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的每一人,似乎都在看戲,看他們的大總統,怎麼虐那些外國來的小混混!
五分鐘過去,只見那幾名黑色皮膚的男子紛紛倒地,摔得東倒西歪、鬼哭狼嚎,一個個疼得在地上打滾,爬都爬不起來。
時昱霆拍了拍身上的偶爾被踹到的腳印灰塵,然後居高臨下的掃了那幾人一眼,接着轉身,邁步離開的酒吧。
手上的傷,因爲剛纔的廝打不禁破裂得更加的厲害了,血一滴一滴流淌下來,隨着他的腳步一路滴着,看上去觸目驚心!
。
二樓的臥室。
左唯一躺在牀上,深夜十二點,她卻半點睡意都沒有。
同樣的夜晚,時昱霆沒有回來。
翌日。
儘管一夜未眠,左唯一還是早早的就起了牀。
站在落地鏡前,看着自己那紅腫的雙眼,就這樣出去,估計會把人給嚇到吧?
但她又沒有帶墨鏡的習慣,只能這樣出門,想着一會兒經過商場的時候再買一個就好了。
她拿起外套和車鑰匙便下了樓。
同樣的時間,她以爲暖暖應該在回來的路上,卻沒想到剛走到門口,就見她從車上走下來。
兩個情同姐妹的女孩兒,就這樣半個多月過去,形同陌路人。彼此間的心裡,都很不好受,各自痛苦着。
看到她從屋裡走出來,站在大門口,剛下車的時暖暖也怔在那裡,定定的看着她。
幾秒後,時暖暖走了過去,在經過左唯一身邊時,還是忍不住擡眸看了她一眼。
因爲知道自己的臉色很難看,雙眼紅腫得厲害,所以左唯一一直都是垂着眸子,時暖暖也就沒有注意到她紅腫的雙眼,只是在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後,心中微微動盪。
這些天不見,她整個人怎麼憔悴了那麼多?是沒有好好吃飯嗎?還是晚上沒有睡好?
時暖暖想問,卻在想到躺在牀上的母親後,又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直到她的身影從身邊擦肩而過,左唯一這才邁步,向着車庫走去。
車子駛離院子,二樓的陽臺上,時暖暖一臉黯然失落,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經過一個商場,左唯一走進去,買了一個女士墨鏡帶在臉上,然後去了醫院。
剛給沈蘭芝擦完手腳,左唯一一如往常的又開始給她按摩,促進她的感知和大腦神經。
病房的門在這時被推開,顧言笙一進來就看到她果然在這裡。
像左爺爺說的那樣,每天上午,她都會來醫院,從不間隔一天。
聽到推門的聲音,左唯一聞聲轉過頭,只見顧言笙走了進來。
他一身西裝革履,左唯一的腦海驀地就閃過昨天晚上時昱霆對她說的那句話:“那顧言笙的呢?他的肩膀讓你很舒適是不是!?”
想到這裡,她轉過頭,有些黯然的垂下臉,繼續爲沈蘭芝做着按摩。
而站在門口的顧言笙,卻在看到她帶着一個墨鏡後,怔了怔。
“唯一,你帶個墨鏡做什麼?”他走了過來,看着她詫異的皺起了眉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