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銀座大橋是朱雀湖泊連通了中央湖心島的兩座橫跨了大橋東西的鐵架巨橋的統稱,在南州市,有三個最令人矚目的城市地標,一個是香格里拉大酒店,高達三百多米的酒店,是南州市的第一高建築物,遠在高空的飛行上面,是在客機航行過南州市天空的時候,所有人見到的第一座最接近他們的建築。第二個是四季酒店,從天空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廣闊而綻放的蓮花,彩色的燈光極富穿透力的從蓮花的中央放射出來,是城市夜空的又一道風景線。
然而第三個地標,自然就是朱雀湖之中的旋轉劇院,如果說前兩個都是人工建築學上面傑出的代表,然而朱雀湖和其中的湖心劇院,就是人工建築和大自然鬼斧神工最巧妙的結合,修建起旋轉湖心劇院的設計師,大概不知道自己設計出來的這麼一座劇院,竟然在今天之後,成爲無數建築學建築師們景象考究和洲究的對象,甚至於之後有戲言相稱,南州市的音樂會之所以會那麼的傑出和吸引觀衆,完全是因爲第一眼之中,全世界收看現場直播的觀衆們,就被那極富東方藝術性的建築和那種清韻的自然味道所吸引,這是無法改變從內在富含的一種本質,那是換作世界上任何一個建築師設計師們,都會眼紅的自然景觀。
在這上面蓋出來的房子,應該是最奢華而美麗的,因爲其佔據了整個大自然最得天獨厚的景觀。
“你帶了邀請函了嗎?”開着車行駛在去往朱雀湖香榭銀座大橋的時候,飛狼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轉過頭來看着李三思。前方是行駛向香謝銀座的車隊,這些車裡面,大多是來自於全國各地乃至世界各國受到邀請的名人和明星們。
飛狼的詢問在李三思的眼睛裡面形成一種茫然,“什麼邀請函?”
“我就知道”飛狼一手捂着自己的額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是他的錯,沒有事先想到李三思丟三落四的行事作風,邀請函就是通往旋轉舞臺的通行證,如果沒有這種南州市政府督造,維亞納新年音樂會委員會特別頒發的鍍金銀邊,如同一面證書的邀請函,那麼想要進入旋轉舞臺,無疑是癡人說夢。
南州市政府在音樂會之前,就已經下達了死命令,就算是飛進旋轉舞臺的蒼蠅,也需要邀請函,無論什麼人,什麼身份,只要沒有邀請函,就絕對要拒之門外,就算是美國總統法國國王,如果沒有可以驗證防僞的邀請函,那麼也得靠邊蹲在香榭銀座大橋邊上,只能夠盡情欣賞朱雀湖上面的美景。
所以對於現在南州市香榭銀座大橋上全副武裝的警察來說,他們只需要用一雙瞪大的眼睛,盯着一樣東西,只要有邀請函,還有等同於邀請函的嵌唱家金質微章,驗證無誤之後,身後華麗的香榭銀座大橋,就將爲人敞開。但是在現在,能夠擁有着歌唱家金質徽章的歌唱家貴賓,那可以說是少的出奇,那等於是三千個持有邀請函的責賓之中,纔會有一個的特殊殊榮。
任何獲得歌唱家金質微章的歌唱者,幾乎都會引起周圍隔離帶外面擁堵人羣的瞻仰和崇敬,就連檢驗的警察都會爲之側目注意,那等同於是音樂界名聲跨越了國家和民族的界限級別的人物,這此人一般來說,其音樂在全球都有着廣泛的市場和人脈,所以一旦出現,必定會引起一場觀模不小的轟動,現在在香柑銀座大橋的橋口處,儼然成爲了巨星的觀摩場,一個好站位的退讓,已經達到了,紉塊錢人民幣,且還在持續的祟升之中。
