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來,夜寒軒憑着卓絕的商業頭腦不僅成功的挽救了瀕臨破產的永夜,還逐步建立了牢不可摧的永夜帝國。遠在英國的夜清川,身價也在水漲船高,靠着佔有的股份坐享其成。
可是看似平靜的表象下,卻隱藏着巨大的殺機。
只有永夜極少數的高層知道,夜清川的野心和企圖有多麼的大,他暗地裡悄悄地收購永夜的股份,近些年來有加速的趨勢,據報告稱,他的股權份額已經從10%上升到了15%,漸漸成爲永業集團內的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傷及體膚的危險。。
這次夜以墨接任總裁,違背離世兄長的意願,主動把出賣永夜換取最大利益的夜清川請回來參加夜寒軒的葬禮,又是出於何種考慮?怕了他的步步緊逼?還是以墨想出的計策?
韓少儀想不明白,她帶着一臉的隱憂走進了寒墨軒。
流雲閣。
費仲謙帶着醫用口罩,正在陳總管幫助下,脫掉夜以墨身上的衣服。
“不行啊,費先生,襯衣黏上去了。”陳總管不敢硬脫,怕牽連到少爺身上的傷口。
費仲謙蹙了下眉頭,小聲的嘟噥:“永春,怎麼搞的,在自己家裡也讓以墨少爺傷的這麼重!”
陳總管搖頭囁嚅道:“我們當時在外面,聽到修家小姐呼救,才衝進寒墨軒。可少爺已經這樣了。”
費仲謙驚訝的問:“修錦媛?”
陳總管點頭。
費仲謙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昏迷中的夜以墨,沒再追問下去。
他取過醫用剪刀,咔嚓咔嚓的剪開了黏在傷口上的衣物,陳總管趁勢把少爺剩餘的上衣也脫了下來。
“呀!。。。。。。”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
夜以墨背部的傷勢比預想中更加嚴重,除了衣物碎片黏在脊背上,還有很多細小的碎瓷片也嵌進了肉裡,不停地向外滲出血漬。
費仲謙看到陳總管顫抖着手想去幫夜以墨取出身上的碎片,忽然出聲喝止了他。
“千萬別碰他的傷口!”
陳總管嚇了一跳,眼裡有着疑問。
費仲謙取出鑷子和消毒用的酒精棉籤備用,又取出了麻醉用的針劑,對陳總管說:“以默有疼痛恐懼症,必須要先對他進行麻醉後,才能處理傷口。你這樣冒冒然的動他,他肯定會痙攣抽搐的。”
“少爺。。。他受罪了啊。。。”陳總管嘴裡唸叨着,目光裡卻透出了別樣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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