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熊和風垢以及立牧臉色都是一動,公孫熊朝公孫跋道,“刑天到底如何,你又不是沒見過,你去了能做什麼?”
公孫跋頭也不回的道,“我什麼都幫不了,至少有我在,你不能做什麼吧!”
看着公孫跋走後,公孫熊一陣唏噓,沒想到自己之前一直擔心如果自己和王崇陽之間有什麼,怕公孫蓉會有什麼,如今看來公孫蓉會怎麼樣自己不知道,公孫跋已經開始護着王崇陽了。
風垢這時朝公孫熊道,“大哥,跋兒和張陽是什麼關係?”
立牧立刻道,“這還看不出來麼,連我這個大老粗都看出來了,跋兒一心護着張陽,怕我們設下什麼陷阱害張陽呢!”
公孫熊和風垢如何能看不出公孫跋的心意,只不過兩人都沒有想到而已,如今聽立牧這個大老粗口中肯定了之後,兩人都是一陣詫異。
公孫跋和王崇陽認識不過短短時間,公孫跋對王崇陽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風垢此時低聲朝公孫熊道,“大哥,看來跋兒對張陽愛慕已深,只怕日後會壞大事啊!”
公孫熊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朝風垢道,“好在這一次,我們也並沒有在那裡設下什麼對張陽不利的陷阱,這事等過了此事後再說!”
王崇陽此時正和無塵真人以及多情聖君在帳篷裡說着事呢,無塵真人和多情聖君本來也不知道公孫熊口中的戰神就是刑天,如今雖然王崇陽來了,兩人也不免有些擔心。
畢竟刑天也是神話體系中比較牛掰的存在,王崇陽雖然修爲也不低,但是畢竟對方是上古神話的戰神,這一戰是輸是贏,暫時也未嘗可知啊。
王崇陽則和多情聖君以及無塵真人道,“不用擔心,就算刑天不來挑戰我,我們遲早也會見面,這一戰在所難免。”
多情聖君卻朝王崇陽說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刑天那邊未必有什麼真危險,只是不知道公孫熊會給師傅下什麼套子!”
王崇陽笑道,“這點就更不用擔心了,明日一戰,公孫跋定然會跟在我身旁,我料那公孫熊就算是向要殺我,也會有所顧忌,況且,想殺我又是談何容易!”
果然如同王崇陽所料,更是逼王崇陽想的更加誇張,晚上王崇陽在帳篷睡覺的時候,公孫跋就親自爲王崇陽開始站崗了。
雖然公孫熊等人沒打算這次真對王崇陽做什麼,不過看到公孫跋居然對王崇陽如此關心,心中還是不免有些詫異。
翌日一早,王崇陽剛起出帳篷,就看到公孫跋站在自己的帳篷門口,不禁也格外的詫異,“你一夜在這沒睡?”
公孫跋也不好直接說擔心自己的父親公孫熊對王崇陽不利,只是朝王崇陽說道,“這裡畢竟是前線戰場,你又是一國之君,身邊沒個貼身護衛怎麼都說不過去,這些兵營裡的守衛都是蝦兵蟹將,要真有事自身都難保,還保的了你?”
王崇陽聞言不禁多看了公孫跋一眼,隨即朝她道,“你也守了一夜了,現在天都亮了,你去休息吧!”
公孫跋一點頭就走了,說夢話也沒留下,不過中午的時候,公孫跋立刻就又出現在王崇陽的面前了,居然又精神抖擻了。
公孫熊等人也都相繼過來給王崇陽送行,公孫熊帶上一罈酒給王崇陽壯行道,“陛下,此去要多加小心了。”
王崇陽挨個和衆人痛飲了一樽後,立刻和公孫跋躍身上馬。
公孫熊這時走到公孫跋的馬旁邊,低聲朝公孫跋道,“跋兒,要小心!”
公孫跋朝公孫熊一點頭後道,“父親放心,只有沒有艱險小人,我不會有事的!”說完立刻策馬而出。
無塵真人和多情聖君這時也過來朝王崇陽道,“師傅,真的不要我們相隨?”
王崇陽道,“昨日不就說了,又不是去打羣架的,去那麼多人做什麼!”說完立刻雙腿一夾馬腹,立刻追着公孫跋而去。
看着兩人離去之後,風垢走到公孫跋身邊低聲道,“看來大小姐對張陽愛慕之心不淺啊!”
公孫熊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回了軍營,風垢和立牧也立刻跟了過去。
多情聖君和無塵真人見狀,也立刻回了軍營。
王崇陽策馬追了一會就追上了公孫跋,見公孫跋滿臉的心思,立刻朝公孫跋一笑道,“你也無需擔心,令尊現在還不至於對我怎麼樣,畢竟刑天是勁敵,他們也想借我的手鏟除刑天呢,又怎麼會對我使絆子,這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啊!”
