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快一點了,哥哥和項義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找到唯一了沒有。
與此同時。
夜色下,時昱霆駕駛着一輛藍色世爵跑車,一路尋找着那道令他心心念唸的身影。
可盲目的尋找了一個多小時,夜色下,卻依舊看不到她的身影。
突然,一個熟悉的物體撞入他幽深墨黑的視線中,他迅速踩下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旋即打開車門,迅速朝着那熟悉的物體走去。
將地上一雙被丟棄的高跟鞋撿起,時昱霆的心,猛地一緊。
鞋子顯然是壞掉了,那現在她是踩着赤腳走在這雪地裡嗎?
想到這裡,他的心,如針扎一般疼痛,錘心刺骨、痛徹心扉!
他擡起那充滿急切的眸子,四處張望着,卻依舊看不到左唯一的身影。
“唯一!!!”一聲嘶吼,劃破天際,而回應給他的,卻是寂靜冰冷的夜。
但既然這雙鞋子在這裡,就說明她曾經來過這裡。
轉身上車,時昱霆繼續尋找着。
翌日。
牀上,左唯一緩緩睜開眼,而隨機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天花板。
她轉過頭,環視着令她陌生的房間。
這是哪兒?
她坐起身子,身上的白色婚紗禮服已經被換掉,腦海裡,驀地閃過昨晚的一幕。
她是爲了尋找藤堂熙才離開時家的,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又是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裡的?
她掀開被褥,起身下牀,剛要打開房門,這時,房門卻從外面被人推開。
旋即,站在門口的就是一名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女子,從穿着上看,應該是傭人之類的。
“你是誰?這裡又是哪兒?”對於眼前的女傭,左唯一是完全陌生的。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在哪兒。
女傭看了她一眼,“我是這裡的傭人,您該上藥了。”
話音落,只見那女傭端着一盤類似藥物和棉花球的東西走進房間,將手中的東西擱置在沙發一旁的茶几上。
然而,看着女傭的動作,左唯一卻絲毫沒有理會她,“我問你這是哪兒?”
“這是我們主人的一個私宅。”
“你的主人又是誰?”
“很抱歉,我們沒有權利對您說這些,請您過來,我要爲您上藥。”
看了一眼女傭,左唯一沒有理會,而是轉身向着房間外走了出去。
這裡是一個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到底是誰?是誰把她帶到這裡來的?
“小姐,您出不去的!”樓梯上,那女傭追了下來。
左唯一併沒有理,而是徑直走向大門口,試圖離開這裡。
可她還沒踏出門口,眼前又走進來一女子,而且還是個金髮。
看着那金色的秀髮被利落的紮在腦後,一身緊身衣的金髮女郎,左唯一皺起了眉心,“你是誰?”
這究竟是哪兒?
那金髮女子瞧了一眼眼前的左唯一,隨即很是粗魯的扯着她的胳膊,往沙發裡走去,然對着一旁的女傭道,“給她上藥!”
女傭聞聲,忙上樓將剛纔的東西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