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晨陽把自己關在房間玩兒手機。
“剛纔1號和3號對跳預言家是不是?”
“我這邊是神位,現在既然女巫已經被狼刀了,那我現在來帶下隊。”
“剛纔4號說自己的是村民,那如果這把沒有把狼排出來,4號你可以抗一下嗎?”
這貨正在玩兒狼人殺!
老媽拿着拖把進來了,朝着他手機上瞟了眼道,“嘿,我說你一個狼牌在這兒冒充神位你心虛不心虛啊你。”
晨陽笑道,“這有什麼心虛的,你還不是總拿着狼牌跳預言家?”
晚上。
晨陽把自己關在房間玩兒手機。
“剛纔1號和3號對跳預言家是不是?”
“我這邊是神位,現在既然女巫已經被狼刀了,那我現在來帶下隊。”
“剛纔4號說自己的是村民,那如果這把沒有把狼排出來,4號你可以抗一下嗎?”
這貨正在玩兒狼人殺!
老媽拿着拖把進來了,朝着他手機上瞟了眼道,“嘿,我說你一個狼牌在這兒冒充神位你心虛不心虛啊你。”
晨陽笑道,“這有什麼心虛的,你還不是總拿着狼牌跳預言家?”
老媽道,“那還不是被你帶壞的?”
晨陽笑笑,“那叫策略,什麼帶壞啊。”
老媽翻了個白眼道,“我說你這馬上就要開課了,不去備備課?還每天玩兒遊戲,到時候上臺能講的了麼你?”
晨陽欠了欠身子,笑道,“您這話說的,感情不備課就講不了了?誰規定每個老師必須得備課才能講?還不許我不備課就上去講的?”
老媽低下頭幹活兒,“你呀,就等着上臺出醜吧你!”
晨陽嘿嘿的笑着不和老媽貧了,繼續躺在那兒玩兒遊戲。
拖完地,老媽前腳剛走,溫夏的電話就來了。
“喂,媳婦兒。”
“吃飯了嗎?”
“吃了,那能不吃,你呢?下班兒了?”
“嗯,剛到家,哎,你今天去報到怎麼樣?”
“就那樣。”
“學院定了嗎?”
“定了。”
“哪兒?”
“哲學院。”
溫夏大驚,“你要去教哲學?你懂嗎你?”
晨陽嘿道,“怎麼連你也這麼說,不懂我趕上去嗎我?”
“好吧好吧,”溫夏妥協道,“那你準備教什麼呀?哲學哪個分支?”
晨陽笑道,“誰規定去哲學院就要交哲學了?我是奔着心理學去的。”
“心理學?!”
溫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這個男朋友每次都讓她有種捉摸不透的感覺,特別是在學識方面,在沒有最後一錘定音的時候,別想知道這貨到底是要幹什麼。
“是啊,內大的心理學只有哲學院有,”隔着電話,晨陽可看不到溫夏臉上的表情,嘆了口氣,他故意裝作苦大仇深的樣子道,“馬學東也在那個學院,前路艱難啊。”
溫夏咯咯笑道,“沒事兒,我信你。”
晨陽立刻喜笑顏開,得意道,“就喜歡你這句話!”
“那你授課講什麼呀?”
“講什麼啊……”晨陽想了想,“還是關於積極心理學的吧,教人如何幸福,名字就暫時定爲幸福課,怎麼樣?是不是有種想要聽的衝動?”
溫夏哈哈大笑,“聽是想聽,你講的我什麼都想聽,只不過這名字怎麼聽着和賣雞湯似的?”
晨陽:“……”
賣雞湯?
這小妮子怎麼想的,他是那種只會賣雞湯的人嗎?
當然是要把雞心雞肝雞肉雞骨頭一起賣的人啊!!
……
內大。
週四。
爲期七天的選課周就要開始了。
在這七天裡,每位內大學子都可以根據自己的課時表安排選擇在專業課之外的時間選修其他老師或是院系的課程,當然,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修改自己已經選擇的課程。
機房。
宿舍。
圖書館。
在這七天裡,只要有電腦能上網的地方都會人流爆滿。
以往,有經驗的學長都會把自己喜愛的老師或是課程列出來,然後再結合自己的專業課時間進行篩選,而學弟學妹們則會看到一個選一個,直到湊夠學分爲止。
但現在,所有的學生們都盯着一個人——晨陽!
機房。
“晨陽老師的課在什麼時候?”
“週三上午4點和週五下午的2點。”
“等一下,我記一下。”
“你記這幹什麼?那天你不是有專業課嗎?”
“逃課唄,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汗!那可是你的專業課,你確定要逃課?數學系呀!逃一節期末考試你不想過了?”
“期末考?拜託,那種小兒科的考試怎麼會難倒我,相比之下還是晨陽老師的課比較重要吧!”
“……”
……
圖書館。
“給我找找陽神的課。”
“週三和週五。”
“一個班多少人?”
“三十。”
“幾個班兒?”
“兩個。”
“才六十個人?這麼少?學校真特麼的坑!”
……
宿舍。
“陽神的課出來沒?”
“出來了。”
“叫什麼啊?”
“幸福課,你電腦壞了?不是你也在看嗎?”
“不是,我是感覺這名字怎麼這麼像賣雞湯的,所以問問是不是你們看的也是一樣。”
“呃……”
早上。
中午。
傍晚。
整整一天,晨陽都是學生們口中討論的話題,所有人都蓄勢待發!
……
凌晨。
整個內大校園燈火通明。
男生宿舍。
女生宿舍。
大一新生宿舍。
大四畢業生宿舍。
總之你看吧,但凡是學生的都沒有睡,有一個算一個的都拿着電腦坐在牀上或是桌子前不斷地刷新着校園內網的選課系統。
“還沒出來嗎?”
“快了吧。”
“我去,這怎麼還沒有。”
“陽神的課什麼時候出來?”
“出來了!”
“我草!快選!”
“沒了?”
下一秒已經有人開始大瞪眼了。
兩秒啊!
只有兩秒的時間。
晨陽的課就被選沒了?
……
凌晨一點。
校園數據網部。
負責這裡的老師們還在電腦前修改程序。
當然,這不是他們平時工作有多麼忙或是有多麼敬業,而是因爲,今天校園網從凌晨開始就不斷的崩盤,一次又一次,甚至好幾次連服務器都死機,他們這羣原本應該在被窩裡享受的人就是這樣被抓起來工作的。
以往這種情況雖然也出現過,但只要稍稍修改下數據分流,然後再上報學校把學生們的選課時間錯開點兒就完全可以應對,但現在這些老招數完全沒用!
不管修改多少次,數據還是會瘋一樣的漲上來。
死機!
死機!
又死機了!
所有老師都快崩潰了。
“我靠!怎麼回事兒啊!”
“就是啊,今兒這學生們是不是都瘋了,大半夜的不睡覺選課?”
“豈止是瘋了,根本就是喪心病狂!”
“這羣兔崽子們真是越長大越管不住了啊!切斷網絡!”
“這不歸咱們管啊!”
“……”
說話的片刻,數據還在瘋長着。
一萬。
五萬。
八萬。
十秒鐘不到,服務器徹底崩盤,整個校園系統陷入癱瘓!
“我靠!”
“媽的!”
“晨陽你大爺的!”
數據部的老師們差點被氣的一口老血噴死。
晨陽這根攪屎棍還沒怎麼着呢就開始讓整個內大的學生們都不正常了,瞧瞧眼前這景象,這哪兒是正常的大學選課該有的架勢,完全就是尼瑪在用雙十一的精神在秒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