公孫跋卻朝王崇陽道,“那我不管,我不能讓你們之間有任何的意外發生,我要對得起蓉兒!”
王崇陽不禁問公孫跋道,“只是爲蓉兒?”
公孫跋面色一動,“就是爲了蓉兒!”說完立刻一勒繮繩,馬立刻朝着前方奔去。
王崇陽其實也看出了公孫跋對自己的心思,這時搖了搖頭,策馬跟上。
兩人一路無言,行了大約一個時辰後,終於趕在午時前,看到了前方一片樹林。
公孫跋是本地人,她看了一眼後就朝王崇陽道,“那就是天廷林!”
王崇陽勒住繮繩觀察了一下那天廷林,發現樹林和一般的樹林沒有什麼異樣,看了一眼後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妥,立刻和公孫跋進去朝天廷林走去。
進入樹林之後,兩人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任何的人影,公孫跋不禁道,“是不是記錯地方了?刑天沒來這裡?”
王崇陽卻道,“再等一會看看吧,午時不是還沒到麼!”
兩人坐在馬背上,四周看着情況,樹林裡除了衝鳥的叫聲之外,再無其他聲響。
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一陣鳥鳴,突然遠處不少鳥飛出了樹林。
王崇陽和公孫跋心中都是一凜,知道刑天肯定來了。
而就在此時,卻聽天空一陣轟鳴聲,隨即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樹林上方,沒等王崇陽和公孫跋看清楚呢,那身形已經躍到了王崇陽和公孫跋的面前。
那人一落地,頓時嚇的王崇陽和公孫跋坐下的馬匹嘶鳴不已,連連後退。
等兩人好不容易安撫好了馬匹,往前一看,卻見眼前站着一個身形格外的魁梧,卻沒有腦袋的巨人,起碼要比王崇陽騎着馬還要高一個頭。
那居然一把巨斧扛在肩膀上,那上身的胸口居然有兩隻眼睛,肚臍處張着一張嘴巴,這時朝王崇陽和公孫跋道,“你們二人誰要挑戰我?”
王崇陽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無頭巨人,的確是和自己印象中的刑天形象比較貼近,不禁朝對方道,“你就是刑天?”
刑天胸口的一雙眼睛盯着王崇陽看了半晌後道,“你就是光嚴妙樂國的國君張陽?”
王崇陽一個躍身從馬上跳下來,居然個頭只到刑天的大腿處,擡頭看向刑天道,“我正是張陽!”
刑天不屑地附身看了一眼王崇陽,“你確定你要挑戰我?公孫熊應該向你透露過我的信息吧!”說完將肩膀的巨斧往地上一放,頓時聽到轟然一聲巨響。
王崇陽朝刑天道,“公孫熊的確和我說過你的厲害,不過我依然還是來了!”
刑天冷笑一聲道,“看來你也是個不怕死的貨!”說着又舉起了斧頭,朝着王崇陽一指,“既然是來挑戰的,廢話就不要說了,直接手腳上見真章吧!”
話音剛落,那刑天的巨斧就已經朝王崇陽的腦門上劈了下來。
王崇陽一個躍身往後跳去,同時祭出了天闕來,路過公孫跋的馬匹旁時,用巨刃在馬匹後座一派,“這裡危險,你躲遠點!”
公孫跋的坐騎吃疼,立刻飛奔而去,她剛走來,就見一刀斧風劈了過來,沿途的路上立刻塵土飛揚,被刑天這一斧頭居然劈出了一道溝壑出來。
而且那溝壑之中,居然還冒出了火花來,頓時一道火牆冒起。
王崇陽心下一凜,看來這刑天果然是有點能耐,光是這普通的一斧居然有如此威力。
刑天見王崇陽躍身躲避,甩手又是一斧頭橫空劈來,王崇陽又是一個躍身躲開。
而王崇陽剛剛跳開後,身後無數的樹幹全部攔腰被斧風砍斷。
王崇陽從刑天的兩次攻擊,已經基本看出了刑天的攻擊方式和能力了。
刑天由於身形魁梧,動作緩慢,但是威力卻一點也不小,破壞力極強,不過弱點也十分明顯,就是動作遲緩。
王崇陽想着立刻一個躍身跳到刑天的上空,舉着手中的天闕,對着刑天就是一刀,那刑天也不躲避,只聽“哐”地一聲巨響,那一刀就好像看在金屬上一般。
公孫熊之前曾經說過,這刑天乃是金剛不壞之身,看來也並不是吹噓,如今自己這一刀下去已經感覺到了。
不過王崇陽手中畢竟是天闕寶刃,他不相信刑天的皮膚再硬能硬過天闕,隨即又是“哐哐哐”幾聲巨響,都像是看在金屬一般。
而刑天站在原地動也不動,朝王崇陽一聲冷笑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說完一隻大手突然一把抓住了王崇陽的腳,隨即用力一甩,將王崇陽甩出了十幾米遠,那力道簡直大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