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怎麼回事嗎?再這樣下去牧樂可能撐不住。”
牧塵皺着眉,彎了彎手上的劍,又放了下去。
這蜘蛛還有癒合能力,恐怕出不去。
何況這蜘蛛又變小了一點,這肚子估計皮更厚了。
小龍女搖搖頭,她第一見這種情況,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你先看着你妹,我再去看看那樹苗。”
小龍女把牧樂交給了牧塵,自己便去觀察那樹苗了。
此時外面的戰況格外激烈,上陽落雪劈開了那蜘蛛的肚子。
結果不料自己的劍還被腐蝕了進去。
本想牧塵再來一劍應該就可以劈開肚子掉下來,誰曾想這蜘蛛居然有癒合能力。
竟縮小了一圈,肚子上的裂縫也癒合了。
“嘖,這蜘蛛好生麻煩。”
上陽落雪說着,又揮出一條辮子武器,抵禦着蜘蛛的強烈進攻。
牧塵一手殺了三隻蜘蛛之後,他們幾個又殺了幾隻。
現在這裡就剩五隻了,可是隻有她和三頭犬兩人。
本來剛剛那個機會她想讓牧塵他們出來,結果那蜘蛛這麼強悍。
估計實力也在其他四隻蜘蛛以上,要想贏恐怕是難上加難。
“三頭犬!你怎麼樣?”
上陽落雪揮着鞭子,鞭打着兩隻蜘蛛,問了問三頭犬的力量還能撐多久。
“牧塵他們一時半會出不來,再這樣下去我們也會被吞了。”
三頭犬早以恢復了本身,和三隻蜘蛛打了起來。
“不知道,我力量恐怕不多了,現在就只能硬撐,等牧塵他們出來。”
“否則的話我們就會被這蜘蛛給吞噬。”
三頭犬喘着氣息說道,這蜘蛛太過難纏,偏偏牧塵他們還不在。
上陽落雪聽完咬緊了牙關,必須要等牧塵他們出來才行。
就算拼了命都不能放棄,不然蜘蛛可能會帶着他們去蜘蛛羣。
那裡更危險,還不提那蜘蛛身體裡有腐蝕能力。
恐怕還沒撐到他們撤退就會被吞噬掉了。
一獸一人就這麼硬抗,因爲體力不足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上陽落雪之前還受了傷,現在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牧塵!”
唐欣喊着牧塵,她腦子之前一直沒轉過來。
雖然之前也試過用暴力來把這株樹苗給砍了,以免蜘蛛受它的能力變得更強。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這方面來,因爲這樹苗也不是能夠抵擋這腐蝕能力。
所以樹苗旁邊的粘液都是沒有生命的,這邊的皮膚也更加脆弱。
只要他們把這裡給劈開,或許就能出去了。
“嗯?”
牧塵抱着牧樂,歪頭看向唐欣,她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
牧塵想着就朝唐欣那走去,“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你看看,這邊的粘液都不會動,那就代表這顆樹苗旁邊是安全的。”
“我估計它的防禦能力不行,再加上你看看這旁邊的吞食物。”
“有些還沒有完全腐蝕,那就代表着這邊的是沒有腐蝕能力的。”
“這顆樹苗旁邊沒有腐蝕的能力,這邊也更沒有防範保護。”
唐欣說着,用小刀往這邊劃了一下,瞬間那塊地方就滲出了血。
而更奇怪的是,這道口子並沒有癒合。
牧塵眼睛亮了亮,唐欣說的是真的!
牧塵趕緊把牧樂交給唐欣照顧,而自己則蓄了力,一劍揮了下去。
劍指的地方立馬就裂開了一條大縫,他抱過牧樂。
率先跳了下去,唐欣緊跟其後。
兩人剛離開,那蜘蛛就嘶吼着,彷彿很痛。
唐欣抱着牧樂,快速遠離戰場,直至把牧樂放在一塊空地上這才趕回去幫忙。
牧塵一出來就看見上陽落雪即將落入蜘蛛口中的一幕,頓時腳下如生風一樣。
擡起劍就往蜘蛛頭上一劈,那蜘蛛血立馬就涌了出來。
牧塵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快速下降的上陽落雪,又把她放在安全的區域。
上陽落雪精疲力盡,眼下看見牧塵出來了她也就放心了,靠着樹喘着氣。
牧塵看了看她,野火中燒,又殺了回去。
唐欣看了看蜘蛛,傳音給牧塵讓去吃蜘蛛後方找一種藥草。
蜘蛛也有害怕的東西,只要把那草藥給找到,那麼這些蜘蛛便都活不了。
繼而又告訴牧塵那藥草長什麼樣,牧塵聽完很快就朝蜘蛛後方衝了過去。
蜘蛛們當然也知道牧塵想做什麼,想要去攔,但是卻都被三頭犬和唐欣攔住。
很快,牧塵採了回來,丟給唐欣。
唐欣接過藥草,飛速離開戰場去搗鼓藥了。
牧塵迅速接手,兩人和五隻蜘蛛打了起來,就等待唐欣弄出來藥。
不一會,唐欣把藥粉裝進瓶子裡,只要待會趁蜘蛛張嘴吐絲。
再把這藥撒進蜘蛛口裡,那麼就贏了。
唐欣摸了摸臉上的汗,朝三頭犬和牧塵都丟了一瓶過去。
兩人很快明白過來,接住了藥。
蜘蛛的技能大多都是吐絲,要想抓機會那是很快的。
牧塵這邊很快就解決了一隻,其他兩人也不甘示弱,紛紛動手。
5只蜘蛛很快變成2只,不一會,牧塵解決了最後一隻。
“嘖,可算是完事了,真是難纏。”
“去看看落雪牧樂怎麼樣了。”
牧塵說着,朝兩人過去。
唐欣拿了藥出來,給牧樂和唐欣上着藥。
“雲天呢。”
三頭犬環顧了四周,並沒有看見雲天,於是問了句。
衆人這纔想起來,雲天不見了。
牧塵讓三頭犬在這裡幫忙,自己則去找雲天了。
“雲天?你在哪,蜘蛛都死了,你出來吧。雲天?雲……”
牧塵便找邊喊,終於在一個角落裡看見了他。
走近了才發現,雲天臉色慘白,嘴裡還一直說着什麼。
牧塵湊進了才聽懂他喊的是:別……別殺我,救命!救救我救救我!
牧塵皺皺眉,拍了拍雲天的肩膀,細聲哄着他。
“雲天?看着我,沒事了都沒了。”
雲天的眼睛漸漸聚焦,看到了牧塵他才放心下來。
想起來自己剛剛怎麼了,他只能解釋着以前的事。
很難想象,爲什麼偏偏是他一個人活了下來,而其他的人則全部死了。
雲天想着,又不知道從哪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