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此時剛剛趕到醫院,張婷此時早已經換上便服了,而且正在和醫生在說話,“我現在有公務在身,忙完我就回來了,你千萬別通知我父母!”
醫生也不強求,只是和張婷說,“如果身子有任何不適,記得及時返院接受治療就行,雖然乾的是警察,但是要爲人民服務,也先要自己有個好身子才行,多餘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
張婷千恩萬謝的送走了醫生,這時見王崇陽已經來了,立刻就和王崇陽說道,“既然你來了,那我就走了!”
王崇陽也想去看看那兩個昏迷的民警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又放心不下小雨,他這時和張婷說,“看到你同事的時候拍一段視頻發我看看!”
張婷着急走,隨口就答應了下來,等張婷走後,王崇陽這才走進了病房,見小雨正躺在病牀上看着天花板發呆呢。
王崇陽坐到小雨身旁,小雨這纔回過神來,朝王崇陽說,“我真的沒什麼,住在這也是浪費時間,而且我還要趕回車呢!”
王崇陽則和小雨說,“你又沒買車票,趕什麼火車,你現在去深圳,萬一阿樓那小子也跟去了,怎麼辦?”
小雨一陣沉默,她其實也擔心阿樓會對自己不利,不過更擔心的反而是阿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王崇陽自然知道小雨的心思,立刻和小雨說道,“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幫他!”
而且王崇陽雖然不懂醫,卻也看得出小雨的確沒什麼問題,直接朝小雨說道,“我看你也應該沒什麼大礙,既然在這無聊,我就去辦出院手續吧!”
小雨立刻起身就開始收拾東西,王崇陽不禁笑着搖了搖頭,隨即找到醫生辦理出院手續。
醫生見狀不禁也不住搖頭,“現在病人都是怎麼了,讓住院觀察一下,完全是爲病人着想,卻一個個都着急出院,行,行,出院吧,出院吧!”
幫小雨辦理完出院手續後,王崇陽卻一陣頭疼了起來,小雨出院了,卻不知道把她安排在哪了。
看來也只能把小雨帶回有妖氣超市二樓了,就現在小雨的情況而言,也只有那最適合了,畢竟那裡有周雅琪下的天地禁咒,相對而言比較安全。
想着王崇陽攔下一輛車,帶着小雨回了有妖氣超市,上樓的時候發現周雅琪並不在家。
東皇太一看到小雨後,不禁笑着朝王崇陽飛了過來,落在了王崇陽的肩膀上,“爐鼎回來了?那可真是要恭喜你了,老夫看她現在是爐鼎的最佳時機,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啊!”
王崇陽懶得搭理東皇太一,這貨整天就幫自己惦記着爐鼎呢,他不禁問東皇太一,“周雅琪呢?”
東皇太一眼睛一直盯着小雨看,嘴上卻再說火,“你不是買了一個房子麼,這丫頭去了裝飾城,忙着裝修的事呢!”
王崇陽不禁一嘆道,“她也太着急了吧!”不過心下卻在想,“周雅琪不在也好!”
東皇太一卻朝王崇陽道,“你把爐鼎帶回來,又問周雅琪在不在?難道你現在就想要爐鼎了?”
王崇陽立刻伸手一把將肩膀上的東皇太一彈開,“滾犢子,你丫腦子裡除了爐鼎還有什麼?”
他說着招呼一臉詫異看着東皇太一的小雨坐下,“別客氣,就當是自己家!”
小雨看着這二樓的牆上到處都是鬼畫符,加上那隻怪異的黑鳥,不禁滿臉都是問號。
王崇陽給小雨倒了一杯水,隨即去了自己房間,將房間收拾了一下後,朝小雨說,“晚上你就住在這裡!”
小雨點了點頭,朝王崇陽說道,“方便不方便?”
王崇陽則說,“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說着又說道,“不過另外一個房間有人住!”
小雨早就住到了另外還有一個房間,而王崇陽收拾出來的房間,明顯就是他自己的。
她這時試探着問王崇陽,“是你女朋友住的?”
王崇陽乾咳了兩聲,不置可否地說,“她其實人不錯,挺好相處的,而且這裡相對而言比較安全!”
小雨剛準備站起來就走,王崇陽哪不帶自己去,卻偏偏把她帶到她女朋友這來,是什麼意思?
不過隨即一想不對,王崇陽和女朋友既然住在一處,爲什麼還要各自單獨的房間?難道他們……
想到這裡,小雨心中不禁一動,又想到了早上在賓館時候,自己那種衝動的想法來了。
東皇太一讀到了小雨的心思,不禁朝王崇陽笑道,“喲,喲,爐鼎居然在想和你羞羞的事呢!”
