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吃過晚餐後,時昱霆果斷帶着左唯一去了醫院。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寶寶的情況基本還好,就是曾經有過見紅狀況,需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過勞累。
“還有,關於某些劇烈的‘運動’,我建議前三個月,都不要做的好……”
說這話時,鍾晟灝刻意看向時昱霆,說得一本正經,但時昱霆明顯看到他眸子裡的調侃之意。
他擡眸,冷幽幽的道,“你不是說自己不是婦產科醫生?怎麼廢話還這麼多?”
鍾晟灝攤手,“不信?你可以問她。”
他指了指辦公室內,那名婦產科醫生。
聞聲,那醫生擡頭,看向時昱霆,一臉嚴肅,“鍾醫生說的沒錯,前三個月最好不要同房,實在忍不住,也要等到第五個月。”
“你剛纔不是說前三個月?”時昱霆表示不滿。
“那還不是因爲她體質不好,極度營養不良,真不知道她以前是不是受過什麼虐待,體質這麼差。”
那醫生擡了擡眼睛,沒好氣的說完後,低頭在單子上開了一些保胎藥。
聽到那醫生的話,時昱霆不由得一怔。
她體質不好的緣故,是因爲之前受過的傷嗎?
好像自從和他認識後,她總是受傷。
想到這裡,時昱霆深邃的眸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人兒。
做完檢查後,拿着藥,兩人離開了醫院。
回家的途中,時昱霆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鍾晟灝打來的,於是帶上了藍牙耳機。
“有事?”
“你打算怎麼做?就這樣讓她無名無分的將孩子生下來?”電話裡響起鍾晟灝平靜的聲音。
他深知時昱霆的家世狀況,只要他爺爺一日不接受唯一,她就永遠得不到任何名分。
聽說她自己曾經也是個私生女,難不成霆想讓她再步她母親的後塵?
因此,他纔打來這通電話。
他的話,讓時昱霆微微怔了怔。
他從沒想過,讓她無名無分的待在自己身邊,也深知爺爺不接受她的身份。
“我自有打算。”
話音落,時昱霆掛斷電話,將藍牙耳機拿了下來。
剛掛斷,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項義打來的。
電話剛接通,裡面便傳來項義低沉而嚴肅的聲音。
“時先生,新聞的事,是議長做的。”
聞言,時昱霆微微擰眉。
爺爺?
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目的?”
“好像是爲了懲罰您在訂婚宴上所做的一切。”
“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時昱霆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副駕駛座上,看着他深沉的側臉,左唯一忍不住開口,“發生什麼事了嗎?”
轉過頭,看了一眼她俏麗的臉,他微微噙起嘴角,“沒事。”
望着他突然噙起的嘴角,左唯一的心中,五味雜陳。
真的沒有事麼?
回到海灣別墅,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洗完澡後,左唯一便躺在了牀上。
等時昱霆處理完一些緊要文件,回到臥室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而牀上的人已經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