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側,楚慕靈那面相比蘇逸陽這面就要隨意的多。
楚慕靈作爲耀陽集團的執行總裁,耀陽集團平時大部分事務都是由她處理的,所以在這個稍次一級的圈子裡,有很多她的熟人,甚至有不少都有合作關係。
在人羣中,楚慕靈舉手投足優雅而從容,氣質高冷,但臉上掛着的溫和微笑,卻又讓人覺得她不會過於傲氣。
正如蘇逸陽對於衆多傳奇大佬,楚慕靈對於衆多高管也同樣如此,誰不知道耀陽集團現如今手裡握着大筆資金,當時蘇逸陽瘋狂拋售滴答滴的股權,專業人士預計,蘇逸陽最少套現了近150億美金,哪怕耀陽集團稍微從指縫露出些油水,都足以讓他們吃的滿面紅光。
在楚慕靈這個圈子的邊緣,站着一箇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當然這個年輕人的年輕也只是相對而言,他實際的年齡也差不多得有三十歲了,和楚慕靈年紀相仿。
“田叔,那個女人是誰啊?很有氣質啊?”樑齊偉望着楚慕靈,眼中露出一抹異樣,對着身旁的中年男子詢問道。
樑齊偉,華國財富老總樑宏之子,華國財富是互聯網金融的龍頭企業,市值近是四百億華幣,在華國互聯網企業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巨頭。
樑齊偉作爲樑宏獨子,從小便被寄予厚望,哈佛商學院讀博,獲得博士學位後,他沒有返回國內,而是選擇加入了排在全球前五十的跨國企業中打拼,憑藉着極高的素質,在西方世界他也是混的風生水起。
前段時間,樑宏突然生了場大病,樑齊偉被樑宏從美帝叫了回來,讓他開始接受公司的事務,而今天他則是跟隨樑宏前來,就是爲了讓他擴展下社交圈。
在樑齊偉身邊的男子,則是樑宏的心腹干將,名爲田凱,跟了樑宏幾十年,今年也是年近五十了。
聽到樑齊偉的詢問,田凱應道:“那是耀陽集團的執行總裁楚慕靈,很厲害的一個女人,手段非比尋常,和你差不多同齡,但卻能將耀陽集團這個市值數百億美金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女強人。”
“哦?”樑齊偉面露驚訝,他剛回國,很多事情都不太瞭解,他驚訝道:“耀陽集團是幹什麼的?怎麼會市值如此高?是虛高嗎?”
田凱搖頭道:“不是虛高,相反,這只是保守估計,我隨便說幾個耀陽集團投資的互聯網公司,你肯定聽過,顫音、知道、滴答滴,這些你知道嗎?”
樑齊偉點了點頭,他回國也有幾個月了,這些爆火的軟件他怎麼會不知道,走在哪裡他都能看到有人在刷顫音,而知道作爲當前最大、最權威的知識付費平臺,華國財富中很多高管都在使用,甚至很多大佬都有賬號,偶爾會在上面交流些問題。
至於滴答滴,那他就更清楚了,直接改變了整個華國的出行方式,幾乎將整個華國的出租車產業都顛覆了。
以他的眼光,不難看出這幾個互聯網公司的價值,而現在他的田叔居然告訴他,這幾個互聯網公司都是耀陽集團投資的,這怎能不令他驚訝。
田凱看到樑齊偉臉上難以置信的神情,笑道:“很難相信吧?但這就是事實,要不然耀陽集團怎麼可能從無到頭,短短四年就成就了數百億美金的商業巨頭呢。”
“如果這事真的,那這個楚慕靈真是太厲害了,如果要是能……”
樑齊偉此刻看向楚慕靈的目光變得炙熱了起來,年齡相仿,長相絕美,氣質優雅,最主要是能力極爲突出,如果要是這樣的女人能成爲自己的妻子,那絕對是極爲難得的賢內助,這將會成爲他掌握華國財富,甚至是大展宏圖的超級助力。
田凱看到樑齊偉的眼神變了,頓時嚇了一跳:“你可別亂動心思,楚慕靈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是耀陽集團的核心可不在楚慕靈的身上,而是在耀陽集團的董事長身上,也就是那位!”
田凱指向正在和雙李攀談的蘇逸陽,繼續道:“蘇逸陽,全球富豪福布斯排行榜前五十中,最年輕的鉅富,年僅29歲,耀陽集團的投資計劃全都是出自他手,他纔是耀陽集團最核心的主腦,如果沒有他,耀陽集團根本不會有今日的風光。”
樑齊偉順着田凱的手指方向望去,他看到了蘇逸陽,他也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在蘇逸陽和雙李攀談的熱切時,自己的父親卻是陪着笑臉陪在一邊,很明顯地位相比那個年輕人要低一些。
樑齊偉有些不敢置信,他自詡商業天才,卻未曾想還有像蘇逸陽這般妖孽的同齡人,和他相比,那簡直就是皓月和螢火的差距。
人家在和華國雙巨頭談笑風生,而他卻連稍次圈子的核心都擠不進去,這種差距,宛若天塹!
田凱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樑齊偉,他心中微嘆,以往樑齊偉在國外,偶爾回國,樑宏也從不提起蘇逸陽,因爲他怕刺激到自己的兒子。
但事實上,樑齊偉早晚會回國,早晚都會知道蘇逸陽,早知道些和晚知道些又有什麼差別呢?
“齊偉,你已經很優秀了,你沒必要和蘇逸陽這樣的妖孽比,他這種妖孽幾乎幾十年都出不了一個,就和雙李一般,你父親要是天天和他們倆比,那還活不活了,放寬心,學習他的優點,盡力追趕就是了。”田凱輕聲勸道。
樑齊偉有些沉默,微微頷首,田凱也不知道他是聽進去了沒有,不過可能也是被打擊到了,情緒沒有原本那麼高了。
“哦,對了。”田凱眉頭微蹩,叮囑道:“你可別再打楚慕靈的主意了,那可是蘇逸陽的心腹,再加上兩人年齡相仿,又是男俊女靚,有什麼私情在其中也沒準,你要是觸怒了蘇逸陽,我們公司可能會有大麻煩,所以千萬不要去嘗試。”
儘管前陣子蘇逸陽和雲婉儀結婚鬧得轟轟烈烈的,但是田凱卻不以爲然,誰知道是不是做戲,畢竟權勢到這種層次,很少有男人可以一直專一,那都是沒準的事情。
樑齊偉只覺得心中的苦澀更濃,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