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你變身男閨蜜
裴佳悅幾步跨出酒吧的門,擡眼便看到一輛黑色蘭博基尼停在了酒吧門口,車門打開,裡面走出了兩枚帥哥。
一個是卓越,另一個是何天德。
“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兒?”裴佳悅又驚又喜道。
“我們倆正準備一起吃午餐,就在離這兒不遠的嘉興酒樓,接到你的電話,我就跟卓越說,你肯定是跟宋悠然在一起,而你們倆最喜歡去的地方,肯定是忘憂酒吧。”何天德笑得一臉得意。
“哈,你什麼時候改行做了偵探?”裴佳悅說。
“我可不是偵探,只是恰巧比較瞭解你而已。”何天德笑得意味深長。
“哼,我還以爲卓越真的能掐會算呢。“裴佳悅說。
三個人說話間,宋悠然已經跟了出來。
“悠然,你來得正好,馬上該吃午飯了,你們二位也別空肚子喝酒了,一起去吃飯吧。”卓越笑道。
“看來今天我有口福了,先是有人請酒,這會兒又有人請飯。要是每天都有這種運氣,我就不用工作了。”宋悠然笑着拍手。
“你想得美,除非你成了官太太,天天有人巴結。”裴佳悅笑道。
“我們這裡只有卓越一個是官老爺,悠然,發揮一下你的魅力,把這小子收到你的石榴裙下。”
“何總,你可別拿我這嫁不出去的丫頭開涮,卓越沒當官的時候,我都沒能迷住他,更何況,現在人家是官老爺了,不知道有多少小丫頭們前赴後繼想要撲到他呢。”宋悠然酸溜溜道。
“悠然,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厚道了。我們都是老同學,就算我如今成了乞丐,你們也不會嫌棄我,對不對?所以,別說我只是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就算我成了總理,在你們面前,也還是當年那個卓越。”
“對對,你永遠都是我們女生心目中的級草。”裴佳悅趁混作亂說。
“悅悅,你還是那麼調皮。”卓越寵溺一笑。
“悠然,你可別這麼自我貶低,從前我們男生在一起,總是猜將來誰能做你男朋友,你這樣的美女,誰能娶到,大家肯定都羨慕死的。”何天德也跟着吹捧起來。
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間或還有搶着說話的,氣氛顯得熱鬧極了。
忽然,裴佳悅的手機響了。
看到是文一凡的號碼,她沒有絲毫猶豫就壓掉了。
這會兒她正開心,不想讓他來破壞自己的心情。
手機鈴聲再度不屈不撓地響起來了。
“悅悅,悅悅,小凡凡來電話嘍,快接!快接!”文一凡故意賣萌的聲音從她的口袋裡傳來。
另外三個人都盯着她看,她不好意思再掛掉,只得提起來。
“悅悅,你在哪兒,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吃午飯。”文一凡的聲音跟平常一樣,似乎他們之間什麼也不曾發生過。
“我跟帥哥在吃飯,沒空理你,我們的帳以後再算。”裴佳悅氣吼吼道。
“悅悅,你不能因爲生我的氣,就對我始亂終棄吧?”文一凡委屈道。
“滾!”裴佳悅惱羞成怒,直接將手機關機了。
這混蛋,他怎麼敢這樣顛倒黑白?明明是他一直在算計她,卻還要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始亂終棄?虧他說得出口,佔了便宜悄悄溜號的人明明是他好不好?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境界呢?
“悅悅,你沒事吧?”卓越體貼地問。
“她當然有事了,她家小凡凡惹她生氣了,你們難道還看不出來?”宋悠然接口道。
看着卓越對裴佳悅這麼緊張,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男人,難道是瞎子麼?他怎麼就看不到她眼裡的深情呢?
悅悅明明一顆心都撲在了她家小凡凡身上,是個人都能看明白,他怎麼還是眼睛裡只有她一個呢?
“誰說我有事了?我裴佳悅什麼時候那麼娘了?來來來,我們繼續吃!”裴佳悅手掌一揮,繼續埋頭海吃。
“悅悅,幸虧你沒生在六零年,不然阿姨肯定把你送人了。這麼能吃的丫頭,誰家養得起呀?”宋悠然玩笑道。
“沒人養得起,我來養好了。悅悅,只要你嫁了本少爺,包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何天德故意做出一副猥瑣的流氓相。
“你們兩個,這麼香的菜都堵不住你們的嘴是不是?卓越,給他們倒酒,灌翻他們,看他們還敢不敢貧嘴?”裴佳悅氣惱地指着那兩人說。
“灌翻他們可不行,何天德是司機,不能醉駕。悠然是個女孩子,醉了讓人看到影響不好。”卓越很中立地說。
幾個人正笑鬧着,宋悠然的電話響了。
“喂!文一凡,你怎麼惹到你家悅悅了?她這會兒正氣頭上,沒空理你。”宋悠然一看號碼,立刻說。
“麻煩你跟她說,家裡出事了,媽讓她趕緊回家。”文一凡有些焦急道。
“出什麼事了?”宋悠然一下子急了。
“電話裡不方便說,總之,你讓她趕緊回家就是了。”文一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悅悅,你家小凡凡的電話,他說你媽讓你回家,你家裡出事了。”宋悠然說。
“切,別理他,肯定又在撒謊,最近他撒謊都成習慣了。聽他的話,年都能過錯。”裴佳悅根本懶得理會他。
“喏,你也聽到了,你家悅悅根本不相信你說的話。”宋悠然無奈地對着話筒說。
“讓她接電話。”文一凡惱了。
“喂,你煩不煩?我好好在外面吃一頓飯,你也要攪得我心情不爽?”裴佳悅對着話筒吼。
“悅悅,幼兒園剛纔給媽打了電話,優優被人綁走了。”文一凡飛快地說。
“什麼?!”裴佳悅的身子晃了晃,她立刻明白,文一凡說的是真話了,他就算再喜歡撒謊,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悅悅,你先不要慌,趕緊回家,我是怕你在外面不安全,纔給你打電話的。”文一凡儘量用平穩的語氣安慰她。
“何天德,麻煩你送我回家。”裴佳悅有氣無力地說,她只覺得渾身都開始冒冷汗,如果不抓住椅子,身子肯定就會溜到桌子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