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電擊療法下去,曾小賢癱軟在椅子上。
曾小賢哭喪着臉,墨鏡和假鬍子早已從臉上掉了下來。
曾小賢邊哭邊喊,不知道是電擊弄疼的還是真的被突破了心理防線。
“阿西吧,洗吧……我真的壓力很大啊。老師啊,我從小就有一個宿敵,他叫做別人家的孩子。
他天生脾氣就很好,天天就知道讀書,長得又特麼帥,每次考試都考年級第一。”
“那你爲什麼不好好學習呢?”老師語重心長的問道。
然後曾小賢胡言亂語了一通,也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什麼。
“長大以後,長大以後他還交了一個又正點又有錢的女朋友,研究生和公務員考上了。
而我呢!我跟我前女友談了八年的戀愛,她六年都在騙我。
我在家裡被室友欺負,在單位被領導欺負。他們都虐待我,我簡直就是多餘的……阿西吧……”
曾小賢又傾訴了一大堆苦水,讓人聽了簡直是男默女淚。
“是不是剛纔的電壓太大了?”老師都忍不住的問道。
看來這器材我還得再熟悉熟悉,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把這件事情進入到自己的小本本當中。
“繼續來呀。”曾小賢現在意識已經不清楚了,可能他覺得電擊可以用來麻痹自己的內心吧。
於是老師很開心的滿足了曾小賢的願望,又一次開啓了治療器。
一陣電擊過後,曾小賢終於不堪重負的暈倒在了地上。
所以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
另一邊關谷和唐悠悠在孕婦助產訓練班也是鬧出了許多烏龍事件。
甚至唐悠悠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主動上臺表演生產過程,徒增了許多笑料。
上課結束,老師走到關谷和唐悠悠面前問道:“怎麼樣,現在覺得有幫助了嗎?”
關谷馬上站起來說道:“太有幫助了,和生孩子一比,我們那些壓力都沒什麼了。”
“是呀,您這招降壓的方法太有效了。”唐悠悠笑着說道。
“降壓?”老師一愣,突然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但是老師也沒想太多,然後笑着說道:“這個時候有壓力其實也很正常。不過別擔心,也歡迎到我們隔壁去報一個減壓培訓班,我們培訓中心會爲大家提供全套的服務。”
關谷和唐悠悠也是一愣,關谷小心翼翼的問道:“可這裡不就是減壓班嗎?”
“這裡是孕婦產前訓練班啊!”老師一臉懵逼的說道。
關谷和唐悠悠驚訝的看向對方,搞了半天走錯教室了。
“那老師我們先走了。”悠悠連忙說道。
簡直是太丟人了,走錯教室不說,在教室裡呆了這麼久,他們竟然沒發現不對勁。
“你難道沒有懷孕?”老師疑惑的看向唐悠悠。
“我們都還沒結婚,還沒想過要孩子呢。”唐悠悠說道。
關谷唐悠悠連忙給老師解釋了一下,今天簡直是太尷尬了。
……
曾小賢從減壓訓練班出來就去了電臺,快到直播的時間了,可諾瀾還沒有過來。
不過這小錢並不慌,反而還覺得美滋滋的,今天終於沒人跟他唱反調了。
也不能說唱反調,準確來說,只要有諾瀾在的時候,曾小賢都沒有說話的機會。
於是曾小賢開心的直播了一晚上,不過,好像今晚打熱線電話的人沒有以前多了。
不過曾小賢才不會承認,今天晚上是因爲諾瀾不在,纔沒多少人打熱線電話的。
“謝謝收聽你的月亮我的心,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曾小賢。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裡,我們明天再見。”
關掉直播,曾小賢放鬆的把耳機拿了下來,準備回家了。
不過這時lisa打來了電話,“曾小賢,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主持?諾瀾呢?”
“我不知道啊,我還以爲她請假了呢!”
“沒有啊,我打她電話也不接,她可從來沒有曠過工,是不是你惹到她了?”
沒錯,這種時候把鍋甩給曾小賢就對了。
“怎麼可能,你就別老往壞處想了,估計是出車禍了吧!”曾小賢淡定的說道。
你別往壞處想,但是我可以往壞處想呀。
“你幫我去她家看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曾小賢收到了lisa發來的短信,按照上面的地址,去了諾瀾的家。
“諾瀾,你在嗎?我是小賢呀!”曾小賢敲了敲門,但是裡面並沒有什麼反應。
曾小賢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擰,發現門並沒有鎖住。
曾小賢走進去,只見裡面亂成一團,各種東西都被扔到了地上。
而諾瀾此時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手上還抱着一瓶酒,不時的喝上一口,喝完之後,看都不看的就直接把酒瓶扔向了遠方。
酒瓶從諾瀾的手中飛出去,把前方的一個花瓶給砸了下來。
哐噹一聲,價值不菲的花瓶就砸碎在了地上。
曾小賢連忙跑到諾瀾的身邊,喊到:“諾瀾?”
諾瀾擡頭,笑了笑問道:“你怎麼來了?別客氣,隨便坐。”
“坐……哪兒?”曾小賢無語的看了看周圍,椅子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沙發上也放着一堆雜物,上面黑了一片,不知道是什麼液體撒在了上面。
“好了,諾瀾。你喝醉了,沒事吧!怎麼搞的?你看。”曾小賢連忙把諾瀾從地上扶了起來。
諾蘭醉醺醺趴在曾小賢的肩上,說道:“沒事兒。正好我一個人無聊,你陪我,我去給你拿被子。”
“被子?”林曾小賢一愣,不知道想哪去了,臉上露出絲絲的猥瑣,笑着說道:“不太合適吧!”
“沒關係,反正也沒有人知道。”諾瀾說完就離開了曾小賢的肩膀,往裡走去。
然後她轉過頭又說道:“我說的是杯子,陪我喝兩杯而已。”
曾小賢鬆了一口氣,原來只是喝兩杯,不過爲什麼我會有些失落呢?
難道我真想和她發生點什麼?
過了兩分鐘,曾小賢見諾瀾還沒有回來,準備往諾瀾去的方向看看。
曾小賢剛探頭,只見諾瀾抱着一個被子走了過來,朝着曾小賢笑了笑。
“怎麼還是被子?”曾小賢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