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豪華郵輪,她的票價自然不菲,不過雖然票價高昂,但是相應的,服務也非常的周到,尤其是這裡吃飯,它不要錢!前三個等級的乘客,可以自由的到餐廳用餐,也可以去宴會大廳吃點點心什麼的,而如何分辨是不是其中混有其它兩倉乘客,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不是幹這行的,反正,當我叫住一名服務生,他帶着我順順利利地就來到了餐廳。餐廳的環境異常的優雅,而且格調相當的高,完全不是我印象中那種咖啡店放大版等於高級餐廳的中國模式。只不過據服務生說樓上的小包間卻是要錢的,而且那裡點菜纔沒有限制,你只管開口叫,只要你叫得出,他們就號稱絕對有。而下邊,則只提供菜單上的菜品,酒水可供選擇的也不多。
隨便找了個靠角落又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等了一會兒卻沒有服務生來爲我服務,見那些後邊來的人也都在叫服務聲,於是我也只得跟着叫,“服務生!”
伴隨着我這麼一叫,全場半數的目光都盯了過來……
好……我也不是故意的,不過今天起牀之後我就沒怎麼說過話,一時發音意外也是難免的嘛……只不過是……只不過是感覺有點媚罷了……
清了清嗓子,我準備重新叫一次,不過這裡的侍者真是專業,這麼快就快步走到我跟前了。
“請問小姐,有什麼我能爲您服務的嗎?”
“幫我準備一份奶油甜點和一份柳橙汁。”
“好的,請您稍等,如果您沒有其它要求,我這就去給您準備。”
也不見他拿紙筆記什麼,果然是免費啊,賬單都不需要記錄……
事實上,我的理解錯得很離譜,這些能在這些地方工作的傢伙,各個都擁有媲美高考狀元的變態記憶力,客人登船的時候,不同的等級是按照不同的入口登船的,這也就避免了窮人和富人一同登船,而他們,則專門等在富人登陸的地方,一個接一個的記下他們的長相特徵,不求牢牢記住,但是隻要見到,絕對能對上號,這樣就能有效的避免下等艙的乘客冒充上等艙的乘客渾水摸魚,而且,也不會因爲使用各種標記身份的標示而引得那些富人們不滿,畢竟有些人可不希望自己被像豬玀一樣打上標籤,尤其是那些權利很大的人。所以最後辛苦的只能是船員,這還是我事後通過老哥的同學瞭解到的。
現在,我頂着幾十雙眼睛的壓力,臨危不亂,反而隨手拿起桌上的報紙看了起來。咱昨天那麼丟人事都幹過了,難道現在害怕幾個人看?笑話!我把報紙豎起來看你們怎麼看我!
很快,我要的甜品和柳橙汁便被端了上來,飯前喝一口潤潤喉,嗯,不錯!鮮榨的新鮮柳橙汁,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確實比我那小茶餐廳的好喝多了!
眼前這奶油蛋糕,圓圓的,黃黃的,好像是我最不喜歡吃的純奶油……不過既然點都點了,面子最重要,打碎了牙也只能合着血水往肚子裡吞,這奶油嘛……反正不是毒藥,不就是難吃點麼,我吃了!
抱着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董存瑞,黃繼光,炸了碉堡堵機槍的革命主義烈士偉大的愛國情操,與與時奮進的各種這樣那樣的氣概,我將小巧的蛋糕捧了起來,伸出小舌頭輕輕的在上邊舔了一下,入口一片滑膩,啊不對,是一片油膩,就這樣我慢慢的在那裡舔起了奶油,殊不知,這樣曖昧的動作,在那些經驗老到的夫人與老爺眼裡,這是多麼具有挑逗性的一件事情,我吃蛋糕他們吞口水,這場面壯觀?不明白的乍一看,還以爲我吃的什麼稀世珍品呢。
我也不是沒有注意到四周人的反常舉動,但是看見人家吃東西而吞口水,這很正常?
於是我繼續舔我的奶油,結果快舔完的時候,我正在吮吸自己粘到奶油的手指,也不知是哪位小姐夫人看不過去了,小聲咒罵了一句:不要臉。
我就納悶了,這難道是說我?吃個蛋糕也不要臉?那吃香蕉葡萄算什麼?豈不是連裡子也不要了?
我擡起頭,以一種對着鏡子練就的無敵眼神――天真,掃視着場內,被我天真眼神直視的人,不論他們究竟從我剛纔吃蛋糕中究竟聯想到了什麼,總之,非得讓你們自慚形穢不可!
