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細想,他連忙後退,只是來勢洶洶的箭羽已經到了跟兒前,此時往後直退儼然已經來不及。千鈞一髮之際,君碧樂乾脆就地一滾,堪堪躲過那箭羽。隨即,轟隆一聲,身後的木牆應聲而碎,若不是他多滾了兩圈,身上也要被那些飛濺的木屑扎馬蜂窩。
君碧樂勃然大怒。
“小雜碎,看我怎麼收拾你!”
神王巔峰的威壓盡數而出,接着,整個人以狂暴的姿勢狂奔而來,以手爲爪的手直取小墨脖子而來。
“就憑你!”小墨甚是輕蔑地伴了個鬼臉,看他襲來,對他吐了吐舌頭,轉身拔腿就跑。
只是,小墨畢竟只有真神巔峰的修爲,比起君碧樂這個神王巔峰,就是等級上就差了一個大階段。再加上照射毫無保留的神王巔峰威壓,小墨縱然身爲精靈,身子特殊不受威壓壓制,但小孩兒與大人就是腿長的差距,在速度上依舊受到了影響。
眼看就要被抓住,一道黑氣再次將他擊退。
“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孩子算怎麼回事?”黑老三猶如一縷黑煙兒,眨眼之間,便憑空出現在了小墨身邊。
三十歲的年紀,眉清目秀,身形俊朗,比鳳彩天初見時,整個人的氣質已經發生了質的飛躍。他負手而立,墨發清揚,給人一種威壓,不可侵犯之感。
君碧樂被黑氣逼退,此時見到憑空而現的黑老三,不由得站直身子,原地打量起來。
只是,待看清黑老三的修爲,君碧樂卻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
“真神之境,也愧你裝得出來。”
黑老三微微一笑,還沒說話,小墨就搶先道:“氣質這種東西,與生俱來,豈是你這種爛人可以動的。”
“你…呵呵…”君碧樂雙眼一瞪,隨又笑道:“死到臨頭,還學鴨子嘴硬,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音未落,君碧樂再次以手成爪向兩人襲來。
等級實力的差距,很快,小墨和黑老三就已經處於下風。躺在牀上的鳳彩天頗爲着急,立馬啓動了血喚,強行將沉睡狀態的毛球和白羽等獸都召喚了出來。
“你怎麼又這麼多獸?”君碧樂驚訝萬分,一邊分神對付小墨等人,一邊看向鳳彩天問道。
有了白羽和毛球的參與,情況很快便好了許多。只是,畢竟君碧樂擁有神王的修爲,小墨、黑老三瞪獸雖然數量上佔了優勢,但在絕對的優勢面前,依舊不能合力將君碧樂拿下。
一時間,屋內亂成一片,彩色的光芒在空氣中不斷閃現,伴隨着噼裡啪啦的碰撞巨響,鳳彩天那混沌的神智反而清醒了許多。
嘴角鮮血四溢,她強行衝破了穴道,只是藥物的魅惑作用依舊讓她渾身發軟。她艱難地支起身,以極慢的動作盤膝而坐。
神府流影寶典飛速旋轉,在強行的神識壓制下,一點一點地將神府內的白色霧氣幻化成一根根細針……
而另一邊,君碧樂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將修爲最低的黑老三和白羽給揍得鼻青臉腫再也爬不起來。而毛球和小墨,雖然依舊在堅持,但是,血珠滴答,下盤虛浮的樣子,顯然也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鳳彩天不由得更加着急。心神一個不穩,好不容易凝聚而成的魂針頓時化爲一縷縷白煙。
小墨和毛球覺察到這個異況,連忙回頭去看,君碧樂卻乘此機會再次揮出兩掌。小墨和毛球同時大驚,想要用手去擋,那飛撲而來的銀白手掌卻已經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不過眨眼之間,銀白的手掌便重重地擊在兩人胸口,‘噗’的一聲,兩人對着空氣噴出一大口鮮血,身子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摔在了那一堆廢墟之中。
“留你們兩人一命,等你主人成了我的女人,我再來收拾你們!”君碧樂惡狠狠地說着,隨即又往嘴裡丟了一顆修復丹。這辦正事,得需要力氣!他可不想等會兒事情才辦到一般,就使不出力了!
君碧樂哼了哼,擡手胡亂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便徑直往牀榻走來。鳳彩天坐在牀上,虛弱地看着,眼底滿是不甘心。
“你最好別掙扎,否則,我絕對不會憐香惜玉!”君碧樂一手禁錮着鳳彩天的下巴,冷冷地說着,隨即又將她往牀上狠狠一推。
眼看着就要壓上去,君千愁那低沉而富含磁性的聲音便響起。
他與三叔先前做了這麼多準備工作,這鳳彩天可不會是爲君碧樂做的嫁衣。
君碧樂渾然轉身,看着這個打擾了自己好事兒的君千愁,雙目圓睜。
“你來幹什麼?三叔不是讓你去跟柳亦寒商量退婚的補償事宜了嗎?”君碧樂面色不善,微微上前,擋住君千愁看鳳彩天的視線。
君千愁轉過眼,直直地可安卓他,古井無波的眸子劃過一抹戲虐。
君千愁道:“你又來這裡幹什麼呢?貌似風姑娘已經有心上人了!”
君碧樂臉不紅,心不跳,佯裝不知道的問道:“心上人?你是說我嗎?”無論是不是,今天他都要將鳳彩天變成他的女人!
看着君碧樂那信誓旦旦的厚臉皮模樣,君千愁連連搖頭:“堂兄,我想你沒那麼眼瞎,不知道這鳳姑娘是柳少主的心上人吧?”不過,也無所謂,他找君碧樂來,也就是想要將柳亦寒的一切怒火都轉接到君碧樂的身上。
現在,鳳彩天已經被幻情迷失了心智了吧!
君千愁暗自計算着時間,心裡卻想着怎麼將君碧樂無聲無息地拍暈。
“那又如何,等鳳彩天做了我的女人,成了一隻穿過的破鞋,你覺得柳亦寒還會在意她?”君碧樂對於君千愁的擔憂十分的嗤之以鼻。作爲男人,對於自己女人的絕對霸佔**那絕對是超乎常人想象,尤其是當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最喜歡的女人時候。
他相信,當柳亦寒知道鳳彩天已非完畢,被別的男人糟蹋之後,要麼,他會氣得轉身而走,要麼,親手瞭解了她。而他,作爲一個被鳳彩天‘強行’拉去解毒的男人,不應該很無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