王崇陽聞言心下不禁也是一凜,他看了一眼小雨,見小雨果然臉頰有些暈紅,不過他依然拿起沙發靠墊,朝着東皇太一砸了過去。
小雨既然已經站起身來了,這時便將東西拎進了房間,“我先收拾一下!”
她想着既然王崇陽雖然和女朋友同居卻不同睡,也許他和那個美女也未必是自己想的男女朋友關係。
當時見面的時候,除了他身邊有個“女朋友”,自己身邊何嘗不是有一個“男朋友”?
就興你當時用樓興辰冒充自己男朋友,難道王崇陽就不可以讓身邊的美女來冒充他女朋友?
退一步講,就算那美女真的是王崇陽的女朋友,按着他們現在的進展,感情基礎也未必深到哪去。
那麼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對王崇陽還是有機會的,至少也算是和那美女公平競爭了。
王崇陽看着小雨進了房間之後,這才朝東皇太一說道,“老不死的,你還記得棲霞寺麼?”
東皇太一不禁詫異道,“棲霞寺?怎麼了?”
王崇陽則說,“我懷疑智海沒死,而且來了山陽!”
東皇太一卻不解道,“當時他不是被通天的黑氣給吞噬了麼?怎麼會沒死?”
王崇陽微嘆道,“老子也不明白,所以纔來問問你!而且這貨貌似有點怕警徽!準確地說,可能是怕警徽上的麥穗!”
東皇太一一陣沉吟道,“怕麥穗?難道……莫非……不可能啊……”
王崇陽感覺東皇太一似乎知道些什麼,立刻追問道,“什麼難道、莫非,又不可能的,你知道什麼?”
東皇太一說道,“上次見智海,老夫就感覺有些奇怪,那傢伙心有妖孽,表面上卻居然能僞裝成慈僧善侶,如果他被通天吞噬後,還能逃脫,只能說明,他被吞噬的只是肉身,而他的邪氣卻逃了出來!”
王崇陽又問,“那他爲什麼怕麥穗?”
東皇太一立刻說道,“這應該和它的原形有關!”
王崇陽心下頓時一動,“原形?你意思智海不是人?”
東皇太一卻說,“老夫也不敢肯定,只是從來沒有什麼東西會怕麥穗,除非是天竺雀。”
王崇陽不禁怔怔道,“天主雀?什麼東西?印度鳥麼?”
東皇太一說,“天竺雀的是天竺的一種鳥,因爲經常在各大寺廟的羅漢像身上落腳,所以又被天竺人稱之爲羅漢雀,這種鳥十分罕見,居然是可以通佛的鳥,它最怕的就是麥穗!”
王崇陽詫異道,“既然是能通佛的鳥,怎麼又會成妖孽呢?”
東皇太一則和王崇陽說,“你還記得棲霞寺的毗盧寶殿中供奉的是什麼佛麼?”
王崇陽立刻說道,“毗盧遮那,這和天竺雀成妖有什麼牽連?”
東皇太一立刻說,“毗盧遮那是佛主大日如來的十個分身之一,代表的智慧,但是智慧同時也代表着惡念!”
王崇陽心下一動,“佛也有惡念?”
東皇太一卻冷笑一聲道,“佛帶惡念的本意是讓人不要有惡念,卻但是想必智海在毗盧遮那那裡智慧沒有學上多少,倒是沾惹上惡念了!”
王崇陽一陣沉吟道,“智海?天竺雀?有點意思!”
東皇太一卻問王崇陽道,“你剛纔說,智海上人身了?”
王崇陽點頭說道,“上了一個年輕人的身!不過我看還是初階階段,應該還不成氣候!”
東皇太一卻說,“老夫看來,你還是儘快找到他爲好!”
王崇陽看着東皇太一問道,“你有何擔心?”
東皇太一朝王崇陽說道,“你忘記老夫剛纔說過的?天竺雀又成羅漢鳥,是可以通佛的鳥,而且它因爲受到佛性影響,經常自詡爲佛主坐下弟子羅漢,你應該清楚佛教最喜歡什麼吧?”
王崇陽心下一動,“說教?”
東皇太一立刻點頭說道,“不錯,佛家喜歡說佛,干預別人心性,如果被附身的人時間長了,難免會被其改變心性,只怕到時候就算你抓了智海,那人心性也徹底改變了。”
王崇陽立刻問東皇太一,“你既然能說出天竺雀的來歷,就應該知道對付它的辦法吧?”
東皇太一卻不禁冷哼一聲道,“你自己方纔不是已經說過了它最怕什麼了麼?”
王崇陽喃喃地說道,“麥穗?”
東皇太一點頭道,“然也!”
王崇陽立刻說道,“你幫我看着小雨,別讓她輕易離開這裡,以防那人又來找小雨!”
東皇太一聞言不禁道,“你是說智海附身的傢伙來糾纏小雨?難道他也是看上小雨爐鼎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