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聽他的……”一句話沒說完,大腦裡傳的窒息感,讓獨眼侯乖乖閉上了嘴巴,“小子,你最好被傷了侯哥,不然這些條子一個都別想活!”三哥擡起AK指着愣在原地的一羣警察,有些底氣不足的對任宏宇說道。 “是嗎?那你儘管殺好了,你殺了他們,那我也會殺了你們!”任宏宇的語氣顯得很平淡,卻有一股讓人毋庸置疑的感覺。 聞言,三哥吞了口口水,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對已一個能在三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下,還能抓住自己老大的恐怖存在,三哥心裡本能的有一種恐懼。 “閣下,我們各自退一步,你放了我,我們也不再爲難這些條子!”小命都捏在人家手裡,逼得獨眼侯不得不妥協。 “你聽不清我說的話嗎?我讓叫你手下都把槍扔出去!”任宏宇的語氣已經變的異常冰冷。 “閣下不要逼人太甚!我不相信閣下你不怕槍!”獨眼侯不死心的繼續討價還價道。 “你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你要是想死的話就繼續頑抗好了!”任宏宇漸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頓時獨眼侯的一張臉就漲成了醬紫色,都已近泛起了白眼。 “等等,我們照做,你不要傷了侯哥!”自己老大的命捏在任宏宇的手裡,三哥不得不按照任宏宇的吩咐去做。 “兄弟們都放下槍!”三哥對身後的一衆嘍囉吩咐道。 自己老大都發話了,三十幾個嘍囉沒有絲毫猶豫,紛紛將槍扔到了地上。 “你們快過來啊!”一直躲在任宏宇身後的單晨雪見毒販都放下了槍,對愣在原地的一羣警察大喊道。 幾個男警察率先從這戲劇性的一幕中回過神來,有些不敢相信的邁開腳步,扶起早已昏迷在地的高騰慢慢的向任宏宇那邊走去。 “好了,現在閣下的吩咐我們都照做了,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們侯哥了!”三哥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一不小心惹惱了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卻比魔鬼還可怕的少年。 任宏宇慢慢鬆開了捏住獨眼侯的手,獨眼侯頓時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張臉滿是震驚,後背早已被汗水溼透了,再也沒了剛剛的囂張。 十幾個警察全部退到了任宏宇的身後,彷彿任宏宇那瘦弱的身軀使他們生命的最後保障。 “閣下,我可走了嗎?”獨眼侯坐在地上喘了好一會氣,才讓那可激烈跳動的心臟平靜下來。 “滾!”任宏宇一腳就將獨眼侯踢飛了出去,顯然對於這個社會的毒瘤,任宏宇很是厭惡。 “不能放了他們,他們都是大毒販!”單晨雪拉了拉任宏宇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說道。 “大姐,我也不想放了他們,但是你不怕逼得他們狗急跳牆嗎?到時候我可不敢保證大家的安全!”任宏宇無奈的看着單晨雪。 雖然任宏宇有能力留下這羣毒販,但那樣絕對會暴露出他那恐怖的實力,連子彈都不怕,他還不想引起轟動,何況他修煉者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他身懷天書的秘密也有可能暴露,任宏宇還不願意爲了幾個警察去冒那個險。 “那好吧,只能先放過他們了!”單晨雪臉上滿是不甘的神色。 被任宏宇踢飛的獨眼侯,
狠狠的落到地上,一口鮮血忍不住順着嘴角流了下來,顯然任宏宇那一腳踢得不輕。 “侯哥,你沒事吧?”見獨眼侯吐血了,三哥趕忙上前扶着獨眼侯,關切的問道。 “我還死不了,趕緊讓兄弟們幹掉這些人,不能放過他們,不然我們會有大麻煩!”獨眼侯惡狠狠的說道。 “啊!”三哥愣了一下,任宏宇那恐怖的實力對他的震撼實在太過巨大,使得他心裡不敢有絲毫反抗的念頭。 “趕緊,難道他對付的了三十多把槍,要是讓他們逃了,一定會有無數的條子來圍追我們,到時候我們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獨眼侯分析着其中的厲害關係。 “好!”三哥心裡一橫,他也不想以後要過逃亡生活。 “兄弟們給我乾死這幫條子!”三哥突然大喝一聲。 聞言,三十幾個嘍囉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一瞬間就撿起了地上的槍,對準了任宏宇他們。 “嗒嗒嗒!” 三十幾把槍同時對着任宏宇那邊,一條條火舌從黑洞洞的槍口裡噴射出來,密集的子彈在空中形成了一張火網,鋪天蓋地的對着任宏宇那邊籠罩了過去。 “啊!” “我還不想死!” 一瞬間,十幾個從未見過大場面的小警察嚇得面如白蠟,雙腿開始顫抖起來,更甚已經有人嚇得坐到了地上。單晨雪則是緊緊地抓着眼前那個少年隊鄂手臂。 