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欣躺在我的懷裡:“曹進,你今天讓我打聽的事我都打聽好了?”
“哦,我還讓你打聽事了啊,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那個劉璐以前是我們縣師範高中的,我初中的母校。”我們縣示範高中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在一塊的,所以裡面很亂。
“你打聽她幹嘛啊?”林可欣見我不說話,繼續問道。
我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就隨便問問。”
“是不是覺得她挺漂亮的啊,有想法啊"林可欣半開玩笑的來了句。
我樂了樂:”誰都沒有你美。我只是幫成哥打聽他一下,看看她以前是個怎麼樣的人,感覺這個女孩心機挺深的。”
“你可千萬醉翁之意不在酒哦。”
“恩,恩.....”我還沒接話呢?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怪叫聲,想想着聲音還挺熟悉的。我朝四周看看,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來我們不遠處也坐着一對情侶,此時他們兩正在熱吻呢。我指了指那對情侶,壞笑道:“可心,我麼兩是不是需要配合一下人家啊?”
“你真壞....”林可欣話沒說完,我嘴巴就湊上去了,林可欣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緊跟着就是一陣低低的喘息聲。
我的身體漸漸的起了變化,林可欣也一樣。我忍了忍,拉起了林可欣,直接到公園旁邊開了一個鐘點房。接下來,省略500字。
激情過後,我看了看時間,到了九點多。我沒有留林可欣在這裡陪我,打了個的送林可欣回了家。站在林可欣的家前面,突然又迷茫了,這是要去幹嘛啊。叫我回家是不可能了,也不好意思麻煩華哥了,人家還有個慕容詩詩呢?想了半天,也只有去找曹勇了。給曹勇打了個電話:“勇哥,在哪裡呢?”
曹勇很開心的樣子:“喲,這不是八哥,這是有多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啊?”
“操,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給你打電話幹嘛,我的性取向可是正常得很啊?”
“哈哈,你小子就是有事知道找我,說吧?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一個人在外面,想去找你玩玩,你在哪裡呢?我過去找你。”想想也確實好久沒有見過曹勇了,更別提在一塊待會了。
“你爸媽不在家嗎?一會知道你來找我玩了,還不得批死我啊,我看你還是回家吧?趕明天白天來找我。”
“我爸媽不在家,一個人在家裡無聊,你就看你收留我不?”
“操,不早說,我在翰林院這邊.....那個新開的茶室。你過來吧,就跟裡下人說是找我的。"
我掛了電話,到了曹勇說的那個茶室。茶室果然是新開的,裝潢的挺漂亮的。名字叫正大茶室。我看了看裡面,大晚上,也沒幾個人有閒情雅緻的在這裡飲茶。進了門,前臺上站着個服務員,正在那裡上網呢?掃了我一眼,也許發現我是個學生,便沒有好口氣:”本店已經打烊了,要喝茶請明天來。”
“不是,我來找人呢?曹勇讓我來找他,說是讓你帶我上去。”我頓了頓說道。
“哦,是勇哥叫你來的,你等會,我給打個電話問問。”
我心裡一陣鬱悶,不就是見過人嗎,至於這麼唧唧歪歪嗎?那邊男子打了個電話,唧唧呱呱的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跟着走出了前臺:“兄弟,走,我帶你上去。”
我點了點頭,跟在了男子的身後。到了三樓,男子便指了指一個房間,勇哥就在裡面。我點了點頭,試着開了開門,門沒鎖,我直接就走了進去,就看見曹勇正躺在牀上看電視呢?
我樂了樂:“勇哥,我說現在見你一面怎麼就這麼難啊?”
曹勇順手拿着個枕頭就朝我扔了過來:“還不是爲了安全啊,我們這種人還是小心點好,不是說小心使得萬年船嗎?”
我點了點頭:“也是。”跟着直接就躺在牀上:“勇哥,你說你就在這裡睡覺,你要我過來找你幹嘛啊?”
“注意自己的言辭啊,是你要過來找我的,不是我讓你過來找我的。”曹勇撇了我一眼,給我丟了一根菸。
我接過煙,笑了笑:“勇哥,你怎麼在這裡啊,這茶室是你開的啊。”
“是我舅舅開的啊,我平常沒事就在這裡幫着打理打理。今晚正好太累了,就在這邊休息了。不過既然你來了,我就帶你出去玩玩吧?”
