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校尉徹底震怒了,面部表情十分猙獰,突筋爆起,從來沒有人這麼羞辱過他,在也抑制不住憤怒,是可忍孰不可忍,居然被這麼一個弱冠少年狠狠地羞辱,自己還有何顏面可講,百般憤慨交際於心,校尉瘋狂的咆哮着:“小子,今天老子就送你下地獄。”
右手猛地抽出佩戴的左腰的繡春刀、
“咻咻!”
一道明晃晃的刀影驟然閃出、身形飛掠而去,爆發出全身的內力,朝向張一凡背部狠狠的斬去、
張一凡耳根緩緩動了動,聽着後面急促的腳步聲,嘴角泛着一絲冷笑,自若盲聞,依舊閒庭信步、
衆人不禁爲眼前這位魯莽少年深吸一口氣,在他們的認知裡這少年是在劫難逃,在這校尉瘋狂的一擊下,不死也要重傷、
“快躲開。”衆人驚呼聲音如浪潮一般,一潮高過一潮、
那明晃晃的刀光急射而來,之差咫尺。
張一凡猛然回首,伸出右手,狠狠地拍在校尉的臉龐上,整張臉都凹了進去,一瞬間血肉紛飛,嘴裡牙齒帶着猩紅的鮮血飛迸而出,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慘不忍睹的場面和犀利的慘叫聲,在場之人們不由自主的汗毛顫慄,全身毛骨悚然,無意識的伸手撫摸自己臉龐、
誰也想不到這事情的結局會是如此,在一次一局顛覆了人們的認知,原本的柔弱不堪一擊的兔子,一轉身變成一隻兇悍無比的老虎,把這隻獅子狠狠的蹂躪在踐踏在撕碎、
看的心驚膽顫,久久地呆滯住了,一場原本應該是心驚膽魄的戰鬥,就在一個巴掌結束了,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四個衛兵見到自己的頭居然被打的如此慘烈,臉都打沒了,哼都沒哼一聲直接痛暈過去,看着眼前柔弱的少年居然是一隻兇殘無比的老虎、
心中雖然懼怕,但出於本能還是紛紛揚起手中的兵器,直指張一凡,但依舊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懼,張一凡剛纔的一巴掌在心中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
戰戰慄慄的指着手中的兵器,微微顫抖的問道:“你...,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傷害我們頭,...。”
張一凡雙眸微微眯起緊盯着這四個衛兵,閃過一絲狠厲。
冷哼一聲才緩緩開口
道:“帶着你們的頭,趕緊給我滾!”
攝人的氣質顯露無遺,一眼掃過目光一寒,四個衛兵嚇的魂不附體,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張一凡也不介懷傷人之事,在他的眼裡,這只是一個小教訓罷了,路不平衆人鏟。
漸漸地四周圍觀的人都魚貫而散,張一凡邁步向着內城走去。
內城爲京城地正中心,是政治和商業經濟的交融區。
一座座豪宅地產開闊,排列井然有序,一對石獅子活靈活現,兇悍地氣息十分逼真,門口站立着昂首挺胸的家丁各個衣衫鮮亮,中氣十足。實乃窺一斑而知全豹!
青石子鋪砌而成的寬闊大路上兩旁,聳立着典當行,酒樓,青樓。茶樓,叫賣聲,招呼聲,討價聲,笑聲....。足以顯現出繁華程度。
張一凡擡着頭望着前方栽滿柳樹,坐落在清幽地河邊一家景軒茶樓,閒庭信步而去。
“客官,裡面請。”茶樓小二帶着職業化的笑容擺了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一凡揹着一個黝黑色巨劍,雙手背後,點了點頭,魚貫而入、袖袍一甩,去了樓上。
景軒樓非常熱鬧,進進出出的都是達官貴人,商儒富甲。不少人都是衝着這裡的遺蹟墨寶而來。
張一凡坐在靠窗地位置,細細地品嚐着濃濃茶香,目光遠眺,這裡地景色十分優美,清澈見底地河水緩緩流淌着,碧綠的柳樹倒垂,河流與碧綠相應交匯,美不勝收。是有文人雅士詩興大發,留下筆墨字跡,供人欣賞,漸漸地盛名遠播。
突然,一陣清脆地環鈴聲,更帶有一陣細碎地腳步聲,越來越近。空氣中隱隱帶有淡淡地香氣。
張一凡一時也不在意,這景軒樓是有賣藝女子出入,在此彈琴賣藝,以助酒興。
眉頭一皺,這怎麼沒了喧譁聲音呢?也太安靜了、
但許多商人大賈,文人墨客出入,攀交情,談詩詞,總有些聲音。但現在,整個景軒樓裡萬籟俱靜,只剩那女子的腳步聲,似乎這裡只有她一個人。
噠!
清脆的腳步聲,似乎是迴應張一凡的心聲,珠簾處,走過一個硃紅宮裝的女子,皎好的面容,白皙的膚色,如同仕女圖中走出的美人。烏黑的頭髮高高聳起
,用一隻飛鳳簪子插着,餘下的黑髮如瀑布般傾泄流下,端的如女神般。只是這女子柳葉般的眉毛微微揚起,顯露出一股凌厲的味道。
這女子微微邁步,姿態優雅從容,身後,兩名木無表情的帶刀侍衛緊緊相隨。
珠簾晃動,一條硃紅的身影已經昂然邁步跨入包廂之中,永慶公主掃了一眼包廂,以一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盯着張一凡,冷聲道:“你是哪家的士子?見了本朝公主也不下跪,莫非不通禮,是野獸異族嗎?”
張一凡心中一動,沒想到前腳剛到,後腳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就有人找上門來了,不禁暗暗冷笑。一副心不在焉,視若無睹地的表情,捧起精緻地茶杯,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小抿了一口,搖了搖頭讚歎道:“好茶,果真是好茶!”
這韓羽,韓武侯的幼子,居然對自己視若無睹,永慶公主心中滿是震驚,她一向心高氣傲。憑藉着顯赫的出身,憑藉着皇族應有盡有的功法、法訣,以往上京城哪個士子見了她不是恭恭敬敬,誠惶誠恐。就是一些王侯家的大世子,見了她也要低頭,問聲安。
永慶公主殺機凜凜,抽出一根火紅色的鞭子就往張一凡臉上抽去。
張一凡心中一陣凜然,猛然站立起來,閃電的出手,一把抓住鞭子,任憑永慶公主怎麼拽也逃不出、
“你就是當日在酒樓的那女子。”張一凡目光一亮,奇異的發現這居然是當日在通天城調戲輕薄的女子。
“你.....!”
永慶公主又氣又急,臉頰通紅,顯露出女兒家的矯情。
“不錯,就是我,就是你日思夜想的我,想不到我還沒去找你,你自己卻送上門來了,這叫我誠惶誠恐啊。”張一凡一把拽住鞭子,一邊戲謔地調笑着。
見到公主鞭子被對方拽在手裡。
兩名侍衛面色一變,相視一眼,一聲暴喝:“賊子,膽敢傷害公主!“
抽出明晃晃地佩刀氣勢洶洶的撲向張一凡而來,顯然是把這一次當作立功絕好時機。
張一凡目光一寒,冷哼着,一把抓起幾粒花生米嗖嗖的朝向急射而去。
“咚咚”
兩名侍衛只感覺到頸部一陣發麻,腦袋一混,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