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能不能先不要通知我家裡人。”丟下菸頭,踩滅,陸普回頭看着兩個警員。
老頭子聽到這種事,肯定受不住。
兩人也不能做主,表示歉意,“對不起陸先生,我們是奉上頭命令行事的,沒有做主的權利——而且,這次從你後備箱發現的毒。品不是小數目,上頭很緊張這個案子,我們過來找你的時候,上頭正在開會商討,我們成局和陸老先生是老友,我想令尊……可能已經知道了——”
陸普腦子有些亂,閉了閉眼,冰涼的雨絲落在臉上。
他沉口氣,坐上了警車。
陸家。
客廳裡,管家堅叔正在一遍一遍的打着電話,,一次次的無法接通,一次次的放下重打。
所有人都焦急的看着他。
“怎麼樣?聯繫到大少爺了嗎?”於嬸在旁邊關切的問。
陸普出事的事情,都沒人敢去告訴陸寂年,他這會兒吃了藥正在休息,他身體那麼不好,誰敢告訴他這麼大的事情刺激他。
陸楓這會兒偏偏找不到人,打電話去他辦公室,秘書說他和朋友出海去了,估計要到三天後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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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上下急的不行,不敢告訴陸寂年,陸楓聯繫不上,這麼大的事情,還有誰能來做主。
堅叔嘆着氣,只有先給陸寂年的老朋友孫偉打電話了。
那是金牌大律師,不管事情真相如何,起碼先把人保出來再說,眼下都是下午了,難道要陸普在那種地方過夜,那他可受大委屈了。
律師聽說後也很震驚,說了馬上趕去警局,不過末了又加了一句,涉及毒。品,有些麻煩,只要確定他是真的碰了,就肯定會判刑。
一家人聽的心惶惶,直嘆息二少爺是走了什麼黴運,雖然都知道陸普平時吊兒郎當愛玩愛鬧,可是看着他長大,對他的人品還都是瞭解的,那些髒東西,他是絕對不會碰的。
這事,必定是有人陷害他沒錯了。
正愁着,陸寂年的臥室門忽然打開了,坐在輪椅上,護士推着頭髮斑白的老人慢慢走過來。
堅叔看着陸寂年臉色鐵青緊繃,暗叫不好,爲了方便,陸寂年的臥室裡裝有分機,剛纔的電話……
他忐忑的擡頭,就見陸寂年冷厲沉暗的目光掃過來,剛要安慰,就聽見陸寂年痛心疾首的砸着手裡的柺杖,痛心的吼,“備車!我要去看我兒子!”
問詢室有些悶,坐在桌邊,陸寂年的手微微發抖。
旁邊的律師孫偉看他這樣,遞過來一杯水,“陸先生,你要冷靜,等下陸少爺來了,不要給他太大壓力,別干擾他的心情,以免他說出不受控制的錯話。”
陸寂年有些憔悴,點點頭,嘆息,“阿普會沒事的對嗎?”肋
律師只能安慰他,“如果陸少爺是無辜的,一定會沒事。我會盡我全力去幫他。”
陸寂年聽到門聲響,擡頭一看,就看到陸普被兩個警察帶了進來。
雖然也沒有受到惡劣對待,也沒有看到兒子臉上有傷痕,可是看着他被兩個警察看着,心裡頓時酸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