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火離等人也朝着紫林這趕了過來,看來他們也發現後面的情況了。
“紫林,怎麼回事?”火離直接問道。
搖搖頭,紫林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看天使們現在的樣子,應該是要和我們決戰。”
火離沉思了一下,看了看後面兩個巨大的光團,天使連守護大本營的軍隊都出動了,看來是真的要和紫林來次大的,不過他們纔剛剛失敗,天使的指揮官應該不會無能到這樣的地步吧?
“我看有陰謀,主公應該是他們得到了支援,不然,不會這麼大膽前進。”天淵在一邊說道。
“支援?”紫林一楞,一時沒反應過來,“我們時刻關注着他們的空間之門,要是他們真的得到大規模的支援,應該瞞不了我們的。”
“主公,別忘記了,這裡可不是隻有天使的空間之門,修真界的傳送陣離這裡也不遠,如果要偷襲,我們還真的很難防範。”天淵認真的說道。、
“主人,我去攔截後面的天使,這次我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後悔。”沉寂的列空然殺氣凜然的說道,血紅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天使的方向。
周圍的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寒蟬,離他更遠了點。
紫林無奈的望着列空,休息了這麼久,他的殺氣是越來越盛了。
“列空,你現在去安排一下,閃雲豹的速度最快,他們先走,猛獸和列空鳥留下來殿後。可惜雷霆戰獸離開的太快,不然讓他們殿後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輕聲笑了笑,紫林說道。
“恩,我這就去。”列雲快速的向着後面飛去。
幾百萬的戰獸不是說撤離就能撤離的,要是慌亂的撤離,天使們絕對不會放過那麼好的打擊紫林勢力的機會,勢必造成大規模的潰敗。
“爸,你們也快速離開吧,這後面就交給我和列空。”沉思一下,紫林對火離,以火家現在普遍的修爲,在最近短時間之內還是難以派上用場。
火離到是沒有爲難紫林,“紫林,你要小心,天使來者不善,實在不行,以你自己的安危爲重。”火離有些擔憂的目光投向紫林。
“恩。”
衆人行動,紫林靜下心來要好好的想想,天使從修真界的傳送陣出援兵,這現在已經基本能確定了,不過,到底有多少援兵,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到來?紫林心中一點把握也沒有。
看着越來越近的天使,紫林心猛然狠下,“列空,你帶列空軍團正面迎擊後面的天使,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內給我瓦解他們的戰鬥力,能不能辦到?”紫林大聲的吼到。
“能。”胸膛一挺,列空想也不想的從旁邊站了出來,出戰,正如他所願。
“天淵,你帶猛獸軍團急行軍,半個小時應該夠你們回到位面,回去以後把軍隊交給火靈指揮。”頭也不回,紫林說道。
“恩, 主公請放心。”天淵沒有多說,只是用堅定的目光看着身前的戰獸。他也知道真正的危機已經到了,雖然有列空牽制後面的敵人,不過,前面的呢?未知的,纔是最讓人心驚膽戰的。
看了天淵即將離開,紫林漠然的加了一句,“一旦事不可爲,你自己找機會離開。”
天淵身體一震,紫林還是第一次表現出對他這麼的重視。
“主人,我去了。”列空在空中揮動着翅膀,上下起伏的身體不斷的繞着紫林盤旋,壓抑不住的興奮,即使是紫林也清晰的感受到了。
“恩,注意安全。”
“戰……”
“戰……”
“戰……”
三聲咆哮,驚動九天。
類似誓言一樣的口號,震撼着人的心靈。
“出發……”
列空的命令一層層的傳遞下去,很快,周圍就只剩下紫林一個人了。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旗逶迤碣石間,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衰,孤城落日鬥兵稀,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鐵衣遠戍辛勤久,玉著應啼別離後;少婦城南欲斷腸,徵人薊北空回首。邊庭飄搖那可度,寒聲一夜傳刁斗。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勳!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不覺間,高適的將軍行被紫林頌詠出來。
“前輩,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手腕翻轉,曾經的長槍出現在紫林的手中,低聲的朝着它訴說着心中的困悶。
默然,好像是迴應紫林一樣,槍體出現了變化,雪白的長槍一點點的精英,彩色的斑斕可見一般,槍身逐漸的虛幻,逐漸的透明。
在紫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鑽進了他的身體。
身體一神,**的感覺一閃既失。
“恩?神仙?妖怪?”紫林自己都感覺好笑,到現在這個時候首先感覺到的居然不是害怕,難道真的是他神經麻木了?
“小子到是膽大,哎,天道,終於還是開始了。”
腦海中,紫林感覺到一個嘆息的聲音。
那聲音中好像有一股魔力,連紫林也被感染了。
無奈?
留戀?
苦楚?
……
一時間,百般滋味齊上心頭。
“前輩到底是誰?”深呼吸了一口氣,紫林從精神力場中脫離出來,有些駭然的四處張望道。
那聲音好像在思考,紫林等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或許你已經有了猜測,我就是你身體中的那個長槍。”
頭一陣眩暈,紫林倒退兩步,差點坐在地上。
“你……”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憤怒,紫林平聲靜氣的說道,“前輩有道高人,進入小輩的身體,好像有點不合適。”紫林現在就是害怕,萬一遇到一個失去肉身,修爲又強的變態的人,那自己不是遭殃了?進入位面以來,他可是不時聽說誰誰誰又奪舍重生,他可不希望自己變成一下個被奪取身體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