任宏宇眼神徹底冷酷下來,一個閃身就站到了衆人身前,滾滾靈力從體內噴涌而出,在衆人身前形成了一個薄薄的透明的保護罩,激射而來的子彈一打到那層看似薄弱的保護罩上,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由於慣性的原因,上百顆子彈在空中旋轉了一會,全部紛紛掉落在地上。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整條小巷裡,寂靜無聲,只有子彈掉在地上,響起的嘭嘭聲。 “咕嚕!” 在場的所有人都同時吞了一口口水,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此刻在他們眼裡,已經成了惡魔的化身,能一瞬間擋住上百顆子彈,不是魔鬼是什麼? “任宏宇,你……”單晨雪一雙玉手依舊緊緊地抓着任宏宇的肩膀,語氣微微有些顫抖。 任宏宇回頭對單晨雪笑了笑,轉過頭滿臉冷酷的看着愣在原地忘了開槍的三十幾個毒販,原本任宏宇不想暴露太多自己的實力,但是現在被逼全部暴露了,任宏宇自然也沒再打算放過眼前的毒販。 一步跨出,一股比剛剛強悍了五倍不止的氣勢從任宏宇身上散發出來,狠狠的對着愣在原地的一衆毒販壓了過去。 “噗噗!” 幾個比較瘦小的嘍囉承受不了任宏宇那巨大的威壓,已經開始吐血,然後昏倒在地,剩下的二十多個嘍囉也是面如白紙,汗水就像是沒關好的水龍頭一樣,嘩嘩的往下流,終於這種僵局持續了幾分鐘,剩下的二十幾個小嘍囉也承受不了那種壓力,吐了一口血,全部昏倒在地。 一道殘影閃過,已經奄奄一息的獨眼侯被任宏宇抓着領口提了起來。 “呵呵,是我看走眼了,要殺要剮隨便你!”獨眼侯還算硬氣,面無血色的說道。 “我可不喜歡血腥的場面,快說你們背後的販毒集團總
部在那裡?”既讓已經插手了,而且還被逼得暴露了實力,任宏宇也打算做在幫單晨雪一回,撬開這個侯哥的嘴。 “我不知道!” 見獨眼侯不肯說出實情,任宏宇嘴角劃過一絲有些殘酷的笑容,隨手就把獨眼侯扔到了單晨雪腳下。 “你要幹嘛?”單晨雪見任宏宇將獨眼侯扔到自己腳邊,有些疑惑的看向任宏宇。 “呵呵,好人做到底,我幫你審犯人啊!” 任宏宇目光不善的看着獨眼侯,頓時一股徹骨的寒意不自覺的涌遍了獨眼侯的全身。 “咕嚕!” 獨眼侯吞了一大口口水,滿臉驚恐的看着向着一步步逼來的任宏宇,想逃,身上各處傳來的刺骨疼痛,卻令得他想坐起身來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任宏宇一步步走到自己跟前。 “你確定你不說嗎?”任宏宇微笑着看着躺在地上的獨眼侯。 只是那看似和煦的笑容落入獨眼侯的眼裡,卻是比魔鬼的笑容還要可怕。 “不說,你打死我也不說!”獨眼侯掙扎着向後一點點挪去的身體,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十幾個警察二十多雙眼睛緊緊的盯着任宏宇,但是誰也沒有上前阻止即將濫用私刑的任宏宇。 任宏宇一根手指慢慢擡起,體內的靈力順着特定的經脈開始運行,不一會一根猶如銀針般的靈氣柱就出現在了任宏宇的指尖,正是獨孤九針第一針,任宏宇每晚的苦修,皇天不負有心人,獨孤九針第一針,任宏宇現在已經能熟練的運用了,正如霸爺所說的,獨孤九針不光能用來救人,還能用來傷人。 凝聚在任宏宇指尖的那道猶如銀針般的靈力柱,在昏暗的小巷顯得異常醒目,手指輕輕一彈,那道靈氣柱就射入了獨眼侯的身體。 射入獨眼侯的靈氣柱開始在獨眼侯的體內四處遊走,很快刺骨的疼痛就讓獨眼侯忍不住哼出聲來。 “啊!你殺了我吧!”獨眼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氣。 “快說!”沒有多餘的廢話,任宏宇滿臉冷酷的看着獨眼侯。 “我……絕不……說!”因爲太過疼痛,獨眼侯說話都變的斷斷續續起來。 “是嗎?”一根靈氣柱又已經開始在任宏宇指尖凝聚成形。 “忘了告訴你,這一次不光會很疼,還會很癢,而且你放心我也絕對不會讓你暈過去!”任宏宇很平淡的說道。 一句話,徹底瓦解了獨眼侯心裡最後的堅持,不光很疼,還很癢,還不會讓人暈過去,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熬不住。 “我說,我說!”這句話,獨眼侯幾乎是吼出來的。 聞言,任宏宇一揮手,射入獨眼侯體內的那股靈力住再次回到了任宏宇指尖,頓時獨眼侯感到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 “我們也只是負責給那些小毒販提供給貨源而已,至於我們的貨每次要完的時候,都有人給我們送來,至於那邊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給你們送貨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任宏宇眉頭微微皺了皺,看來還有一條藏得更深的大魚。 “那個長的很普通,不容易讓人記住,大概有四十多歲!”獨眼侯這模棱兩可的回到,讓任宏宇一陣無語。 “就沒什麼特徵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