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當兩扇門碰到一起的聲音,像一聲驚雷雷般響起時,就把剛逃到門外的吳貴林一家人,都震醒了過來。
直到吳貴林回過神後,才發xiàn 他們一家四口人,竟然都已經跑到外面來了。別看他有八十歲的樣子,可這身子骨卻還是很靈便。看他那逃跑的功夫,還真是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差多少。
想起剛來一家人逃命的狼狽,吳貴林有些惱羞成怒的恨聲罵道。
“這個該死的小子,竟然敢叫的這麼大聲,差點沒把我老人家嚇個半死。王八蛋,要是真把我嚇出病來,我一定要賴到他家去,讓他們家永遠都不能安生。”
別以爲,吳貴林這麼大的年紀了,就人老身弱,甘於混吃等死。事實上卻正好相反,此人活到這個歲數了,不僅沒消停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
要知dào 這個老人原本就是心腸毒辣的人,儘管到老了卻依然沒有一點善心的覺悟,更是常以年老不怕死去威脅人。
這樣的人,既危險又可怕,是惹不起的。
畢竟,年紀這麼大的人,也許都沒有幾年好活了。誰也不知dào ,跟他吵起來後,會不會發生什麼意wài 。要是對方突然生病,或者吵架中被什麼話氣倒的話,對方的家裡人絕對會賴上門,到時就會麻煩不斷了。
因此很多人吵架,都不敢去招惹這樣的人,以免到時家中會不得安生。
“爸,你沒事吧?混蛋!我要殺了這個該死的兔崽子。”
吳貴林的兒子,也就是吳力新先是一陣緊張的詢問,隨即就勃然大怒,就待闖進吳心絕的家裡去拼命。
這個吳力新不僅個子矮小,甚至連脾氣都很是暴躁,不過最讓人反感的,卻是他那尖細的聲音。誰能想到,一個男人的嗓音,竟然能尖的像是古代的太監般,聲音是即尖銳又刺耳,很讓人受不了。
“先不要急,這小子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感覺很是不對勁。我們現在最好不要跟他硬碰硬,免得又像這次一樣吃虧,倒是可以暗中來給他的顏色看看。”
吳貴林原本就是個有仇必報的人,當然不會輕易就這麼放qì 的。不過他也是個老狐狸,在沒想到一擊斃敵的辦法時,是不會那麼冒冒然就動手的。
所以,他立kè 就阻止了兒子衝動的舉動了,要知dào 現在進去也討不了什麼好,何必多此一舉。
“我沒事,先回去再說吧!”
說完就舉步往路的下方走去,接着他兒子吳力新,兒媳陳英也隨後跟了上去。
不過,最後卻還有一個人沒有一同跟上。這個人就是吳貴林的孫子,一直都呆在村裡沒出去過的吳一兵。
這個吳一兵是個性格怪異,心裡狹隘還有些偏激的人。可能是一直都呆在農村的原因,人變得很是不可理喻,比較容易意氣用事。
就如現在,就鑽入了牛角尖中了。
“你竟然敢欺負我們一家人,我砸爛你的車子,看你以後還怎麼出去?”
吳一兵心中恨恨的想着,一把操起旁邊的一根手腕粗的樹枝,就往吳心絕停在門口的摩托車上砸去。
另這一邊!
吳心絕在關上大門往大廳中走去時,忽然感到了自已空空如也的兩手,這讓他想到了自已的行禮,似乎還在外面的車上放着呢?
“該死的,我竟然忘了放在車上的行禮了,還是先去拿回來再說吧!”…,
吳心絕啞然失笑了一聲,腳步一停轉身重新往大門走去。結果他剛打開一邊的大門,就看到讓他憤nù 不已的一幕。只好他的摩托車前,吳一兵正高舉一根大樹枝,往他的車子上砸,眼看着就要砸到了。
“住手!”
“砰!”
吳心絕怒喝了一聲,身子一竄就向前方撲去。
但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吳一兵,已經一棍重重的砸到摩托車上了。
也不知dào 是不是因爲從沒砸過車,反正吳一兵的第一棍,竟然很是詭異的砸到了車座上。結果位置卻是一偏,但反彈回來的棍子,竟然還是把車前的一個後視境給掃斷了。
此時,吳心絕已經衝到吳一兵的身旁了。他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樹枝,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抽了過去了,口中更是冰冷的喝道。
“啪!”
“混蛋!我叫你住手,沒聽見嗎?你還敢砸,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而吳心絕家門前下方不遠處的陳英幾個人,聽到後面的響聲和怒喝聲後,回頭一看卻大吃了一驚。可還沒等他們三人說話,就見到吳心絕一巴掌已經抽到吳一兵的臉上了。
這下三個很是護短的大人也怒了,立kè 就回身衝了回來,大聲怒罵起來。
“幹什麼?你怎麼可以打人,你瘋了嗎?”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你竟敢打我兒子,我要讓你後悔,絕對!”
“該死的免崽子,你好狠的心,把我孫子打的這麼重。你乾脆把我這把老骨頭,也一一敲斷算了。”
然而,吳心絕卻像是沒聽到,他們幾人的咆哮聲似的,連理都沒理。只是揪住了吳一兵胸口的衣服,一把提到了面前來,聲音冷冷的說道。
“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車你也敢砸,你要是手太賤了,我可以幫你砸斷它。這次是警告,再有下次,我不介yì 廢了你的雙手。”
吳心絕面無表情的盯着一臉倔強的吳一兵,對他那怨恨的眼神,一點也不在意,語氣頓了下又接着道。
“我也懶得跟你廢話,把錢賠了就可以走了,否則我現在就讓你變殘廢。”
說到這,吳心絕才轉頭對另外三個人,又冷笑道。
“少在那折騰,你們難道不知dào 他乾的事麼?敢這麼大膽的砸人車,簡直是欺人太甚,我就是廢了他的雙手,都是應該的。何況只是抽他一巴掌,這已經是便宜他,你們還待怎得?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賠了,也不打算要他的手了,那好我成全你們就是。”
吳心絕說着丟掉了另一隻手上的樹枝,一把捏住了吳一兵的用腕,開始慢慢的加力。
“你,混蛋!我們賠就是,你快放手。說吧!多少錢?”
吳貴林氣急改壞的怒吼着,那三角形的老眼中,更是射出了怨毒的光芒來,心中怒恨不已。他原本還想硬氣回嘴,但一看到孫子那痛苦的樣子,心疼下只好選擇暫時屈服了。
“一百,加上先前的五百,共六百塊錢。”
吳心絕原本也並不急於讓他們賠大廳中的損失,但現在他們的小輩竟然敢砸他的車,看來他不便用些威攝的手段都不行了,否則的話他們還以爲他好說話是吧?
“什麼,一百?你怎麼不去搶?”
脾氣暴躁的吳力新剛剛有所平息的怒火,一聽吳心絕這話立kè 就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