越接近大橋口,人羣越是紛繁熱烈,手持盾牌的防暴特警形成兩堵厚厚的人牆,將人羣如同被阻隔的潮水一樣分裂成兩邊,讓出行人和汽車通行的車道。
南州市是省級城市,是全國的大都市,其中也舉辦過不少的活動,但是在場的警察知道,還鮮有一次活動,能夠有這樣大的影響力和人羣的。
看着周圍繁複的人羣,李三思和飛狼面面相覷,前方就是香榭銀座大橋高大的橋架和建築,鋼鐵骨架在燈光的映照下,大橋閃着凜冽的寒光,李三思和飛狼突然覺得他們就像是即將趕赴絞刑架上面的人,前面是車隊,後面也有着車隊,想要掉頭或者停下來,根本不太可能。此刻就像是趕赴刑場一樣,一旦通過大橋警衛,被發現沒有邀請函,那麼他們兩個人百分百會被警方列爲那此想要矇混偷渡過去的人物,直接會讓他們的車靠邊朝着大橋旁的疏散車道行駛下去,那下面而是已經被堵了個水泄不通的車輛,車陷進去就別想出來,估訃也要等到二十四小時明天之後,在裡面的人才可能順利的開車出去。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嘟你個大頭鬼!”飛狼現在正是身體一籌莫展全身亢奮的當兒,身後的跟着的車不住的按動着喇叭,李三思因爲也滿頭愁緒,行駛的很慢,身後的車則是一路催促,估計也對他們兩個人的速度十分的惱火,飛狼已經極度不耐煩了,看着身後的車,脣角突然微微的浮現上來一些笑意。
“前面那輛車怎麼回事?難道他看不到身後的是我們這輛賓利經典車型ArnageAzyre嗎?他如果身在法國,就應該知道開着輛車的人的身份,他要是看到我的容貌,定會瑟瑟發抖,如同一支被亞馬遜響尾蛇咬着了的大笨熊!我,萊恩威利在此,難道還沒有人聽說過我那如同吸血伯爵一般低沉而極富魅力的歌喉,我‘吸血萊恩’的歌喉和魅力,即將在旋轉舞臺上面演出的無上榮光,難道還不能夠讓前面這輛開着標緻紉的人退讓嗎!”一個頭戴着紳士帽,雖然在車裡,也能夠看得到他身材的高大和身板上面價值不菲黑色經典款紳士服飾的中年男子,高聳的鼻樑帶着一張薄薄的嘴脣,用一種低沉而的確很沉穩,但是卻帶着跋扈的語氣對正在開車的司機說道。
“我尊敬的吸血萊恩閣下,您的身份就像是照耀這片大地的月光,華貴美麗而不失美麗妖豔,驚心動魄卻又懾人心絃,我相信前面的廉價車車主只是一個瞎眼的馬伕,一個不知道什麼是尊重的流氓和野蠻人,他們的無知矇蔽了雙眼,竟然看不到你尊貴的座駕在寒風中凜冽的飛馳,他們那早已失去了光華的眼睛,又怎麼能夠如得了你寶石一般璀璨的雙眼,對於這樣的人,我們更應該發揮應該有的寬容和忍耐,就如同國王乞憐乞丐,遊俠騎士對流浪漢的忍讓和退避,您的身影,最終會在旋轉舞臺上面,表現出讓全世界都震顫的光芒。”司機如同散文家一樣水準的演說滔滔不絕如同黃河氾濫流入了又臭又長的流沙河。
“桑托爾泰!哈哈”萊恩盛利笑容滿面,“‘華貴美麗而不失美麗妖豔’,我很喜歡你的這句話,這或許就是我願意和你說話的原因,你的性子是如此的忠實,以至於在說出很多實話來的時候,會讓一個真正的紳士感覺到臉紅。”
“感謝你的讚譽,我的萊恩閣下,今天晚上將是你的舞臺,你的光芒,必將照耀出整個音樂會夜晚的天空,沒有人能夠比你更優秀,更傑出!”