“這感情好,去哪裡玩啊,不要說是去什麼ktv之類的啊。我真不想去那種地方了。”
曹勇點頭想了想:“要不叫韋汪華出來咋們三個好好聚聚,你看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我看還是算了嘛?讓他在家裡陪陪她老婆吧?這麼晚了,一會他又該不放心了。”
“也是,那你讓我想想咋們兩去哪裡玩。”我也樂得清閒,拿起遙控器就看起了電視。看了沒一會,曹勇的電話就響了。
“輝叔,這麼晚了怎麼還有心情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事啊?”
“哦,三差一啊,那你等等,我馬上就過去。”
跟着曹勇就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晚上有事?要不你一快去玩玩。”
我搖了搖頭:“什麼事啊,我過去合適嗎?”
“合適合適,就是我輝叔打電話讓我跟他去打會麻將。”
我直接就崩潰了,感情這廝說的有事就是去打牌。說真的,我真的想一腳踹他臉上,我正準備罵他呢?接下來他說了一句話,我直接就笑了,跟着一摟他:“勇哥,沒事,咋兩什麼關係,我陪你去。”
因爲咋們勇哥說是贏了錢要分我一半。
出了茶室,曹勇從旁邊的小屋子裡推出了個摩托車,是那種賽車類型的。我坐在車上,還沒坐穩,就覺得車子往前一衝,差點就從車上掉下來,這車子馬力就是足啊。沒一會,車子就進了我們縣的一個小區裡,這個小區算是開發的比較早的了,在我們太中旁邊。車子慢慢的在一家獨幢的房子前停了下來,曹勇挺急的,車子還沒停穩,就要去敲門。看來着曹勇的賭癮還真是不小。
沒一會,門就開了,開門的是哥熟悉的面孔,曹勇笑着叫了聲許叔。我這纔想起面前的這個大漢是誰。
上次去浙江的時候,這大漢也跟着曹勇過去了,我記得他的名字,許建輝,在楊老大的陣營裡扮演着個很重要的角色。
我趕緊的跟着曹勇叫道:“許叔,你好。”
許建輝的的記憶力挺不錯的,看着我樂了樂:“小傢伙,你也過來了。來,先進來。”
我點了點頭,跟着進了門,裡面裝修的也還不錯。只不過我還沒來的急欣賞,直接就被領上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裡,房間裡就一個麻將機和一個空調,看來是專門用來打牌,我進來的時候,麻將桌上已經做了兩個人,年紀都比曹勇大,比許建輝小,我對着他們笑了笑,算是示意。
幾乎沒什麼開場白,他們幾個就打了起來,打的挺大的。是50塊錢一個花,(我們這邊的麻將是算花的,一個花50,)說真的,挺大的,一晚上要是手氣不好,一萬塊錢還是很快的。
我在旁邊看了一會,內心還是很震撼的,我長這麼大,是真的沒有見過這種大的牌局,我看見他們抽屜裡的錢都是一匝一匝的。我看着都眼紅了,曹勇的手氣還是很不錯的,經常能**點。許建輝就不行了,我粗略的估計了下,他已經快輸了4000了。不過他之所以輸這麼多,都是他自己好多牌沒有胡。
在打牌的時候,我知道了另外兩個人的姓名,另外的兩個人也是跟着許建輝的,一個叫劉超,一個叫田圳。這兩個人在後面幫助曹勇也確實挺多的,當然了,這都是後話。
“這牌真打不下去了,媽的,你說這是個什麼東西啊。”許建輝氣氣呼呼的就把牌給推倒了,我看了下,確實爛的慘不忍睹三六九餅、東南西風,還有幾張不沾邊的牌,我看着都頭直襬,這確實難打下去。
“許叔啊,這做事啊。就得有恆心,什麼樣的排都是有人打的啊。別輸了點錢就不來啊,侄子我我不好意思啊。”曹勇笑哈哈的說道。
“操,你看這打的是什麼東西?”
“麻將啊,許哥。”旁邊田圳也跟着說道。
只有劉超在旁邊悶悶不樂的,因爲他也輸了錢。許建輝雙手指着曹勇和田圳,氣呼呼的:“你們兩個兔崽子,要不是我剛剛沒胡你們的,我也不至於這樣,你們兩個給我等着啊,我現在看見你們亮的就胡,劉超,你放心打?”
劉超幽幽的來了句:“輝哥,我可是誰的都胡哦!”
這一下曹勇直接就樂了:“你們兩還是先看看你們兩的牌能胡嗎?是吧,田圳。”
田圳跟着說道:“正解。”我看着這一羣人鬥嘴,心裡也挺開心的。
這時候,曹勇的電話響了,曹勇順手機把手機給了我:“你給接一下,讓他別打擾我贏錢。”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手機,顯示的是汪華。我還是很詫異的,這麼晚華哥給曹勇打電話幹嘛?難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