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今天公司裡的女同事格外激動。那天晚上見面說清楚之後,劉荊就要出差。我們兩個也好久沒有見面了。
“我說,她們這是在幹什麼呢?”
我疑惑地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湊到我對面的陳晨身邊詢問着,可我身邊的兩個同事都是男生,根本不知道她們在幹什麼!
可現在陳晨並沒有在辦公室。
無法,我只能去詢問許晴。
說實話,上次陳晨跟我說了之後,我不願意跟許晴有特別深的交情,主要是這個女人有點兒事兒多,不光事兒多,嘴巴也大。
短短几天我就發現她到處說着別人的話,明明不是什麼大事兒,到了她的嘴裡就變成了一件很驚天動地的事情了。
“許晴,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激動?”
我詢問道。
許晴扔給我一個無奈的表情,“小離你難道不知道明天就要到情人節了嗎?她們都在討論男朋友或者老公會送給自己什麼東西呢,你倒好,連情人節都不知道。”
我聳了聳肩膀。
不知道又怎麼了?我一個剛剛有了男朋友的人知道這個節日不可以嗎?雖然以前我很在乎這些節日,但後來就沒有怎麼在乎這些節日了。
“我不過情人節的,我只過清明節。”
我這句話可謂是扎心了。
許晴聽了我的話,嘴巴張的老大,雙眼中似乎是在說我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開玩笑的,但是知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沒有關係吧。”
癟了癟嘴,我就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情人節?
這麼快就到了情人節啊。
我已經有兩年沒有過這個節日了,以前跟劉荊在一起的時候倒是過了一次,不過也就那麼一次,現在也沒有辦法啊,劉荊並沒有在國內,他出差去了。
也不知道是誰創造的這麼一個節日,當真是不給“單身女人”活路嗎?
據說,情人節還不至那麼一天,只要有心,每天都是情人節。
嘖,想到這兒,我肉麻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算了,還是老老實實地學習把,畢竟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可與我無關就算了,這個時候公司裡的兩個女人因爲男朋友/老公送什麼禮物而吵起來了。
“我說你是什麼意思,我男朋友送十一朵玫瑰花怎麼了?”
突然,其中一個女生大聲地說道。
由於看熱鬧的心一直存在着,這一刻我猛的擡起頭看着兩個女人。
“我也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過個情人節也這麼寒酸。”
喲呵,這個女孩兒的話我就不怎麼認同了。
人家男朋友有心送十一朵花,這可是代表着一心一意,怎麼就顯得寒酸了呢?
看兩人的穿着,說寒酸的那個女孩兒似乎是要好過一些,畢竟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而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衣服就沒有那麼好了。
“我看你是嫉妒吧,嫉妒我有男朋友!”
“我嫉妒你?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你的男朋友又是長什麼樣子,醜人多做怪!”
哇,這個女孩兒不好惹啊,嘴巴毒舌的程度跟秦宇有得一拼了!
我看着笑話,一直看兩個人吵吵嚷嚷的。
今天雪梨不再,所以她們纔會這麼有恃無恐吧,要是雪梨在,估計這兩個人都不敢說這些了吧。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兩人吵架,很快部門的男同事總算是將她們兩個給拉開了。
呼,還好拉開了,不然一直這麼吵着,我也沒有辦法思考設計一些什麼稿子。
不過就算是這兩個人現在不吵架了,可是現在冷靜下來了也會很尷尬啊,不是嗎?
情人節當天,林雲和夏天都在朋友圈秀着恩愛。
一氣之下我就把朋友圈給屏蔽了。
劉荊今天也沒有跟我聯繫,雖然我知道他事情多需要忙,可是好久沒給我打一個電話,心裡還是很難受,尤其是在這樣的節日裡。
可屏蔽了朋友圈,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太多的情侶,真的是公司裡的事情太少了,所以纔會有時間約會是嗎?
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檸檬精化身。
雖然我沒有男朋友可以抱,但是我回家了有回鍋肉和冰淇凌不是嗎?
想到家裡有兩小隻等着我,我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坐着公交車搖搖晃晃地回到小區門口,有氣無力地朝着小區走去。
本來沒有多遠的距離的時候,突然間又一個人從旁邊衝過來,拉着我的手。
我大聲尖叫着,拍打着身旁的人。
光天化日之下是想要搶我的東西嗎?
“小離,是我,你冷靜一點兒!”
劉荊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我回過頭看着他,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他將我的手鬆開,我捂住自己的心臟。
這是第幾次被這個男人嚇到了!?
每次在一個小區都會被劉荊嚇一跳,他就不能大大方方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嗎?非要做出一些讓人害怕的舉動來。
“你幹嘛呀,你幹嘛老是嚇我呢?多少次了?”
以前在花園小區的時候,這個男人也嚇過我一次,那一次是真的把我嚇慘了,今天也被嚇到了,可是現在是白天,我倒是沒有那麼害怕。
“抱歉。”
劉荊低下頭,愧疚地說道。
看他這副模樣,我的火氣瞬間就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劉荊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他應該瀟灑自在的,爲什麼在我的面前會變得這麼低聲下氣呢?
雖然那天我們兩個說清楚了,可是劉荊對待我的態度還是小心翼翼的,可我不喜歡這樣,十分不喜歡!
“劉荊,你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行嗎?”
我不喜歡。
很不喜歡!
我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他至於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嗎?
“這個表情怎麼了?”
劉荊擡起頭,懵懂地看着我。
又是這種眼神,我快被他的這種眼神給打敗了,跟家裡的回鍋肉的眼神一模一樣,我將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後。
因爲我害怕自己一時忍不住就把手放在劉荊的頭上了。
誘惑啊,罪孽啊!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想要摸劉荊腦袋的心也按壓下去,我輕咳了一聲,詢問道。
“啊?剛剛纔回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