。那麼,我就一定會出手。”
秦林泉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咱們五個人。倆個同意了。一個棄權。一個反對。老許,你是個什麼心思。”
許樂過了許久。纔是一臉的苦笑說道:“還是,能勸勸,就多勸勸吧!都是親戚的,犯不着這麼打生打死的樣子。外人也就算了,死了就死了。不過和老大有血緣關係的人……還是先勸在說。畢竟,要做這種事情。對於,也會對老大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
秦林泉聞言不由的嘆息說道:“最主要的是。你覺得,咱們能勸說成功嗎?”
能勸說成功嗎?
他們在場的衆人。都知道,張正間如果真要下了決心,要殺一個人的話。那麼就絕對不會留情。
更何況,他們私底下沒事的時候聚會喝酒。
張正間的言語態度裡。毫不掩飾,他對於那些他所謂的親戚的態度。
就是像是在說一個外人一樣。一個毫無關係的外人。
張正間的脾氣好不好?
說實話,平常的時候是真好。
你怎麼欺負他都行。
當然,那也就是平常的時候。
張正間可屬於,記仇記你一輩子的那種人。
但凡他一生氣,或者說是,你招惹他的某些禁忌上。
那麼,他張正間一定會給你玩陰的。
並且,還是下死手。
不論親疏貴賤,都是如此。
張正間臉色帶着一些不自然微笑的看着院子裡。正在大聲喧譁的人。
他現在是真的想走。
要不是他爹,他媽。還有一大幫他老爹的好朋友在場。
他早就已經下達逐客令了。
眼不見,心爲淨。
白雪冰柱一臉無奈的從人堆裡。走了出來。
走到了張正間的身旁。低聲說道:“累死了。”
從那些親戚來了之後。
就一直,拉着白雪冰柱詢問這,詢問那。
張正間還是一臉笑容的說道:“習慣就好。”
白雪冰柱若有所思的說道:“你的笑臉。有些怪怪的。”
“怎麼怪了?”張正間還是那副樣子說道。
“你很煩他們?”白雪冰柱疑惑的說道。
“哪敢呢。我張正間豈敢如此?”張正間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說道。
不過,白雪冰柱發現了。張正間在看向那些親戚的時候。眼睛眯的更狠了。
白雪冰柱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正確的說,現在只要是個和張正間。真正在戰場上,殺敵共過事的人。都知道,張正間只有要發脾氣的時候。
纔會把眼睛眯起來。
白雪冰柱搖了搖頭。說道:“你爲什麼。會這麼……”
“不爲什麼。”張正間此時轉過身子。臉上再也沒有剛纔的笑容一臉冷意的說道。
白雪冰柱聞言剛想說些什麼。
這時,張老爹一臉開心的說道:“走吧!去見見你舅姥爺。”
張正間轉過身來。臉上又浮現起剛纔傻乎乎的笑容說道:“好啊!”
白雪冰柱有些出神的看着張正間。
張正間還是一臉傻笑的說道:“走啊!冰柱。”
白雪冰柱深深的點了點頭。
距離張正間家不遠的地方。
劉天蛟看着遠處的景象。
不由的搖了搖頭。嘆息說道:“怎麼樣?老大還是那個脾氣。不動手,你覺得行嗎?”
秦林泉此時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相信。老大不會那樣做的。如果,他真的這樣做的話。就枉費我跟着他打天下這麼久了。”
白天羽皺眉說道:“如果,老大真的要這麼做呢?”
秦林泉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那麼我會出手。不過在出手之後,我會選擇辭職。”
許樂聞言不由的訕笑說道:“不至於。不至於。”
秦林泉聞言嚴肅的說道:“必須至於。如果,老大真的要這麼做的話。那麼我秦林泉也不會在跟着他了。畢竟,我跟着他的原因不光是他救過我。而是,我欣賞老大他那份講究義氣,性格豪爽的脾氣。而不是,這個因爲知道自己的壽命將到,而肆意濫用自己權利的人。”
在場的四人都沒有反駁秦林泉的話。
事實上,張正間私底下不止一次承認。
秦林泉性格剛直。
當然,剛直歸剛直。
你如果是剛而犯上就不好了。
沒有一個掌權者,能對這種人高興起來。
這時,一個聲音傳了出來。說道:“那麼,要不然打一個賭如何?”
在場的五人有些驚訝的回過頭去。
達文西一臉微笑的,從秘法陣走了出來。
“文西,打什麼賭?還有,你不是在秘境內。幫助葉城主等人,掠陣嗎?”許樂疑惑的說道。
這都已經快要幹起來了。
他達文西還有心思打賭。
達文西聞言笑了笑說道:“很簡單,一。葉城主等人。不用在下幫忙,已然會安全突破,在下所做的只是掠陣而已。二。那個賭就是,我敢和你們賭先生,一定不會殺了他們。賭資就是我麾下部曲,一半的資源調度。三。也是最主要的是。請叫我達文西。謝謝。”
“先不說別的。你怎麼能有這麼大的把握。確定,老大不會殺了他們。你要知道,老大的脾氣是個什麼樣子的。”劉天蛟有些疑惑的說道。
“那是咱們大傢伙。都不知道該怎麼勸。這個時候,就需要專人出馬了。”達文西若有所思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