滿意地看着滿堂不敢直視我的人羣,我得意地拿起刀叉,將蛋糕切碎了之後喂進我的嘴裡。沒辦法,以前我還不信,在我看來,這人的嘴不都一樣嗎?怎麼就分個三六九等了。現在,我信了,因爲我這嘴不知道是不是和心臟病一樣天生的,總之就是張大很費力,塞包子估計都夠嗆,只能塞一些水餃什麼的,記得自己以前泡食堂的時候,那可是兩口一個可以當行軍乾糧的饅頭啊。
嗯……用餐完畢,不在這裡當國寶了,去甲板透透風。
漫步在甲板上,只見四處都有身着正裝與華服的先生夫人小姐們三兩地圍在一起親切交談。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穿得不錯的小孩子,可惜卻像些野孩子一樣,上躥下跳四處亂跑,同齡人基本上看不到,真可惜……
找不到能有共同語言的同類,我只好去船頭去吹吹風。
站在船頭,扶着欄杆,伴隨着郵輪的行駛海風一陣陣拂過臉龐,嗅着淡淡大海的氣息,感覺非常舒服。不過還好,有穿襯裙,不然裙子可就要開始令人遐邇的搖椅了,因爲風是個大色狼,老是喜歡往裙底裡鑽。
探出身子往下看,只見艦首毫無阻滯地破開層層波濤,可惜看不到航跡,這個得去船尾才能看到,而且船頭也沒有代表着幸運的海豚環繞,真可惜……
突然,我想到了傳說中的泰坦尼克號,不沉之船第一次遠航便沉沒了,真是有點諷刺……不過歷史上第一次出航就沉沒的好像還不在少數,同樣有名的,比如俾斯麥號袖珍戰列,或者說裝甲破襲艦,雖然事實上是被自己人給鑿沉的,不過沉了就是沉了,已經進化成排水量四萬噸的潛水艇了,過程也就失去意義了。
想到泰坦尼克,那一段經典的橋段出現在我的腦子裡,雖然我曾經參與過某江和某布的泰坦尼克宣傳海報的創作,不過這種感覺自己還從沒有嘗試過……
閉上眼,張開雙手,全身心感受迎面吹來的海風,感覺確實不錯,一時興起再吼上一嗓子,雖然嬌了一點,不過總的感覺還是非常棒的,尤其是不會有人從後邊偷襲我。
“小姐請小心,這樣做很危險的。”中國有句古話,說不得,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悻悻地放下雙手,扶住欄杆,我不得不回頭來看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打擾我的興致。
哎……又是一個金毛小子,我可不是泰坦尼克女主角,美男計對我不管用。
“先生你好,先生再見。”說完,我徑直便走了。留給他一個大大的後腦勺。船尾先不去了,我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那個裝着電腦的皮箱裡,我找出了還處在樣品階段的鍍金鍍銀兩把沙漠之鷹,還有特別製作的腿套,這個世界的槍全部都是佩在腰間的,這種裝備可沒有。
撩開裙子,脫掉礙事的長褲,又看到自己的嬌嫩部……搖搖頭去掉邪惡的念頭,找出自己特製的防走光全黑短褲,穿上之後再把腿套綁在雙腿上,確認彈匣內七發子彈準確無誤,最後鎖上保險,插入槍套內。拯救大兵瑞恩裡邊有個倒黴鬼就是被走火的魯格手槍打中了大腿內則主動脈,搶救無效死亡,我可不想大意步其後塵。
想了想,再插上備用的彈夾,再一次檢查裝備,萬事OK,站起來放下裙子,來回走兩圈,除了自己覺得腳上一邊多了兩公斤,其它倒是沒什麼特殊的……
“手榴彈帶不帶呢……”呃……我好像做得有點過了,只是防色狼罷了,我又不是兵器娘,大概沒必要?
把唯三的三顆手榴彈放回去,將沉重的行李箱重新推回去,整理一下儀表,我又準備出去了。
其實,我預定的幾種槍中MG34已經開始授權生產了,不過以現在的工人和設備,次品率極高,別說我這裡仍然高達50%以上的次品率,我離開之後的廠子麼……次品率不到95%以上那就沒天理了。
而63式,也就是我新命名的V-2半自動槍,結構倒是複雜不到哪裡去,不過瞄準系統我可是沒把它畫在紙面上,而現在的替換瞄準鏡,基本上我可以無視了,還有就是,準頭的問題,我想除了德國,還沒人能解決那個準星四處亂飛的問題,而德國工程師嘛……把簡單的東西變複雜,那可是他們的強項,我想,到時候他們搗鼓出來的至少不會是單兵武器,少說也是班用的了,呵呵,我真是天才,反盜版就是要這樣纔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