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
“我…不是死了嗎?”
龍江市,某別墅小區,一座獨棟別墅,豪華的房間內,柔軟的席夢思大牀上,騰地坐立而起一位碎髮過眼,高冷英俊的男子。
他大口大口喘着氣,滿目驚疑不定環顧四周環境。
“這裡是…”
當見這熟悉又陌生的房間,男子精神微微一震,伸手拿過牀頭櫃上放着的手機打開觀望。
“28年4月1號?”
望着手機上顯示的日期,他整個人愣在牀上,面露茫然的低聲自語:“我這是穿越回來,還是做了一場夢?”
他名喚顧長卿,今年二十六歲,手底下有一家市值近千億的上市公司,因父母車禍雙亡所繼承。
現在的他不知是做了一場夢,還是從災變後穿越回來。
夢中發生之事無比真實。
六月一號零點整,一道照亮全球的閃電撕裂夜幕,其音震耳欲聾,宛若天崩。
然後全球的動植物開始迅猛異變。
哪怕是一隻螞蟻,在那道雷霆閃過之後,也在幾個呼吸間變的比成年狼狗還要巨大。
哪怕是院落中的一棵小草,也在迅速的生根發芽,頃刻間成長至數米高度。
所有動植物發生翻天覆地的異變,且似乎都開啓了靈智。
專以人類爲食,短短一夜之間。
全球各國陷入暫時癱瘓,大半個月後才稍微恢復運轉,大規模動用強大的武器對付異變的動植物。
在此期間,無數人成爲異變的怪物腹中之餐。
然而,在這災變時期,有這麼一羣強大的人類出現,他們身上刻的紋身覺醒,縱是一朵玫瑰花紋身,覺醒之後也可給宿主帶來強大無比的力量。
不過,真正強大的紋身,皆可化作擁有鬼神莫測之力的鎧甲。
人類稱呼這些人爲超紋者,有些加入國家共同對抗異變的動植物,有些因爲忽然獲得如此強大的力量,而在犯罪的路上走的越來越遠。
夢中,並無紋身的顧長卿,苟延殘喘三年,最終不是死在怪物口中,而是死在那些狂徒手中。
“嗯!這是!!”
就在顧長卿懷疑是不是一場夢時,忽然看到掌心中熟悉的詭異印記。
他記得這道印記,是在災變開始那天,遭一團灰色的神秘火焰灼燒所致。
“不是夢?!”
顧長卿深邃的雙眸內,閃爍着興奮與瘋狂的光芒。
因爲上一世,他未刻一個紋身,才導致淪爲最底層的牲畜,受盡侮辱與踐踏…
在那個血與亂的災變時期,普通人類只能被圈養在圍牆之下充當勞工。
雖然還有國家的束縛,但卻只能束縛普通人,對那些超紋者根本沒有影響。
因爲只有他們,能夠對抗異變的怪物,與守護人類的城市。
當即,撥打秘書電話。
“您好董事長,請問有什麼吩咐?”
電話剛接通,便傳出一道頗爲動聽的女音。
顧長卿淡道:“給我把全球手藝最好的紋身師請來,價格隨便他開,今晚七點內我要見到他人!”
據他所知,災變之前,身懷的紋身越真實,待覺醒之後所能帶給宿主的力量則更強。
同類型的紋身強弱,皆是看刻畫的真實度。
此外,同類型的紋身,還可相互吸收壯大。
因此,災變後超紋者之間,時常自相殘殺。
“好的董事長!您還有什麼吩咐嘛?”
“暫時沒有。記住,我要的是全球最頂尖,無人能出其右的紋身大師,若爲完成任務亂找,後果自負!”
說到最後,顧長卿的聲音變的極爲森冷。
這關乎着他災變後,能否立於全球之巔的大事。
如果她敢壞自己好事,災變後他將第一個幹掉這個女人。
別懷疑他的性格,災變時期苟延殘喘的三年,讓他的性格也變的極爲黑暗。
“董事長請放心,我一定給您請來全球最好的紋身大師!”
電話裡的女音,聲音提高了己分保證道。
顧長卿輕嗯了聲,掛斷通話。
來到窗戶前,望着晴空萬里的天空,他知道也就現在能欣賞了。
待六月一號凌晨到來,全球都將籠罩上一層厚重的霧霾。
雖還分白天與黑夜,但天空卻是死氣沉沉的暮色,夜晚一輪血月高掛。
“距離天地異變還剩兩個月,應該來的及建造一座大型避難所!”
顧長卿向浴室走去,之所以要建造大型避難所,是因爲一旦異變降臨,一株小草都將便的兇殘無比。
幾乎很少有能讓人類生存之地。
因此,在不缺財力的情況下,打造一座堅不可摧的大型避難所,儲藏足夠多的物資,是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
半個小時左右,顧長卿沐浴出來,在巨大的落地鏡子前止步。
鏡子內的是一道頎長身影,一米八出頭,及一張棱角分明,不含半點瑕疵的英俊面孔。
不掛半絲的身體,肌肉線條完美,多的不多,少的不少,無半點不協調。
然這具身體,馬上就將佈滿各種紋身。
吹乾頭髮,穿上一件黑色睡衣,顧長卿推門下樓。
豪華的一樓大廳,一位正在打掃着衛生,看似三十六七歲的中年婦女,聞聽腳步聲傳來,停下手中工作,轉頭望去道:
“少爺,午餐準備好了,你現在要吃嗎?!”
顧長卿輕嗯一聲迴應,徑直向餐廳走去。
這個女人名王蓉。
在顧長卿十歲那年,媽媽從外面找回來的保姆。
到現在整整十五六年了,對顧長卿的飲食習慣等了如指掌。
“少爺…下午…”
端上午餐擺好的王榮,話都還未說完,便被顧長卿打斷:“去吧!”
王蓉詫異道:“呃!少爺,你怎知道我要說什麼?”
顧長卿端起桌上牛奶放到脣邊輕泯半口,知道她那賭鬼丈夫欠下高利貸無禮償還,如果按照原來的劇情發展,她丈夫被逼的跳樓而亡。
王蓉爲了她那個廢物丈夫,在他這裡都借了幾十萬。
雖然對他而言都是小錢,但顧長卿認爲,那種不知悔改的廢物,死了也罷。
“呃!那少爺,我先走了。”
王蓉雖然很疑惑他爲何會知道自己要請假。
但也沒有多問,拿上少爺給她買的家用車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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