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覺得我的努力都沒有了意義?”
“怎麼說?”
“如果我要也是個女孩該多好,羨慕婉儀!”
聽到雲文龍的話,雲文彬頓時有些惡寒,滿腦門都是黑線,沉默了幾秒,道:“如果你也是個女孩,恐怕你得倒貼這麼多錢,才能嫁出去……”
雲文龍:“……”
雲文彬看着一臉呆滯的雲文龍,再次點了點頭,對於自己說的話深信不疑。
……
主宅內,短暫安靜了片刻,雲成安和阮玉瓊才從這筆天價聘禮的震撼中緩了過來。
“蘇老哥……”雲成安苦笑了兩聲:“這聘禮太過於巨大了,我們不能收,真的不能收,無論你們說什麼我們都不能收的。”
“是啊,你們提的這份聘禮太豐厚了,真的不能接受,如果接受了,那我們和賣女兒又有什麼差別。”阮玉瓊附和道。
兩人臉上都是哭笑,剛剛在接機時,兩人還討論嫁妝和聘禮的事情,本以爲他們爲婉儀準備的嫁妝就夠豐厚的了,沒想到人家蘇家準備的聘禮卻是幾倍於他們,兩者甚至都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蘇海東聞言,連忙道:“親家,這是我們的心意,也是對婉儀的重視,婉儀嫁過來,那就是我們的親閨女,給自家閨女些股份,這不是應該的嘛。”
“真的不行,這份聘禮太重了,說什麼我們都不能答應的。”雲成安的態度很是堅決。
雲國棟這時候也開口了:“小蘇啊,這聘禮真的過於厚重了,你考慮下我們雲家的情況,如果我們真的接受了這份聘禮,估計隔天中紀委就得找上門來,我們真的不能收啊。”
“是啊,蘇老哥,真的使不得,我們知道你們看重婉儀,我們很開心,也領這個情,但這份聘禮還是改一改吧,我們真的不能收,你就當是爲老弟考慮考慮了,你老弟才五十多歲,還想再繼續往上走一走呢。”雲成安順着自己父親的話說道。
見雲國棟和雲成安這麼說,蘇海東有些爲難,兩人說的都是實情,這件事倒是他有些欠考慮了。
阮玉瓊見狀,開口笑道:“蘇老哥,沈姐,我們爲婉儀準備的嫁妝,是阮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待兩人結婚後,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將劃到兩個孩子的名下。”
“你們看這樣如何,百分之三十真的太多了,就百分之十吧,耀陽集團和萬榮集團各百分之十的股份,也同樣劃到兩個孩子的名下,這樣可行?”
沈芷容和蘇海東對視一眼,有些爲難,最後將目光望向蘇逸陽。
蘇逸陽看到父母望向自己,知道他們這是想讓他拿主意,於是沉吟了下,開口道:“伯母,萬榮集團和耀陽集團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婚後我和婉儀共同持有,在婉儀爲我誕下子嗣後,股份劃到婉儀和孩子的名下,你看這樣可以不?”
聽到蘇逸陽說到生寶寶,雲婉儀俏臉泛起些許薄紅之色,不過她望向蘇逸陽的眼中,卻滿是柔情蜜意,內心滿滿的都是幸福。
蘇逸陽說完,將阮玉瓊和雲成安還要推辭,他繼續說道:“伯父伯母,我是和婉儀打算過一輩子的,這些股權究竟是你的還是我的,沒必要分的那麼清,反正最後都是留給孩子的,二老就別再和我推辭了。”
雲成安和阮玉瓊聽到蘇逸陽這般說,一時間都有些語塞,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倒是雲國棟頗爲果斷,當即道:“就按照逸陽這麼辦吧,馬上就是一家人了,既然都要成爲一家人了,誰多誰少就沒必要算那麼清了。”
“爺爺說的是,確實是這麼個理兒。”蘇逸陽笑道。
雲國棟發話了,這事便算是這麼定下來了,聘禮和嫁妝的事情說清了,這個婚也就算差不多訂下來了,其餘的事情就都是很瑣碎的事情了。
魔都和燕京略有差異,但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兩家人討論的熱火朝天的,不知道的還以爲雲婉儀和蘇逸陽下個月就準備要結婚呢。
到後來,雲國棟都加入到了討論之中。
蘇逸陽和雲婉儀則是安靜的坐在末尾,悄聲的打情罵俏,時不時一段淫詞豔語便會將雲婉儀小臉臊的紅撲撲的,很是有趣。
在客廳聊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衆人移步到樓上,吃飯的同時,接着討論兩個孩子婚禮的細節,蘇海東和雲成安也都喝上了酒,餐桌上的氣氛很是濃郁。
關於細節問題,足足討論了許久才結束。
從婚紗禮服,再到擺酒的酒席,從婚禮的流程,再到賓客的住宿,五人都討論的很是興起,看模樣還頗有些沒盡興,看那架勢是準備日後再來一次。
兩家都是獨生子女,對於自家孩子的婚禮,別看四人在社會中地位都極高,但關乎這種事,他們的表現和普通人家的父母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如果非要說差別在哪,可能就是在錢上面了。
普通人家關於婚禮的討論,都得在錢爲基礎上進行討論。
而蘇家和雲家不同,兩家則是怎麼好怎麼來,錢根本就沒考慮,只要錢能辦到的事情,那都不在考慮的範圍內。
今日雲家置辦的宴席非常正式,不似春節那時,很多菜都是那種頗接地氣的菜,今日的菜都做的很是精緻,絲毫不遜色於五星級酒店做的,從賣相看,每道菜都堪稱是藝術品。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雙方長輩看着蘇逸陽和雲婉儀這對情侶,眼中都很是滿意。
男孩才貌雙全,事業有成,性格溫爾儒雅。女孩貌美如花,溫柔體貼,有孝心還懂事。
兩人感情融洽,而且都很專情。
雙方父母也都很善解人意,地位不俗,卻沒有任何人有盛氣凌人,對待彼此的孩子,都是報以真心相待。
這樣的婚姻,雙方自然都是滿意的不得了,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給兩個孩子舉辦婚禮了。
家宴其樂融融的,可謂是主賓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