“桑托爾泰,快別這麼說,讓別人聽到了,還以爲我多麼的不謙虛,正如我所說的,紳士應該有着謙虛的靈魂和容忍的度量,這次來到南州市的音樂家們,不比我差的也不少”還算某恩威利有着那麼一丁點的自知之明,“那就這樣吧,我們慢慢的進場,不用去管前面廉價車的傲慢和無禮,紳士應該對他們有忍讓的態度。”
車門打開,李三思和飛狼下了車,身後的賓利車也因爲他們的下車而停了下來,司機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下車之後朝着他們走來的兩人。
飛狼直接的走到賓利車面前,敲了敲駕駛座車門,這種車看上去古樸大氣,是賓利Arnage之中最貴的一款車型,想必坐在裡面的人,應該都有着邀請函一類的東西,所以現在逼不得已之下,飛狼和李三思也只能夠出此下策了,用近乎於古代山賊的手法,“借用”一下邀請函等等之類的東西。
車的擋風玻璃降了下來,映現在飛狼面前的是兩個鼻樑骨高高的外國人,開車的司機一個,車裡面一個紳士打扮,但是臉色卻有些恰白的像是吸血鬼一樣的男子,都是歐洲人,看上去有一點像是法國人的模樣,此刻這兩個人還茫然無措的看着李三思和飛狼爲什麼直接從車裡面走出來,來到他們的面前,對於他們來說,兩個人的行爲無疑是錯亂且不知道究竟是在幹什麼的。
對於說好聽點借用,說難聽點就是打劫這種行爲,李三思很明智的沒有參與,站在一邊,看着飛狼的發揮。
飛狼拍了拍汽車的頂蓋,心裡面感嘆這輛車的精緻和大氣程度,再看看自己偷來的標緻307,怎麼樣也覺得寒摻,對於他這種處處追求者浪漫和氣質形的大盜來說,這輛賓利車纔算配得上自己,不過現在顯然還是邀請函要緊。
飛狼手探進擋風玻璃裡面,然後一把抓住了車內的門栓,咯啦一聲開了駕駛座的車門,手扶在車門上,然後露出一個足以迷倒任何女子的笑容,“先生們,像一個紳士一樣的配合我們好麼,做一個檢查,不需要你們的錢包,也不需要你們的名牌手錶,更不需要你們不知道什麼牌子的內褲,只需要將你們手中的邀請函拿出來,讓我們做一個例行檢查就好了。”
車裡面的人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飛狼手從窗戶探進玻璃拉開門來,瀟灑不羈的說出這麼一番話,愕然之中帶着一些遲疑,茫然的眼神裡面很有幾分疑惑的將手中的一分黑底描金的邀請函拿了出來,司機顯然對這兩個突然來檢查邀請函的人有些無措,有些支吾的問道,“那個,我能夠知道你的身份嗎?”
“哎呀,不要說話,你很囉唆!”一句話就將司機桑托爾泰茫然的堵了回去,喉嚨管有些像是空轉的發動機,吼吼吼無辜的冒出了一些聲音,然後又消失在胸腔之中。
“只有一張?”飛狼接過司機遞過來的邀請函,眼睛有些疑惑的看向車後排座位上面紳士打扮的萊恩威利,眼睛並沒有在他的臉上多做停留,而是很自然的定格在他的胸口,那枚暗金色,內部有着一此鐫紋雕刻的微章上面,那是演唱家的微章,只需要帶着這個金色徽章,就等於已經說明了你的身份,令人想不到的是,這個男子竟然還是一個即將去旋轉舞臺表演的音樂家。
飛狼拍拍後座的車門,看着萊恩威利,然後指了指他的微章,“先生,請允許我檢查一下你高貴的微章。”
接過徽章,飛狼輕鬆的對李三思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對賓利車裡面的司機桑托爾泰和萊恩威利指了指前方的香榭銀座大橋,“先生們,我們將拿着你們的邀請函和微章,先去做一個鑑定和檢查,你們可以憑藉着身份,到那裡的警察部領取,祝你們愉快!”
醜了,太醜了,檔次上面就應該差了一截,去往湖心島嶼旋轉舞臺的車,每一輛看上去都是上檔次的車輛,很少有居家車會出現在車隊上面的,畢竟每一個受到了邀請函的人,都是國內或者世界上面的名人,這些名人的車輛,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一張邀請函最大的限額是允許兩個人通過前往,這裡面主要考慮到一些名人有着自己的司機或者管家,而這些人所開來的車輛,都是很上檔次的,所以能夠通過這座香榭銀座大橋的車輛,基本上都是市價值在三十萬之上的車。
而現在竟然在警方的眼睛裡面,出現了一輛居家用車,就連旁邊圍觀的人羣都感覺到有一種視覺上面的反差。
車窗降下來,一個頭大的警察探了半邊腦袋到了車窗,對着飛狼和李三思到理不理的喝道,“邀請函!希望你們別是沒有受到任何邀請,而想要渾水摸魚潛入旋轉舞臺的小市民們,你們應該看得到大橋下面這些人的車就像是廢鐵一樣扎推的停着,沒有我們放行的命令,他們將會在車裡面一直睡覺到明天早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