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硬是要看我的存稿，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有這個資格。”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譁然。
混論壇最不缺的，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一個個整天拿着手機或者對着電腦不停地刷新各個板塊，無聊灌水或者和人對噴，這些就是他們的日常。畢竟網絡上誰也不知道對面是什麼身份，拋開現實，反而更能夠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此刻看到趙謙的帖子一出，頓時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異常。
這兩天關於《神級敗家仔》的帖子不少，儘管還沒到屠版的地步，但是熱鬧程度足以引起大部分活躍用戶的關注了，頓時引來一大羣吃瓜羣衆。
“喲，正主出現了，前排圍觀，順便出售廣告位。”
“前排佔座，兜售瓜子汽水小板凳維他檸檬茶，不參與戰鬥，默默看戲。”
“我是沙發？”
“樓上你的網速太慢了，另外搶沙發會被扣積分的，趁版主沒發現，趕緊改掉吧，記得給我封口費。”
前面大部分都是一些灌水看熱鬧的，趙謙掃了幾眼，沒發現有熟悉的ID，也就不怎麼在意。相反，看熱鬧的人越多越好，他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只能呢。
很快正主就來了。
“怎麼，寫得爛還不讓人說？讀者身爲消費者，憑什麼不讓發表意見？你臉大啊？”
看到這條評論，趙謙當場就笑了。
他記得這個ID，好幾個噴自己的帖子裡頭，回覆最多、噴得最起勁的幾個人之一，還是個等級不高的馬甲。果然自己一發帖，他就迫不及待主動送上門來了。
被人噴了怎麼辦？
當然是直接懟回去啊！
趙謙可沒有被人打臉還主動遞上另外一邊的習慣，於是果斷回覆：“不好意思，我臉挺小的。讀者是消費者沒錯，但也只是起航的消費者，而不是我《神級敗家仔》的消費者，麻煩你打賞或者訂閱過後再來跟我說這話。不過我現在還能上架，只能打賞作品。
另外，我從來不覺得作者跟讀者之間有存在什麼不平等關係。作者提供作品，讀者提供訂閱，支持作者繼續創作，作者感激讀者的支持和付出，讀者也珍惜作者的勞動成果，而不是像你這樣，看到一本書開頭稍有不順心就直接開噴。恕我直言，像你這樣的讀者，我還不屑於要呢。
還有，請問我是不小心當了你家隔壁老王，還是長得太帥讓你老婆見異思遷了，以至於讓你這樣針對我？看你的發言記錄，十個帖子八個是一年前的，最新兩個都是黑我和我這本書的，最新的五十多個回覆也是。還真是執着啊，敢不敢亮出自己本尊，拿個馬甲來找事有意思？
我建議你還是找個機會去看看心理醫生吧，感覺問題挺嚴重的，別有什麼事都憋在心裡，這樣很容易出大問題的。現在還算好的，等成了大問題，想治療也來不及了。看我多好一個人，面對一個處處針對我的人，還能表現出關懷的一面，連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數了下，居然隨手寫了443個字，還真是浪費呢，要是換做千字十塊，都能換四塊錢了，那就是好幾條綠豆冰棍了啊。
不過懟完之後，趙謙真的是身心舒暢、念頭通達了，怪不得這麼多人現實中受了氣，就喜歡跑到網絡上胡亂發泄一通，還真是過癮呢。
他可沒有什麼被狗咬了不能咬回去的想法，更多的是想直接打死這條瘋狗，省得繼續噁心人。
不到兩分鐘，那傢伙又回覆趙謙了：
“辣雞，儘管狡辯得了，別人看不出你的真面目真意圖，難道我看不出？不管你怎麼說，我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的虛假面貌終究會暴露出來的，到時候我看你有什麼臉面繼續在這行混下去！”
喲呵，這是開始扯大旗了嗎，自己一個人說不過，就開始拉別人下水，還真是夠卑鄙啊。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智商，也低估了論壇用戶的智商，以爲誰都那麼好騙。
趙謙笑呵呵地看着這個小丑的表演，感覺比看什麼綜藝節目有趣多了。還虛假面目，還沒臉混下去，搞得跟碟中諜似的，嚇唬誰呢。
反正自己今天什麼都不做，專門懟死這些噴子好了，就順手回覆他：“對對對，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然而你年紀輕輕就瞎了。不但是個瞎子，而且還是個弱智，跟你說話真的好費勁，我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還死纏爛打轉移話題。不過我不會同情你就是了。”
點擊發送，順手倒了杯水。
媽蛋的，跟這種無腦噴子說話真是費勁，整天噴來噴去有什麼意思，有種出來真人PK啊，別一說到報地址就一個個慫成狗，呸！
對方似乎詞窮了，只回復一句：“辣雞作者！業界毒瘤！你不是否認自己造假嗎，有本事亮出證據來啊！”
證據證據，張口閉口證據，你以爲你是警察蜀黍啊，還是正義的化身？神經！
趙謙就笑：“證據我當然有，問題是我爲什麼要給你看？你以爲自己是誰？你臉大啊？”果斷將剛纔的話懟了回去。
對方似乎一口咬定他的存稿數量是假的，全然忘記一開始是揪着趙謙作品寫得爛來罵的，果然已經失了智了。
其實存稿這東西，趙謙是不缺的，哪怕現在沒有百萬，也有六十萬了。而且剩下的四十萬對他來說，想要碼出來，也就一星期的事情。當然，如果爆肝的話，縮短爲四天也不是不可以。
不要低估一個單身二十年的傢伙的手速啊！
“不敢就算了，還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廢物點心一個。”對方依舊不依不撓。
趙謙慢悠悠地回覆：“其實想知道我有沒有這麼多存稿也沒問題，就看你有沒有誠意了。”
“說話做事幹脆點，別婆婆媽媽的，不敢就滾回孃胎裡去，少在這裡丟人。”
微微一笑，估計也就現在猖狂了，不信待會他還能這麼囂張。
“敢不敢跟我賭一把？”趙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