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
趙謙低頭看輕靠在自己肩頭的李婉晴，緊張地問。
坐過長途大巴的人都應該知道，車裡的空氣都比較渾濁，常常混合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令人胸悶作嘔。
更要命的是，他倆都有暈車的毛病。
趙謙還好，雖然暈着難受，但是隻要上了車，帶上口罩耳機，直接進入休眠狀態，一覺醒來就差不多到家。
李婉晴就麻煩了，十車九暈，十暈九吐，比懷孕還慘。
這次運氣不好，沒買到火車票，也沒有順風車，只能坐大巴。還好學校同鄉會有包車，至少不用跑到汽車總站去坐車。
李婉晴低聲呢喃：“還好，就是有點犯困，我想先睡會兒。”掏出耳機戴上，繼續趴着。
希望口罩能頂用吧，趙謙還特意選了靠前的位置。
車子剛開出學校，準備上高速就開始堵了，望着長長的車隊，有股莫名的煩躁，每次節假日都這樣。
趁李婉晴休息的功夫，趙謙乾脆先玩會兒手機。
《帝霸》24小時首訂的數據早已經出來了，首訂43867，均訂41977，10:1的收訂比，相當恐怖的一個數據！
通常數十萬收藏的作品，很難再保持這麼強大的收訂比，很多白金大神上百萬的收藏，也不過是兩三萬的均訂，因爲內置收藏太多了，讀者沒興趣看，另外還有很多讀者正版意識不強，都是看盜版的。
然而《帝霸》42萬收藏，依舊保持10：1的收訂比，簡直恐怖如斯！
起航數據網統計的這一期上架新書訂閱，《帝霸》以40000+的首訂一騎絕塵。第二名才首訂5700，換做往期，也算一個不錯的成績了，只要後期不崩，努力下遲早萬訂的。然而運氣不好，碰上《帝霸》這頭怪物，在它強大耀眼的光芒下，顯得無比遜色。
原本猜測《帝霸》上架成績的作者讀者，無不大驚失色，原本以爲頂多首訂破兩萬，沒想到直接破四萬了，要知道唐三這本書剛上架時候，也不過是兩萬多首訂。
趙謙這本新書，直接完爆唐三了！
要知道人家唐三可是被稱作“網文長青樹”的，十五年筆耕不綴，寫了十六部作品。趙謙不過入行半年，到現在也才第三本書，雖然總成績還不如唐三，但單純訂閱成績，已經算是趕上他了。
趙謙自己也忍不住心生自豪，總會有超越的那天的！
作家助手公衆號這一期的文章標題是：“四月玄幻狂潮：《帝霸》24小時起航首訂超四萬！”
注意，這只是起航的訂閱，如果算上QQ書城那邊的訂閱成績，估計會更加恐怖。
時隔不到一星期，龍空論壇再次被趙謙的相關帖子屠版，上次是網絡作家富豪榜，這次是《帝霸》的首訂，兩者都與趙謙相關。
“那些說情書實力不夠登頂至高的人呢？怎麼不說話了？”
“首訂四萬還不算至高，那要多少纔算？”
“德國骨科醫院雙腿粉碎性骨折的我，牆都不扶，就服情書！媽個雞，我都第四本書了，連四百訂閱都沒有，人家第三本書就已經四萬首訂了，好羨慕啊……”
“媽蛋，開盤賭首訂的那傢伙已經帶着龍幣跑路了，我堵了首訂破四萬的！”
“……”
有人歡喜有人愁，支持趙謙的人，看到《帝霸》成績這麼爆炸，自然是心裡高興，哪怕這錢自己拿不到一分半毛；而針對趙謙的人，則跟吃了翔一樣難受。
“不就是四萬首訂嘛，有什麼好得意的，起航最高訂閱紀錄是東哥的五萬首訂，恕我直言，情書差得遠呢！”
“之前誰吹十萬首訂來着？呵呵。”
“這四萬首訂裡面還不知道有多少是小號、有多少是工作室訂閱呢……”
“……”
這世上想法奇葩的人多得是，有人喜歡自然有人討厭，趙謙不是不知道有人喜歡黑他，不過懶得理會罷了，大象會在乎一隻螞蟻的想法嗎？
反正自己悶聲賺大錢，就讓黑子繼續酸去吧！
同樣高興的還有另一個人，他就是玄幻分組編輯泰山。
回想起來，還真的要感謝青松將趙謙介紹到他名下，不然就錯過這座大金山了。《帝霸》首訂成績出來後，同組的青羚一晚上都在酸溜溜地說這說那，也是夠了。
泰山反而不以爲然，一臉得意，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情書現在是我名下的作者，他的成績越好，我臉上也有光。
他已經想好了，一定要將情書牢牢綁在自己這艘小船上，不就是版權嘛，自己努力幫忙推廣就是了！
“恭喜情書，新書成績碉堡！”
“恭喜恭喜，又一本神作！”
“情書大佬帶帶我，我要跟你PY交易！”
“情書爸爸我錯了，我以前不該在你面前裝逼的，看在大家都是中國人的份上，來個章推好嘛，讓我體驗一下飛一般的快Gan！”
好多認識或不認識的作者都送來祝福，原因自然是這次造成的轟動影響太大了，可以說是今年上半年來成績最好的一本新書了，成績遠超他前兩本，正式問鼎至高。
如果說之前還有誰覺得趙謙這白金分量太水、訂閱成績夠不上五大至高神位，那這一次，就徹底坐實了至高神名頭！
首訂四萬！
如果說這都不算至高神，那誰能稱得上至高神？
至少成績出來後，很多人都選擇沉默，默認了這個事實。不是不想反駁，只是每次反駁之後，被打臉打得太疼，都不好意思再黑了。
回覆完衆多問候信息之後，趙謙想起上次跟王煥說的合作投資網劇的事，就聯繫他說：“大盟，我最近弄了間小公司，關於投資的具體事宜，到時候我讓專業人員去跟你的人談吧。”
專業的事就應該讓專業的人來做，自己一個碼字的，又不是老中醫，不懂怎麼治陽痿早泄，是不是這個道理？
所以你們就別老是在羣裡@我了！
王煥很快回復：“行，你給個聯繫方式，到時候讓人聯繫你。”
“沒問題。”趙謙把張思雅的聯繫方式發給他，到時讓張思雅帶隊去談合同。
短短几天時間，張思雅已經初步證明了她的能力，將各種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如果不是現在公司缺人，趙謙還想把她調到自己身邊來當個小秘書呢。
有事都讓這個小秘書去幹，咳咳……
今天是清明三天假期的第一天，出行的車輛實在太多，環市立交堵了半小時，回到鶴山又堵了一下平時，原本七個小時的車程，硬是折騰了十二小時纔回到縣城。
到了縣城下車，趙謙還得另外打車回家，等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晚上九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