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全都傻了。
一隻平頭哥竟然像人一樣聰明。
“趕快拿水來給他喝!”蔣侯一聲令下,那瓶礦泉水已經遞到曹達跟前。
曹達兩隻小爪子捧着礦泉水,慢慢飲下,然後又輕輕放到桌子上,乖乖的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渾身散發出一股冷傲的氣息,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蔣侯又一次瞪大了眼睛。
楊佳,楊涵正在給受傷的平頭哥喂東西吃。
“平頭哥,你這幾天回來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在鬥獸場上受人欺負了嗎?怎麼見了我也不給個反應,我記得你平常可是很生龍活虎的,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
楊涵看着平頭哥狼吞虎嚥地吃蜂蜜,在一邊跟他說話。
平頭哥見了蜂蜜就像沒命似的,一口一口的塞到嘴裡,還把罐子弄得很髒,地上也都是粘溼溼的一片。
楊涵眉頭已經皺了起來,覺得這隻平頭哥的行爲跟以往大有不同,以爲他受到了什麼刺激。
心中一陣擔心,楊涵急忙把平頭哥抱了起來,看着他的眼睛。
“平頭哥,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要是有不開心的話就告訴我吧,我帶你去獸醫院看看。”
楊涵直接當地上抱起還在吃蜂蜜的平頭哥忍的平頭哥一陣煩躁,一雙小爪子在空中亂舞,似乎想要抓破楊涵的臉。
楊涵嚇了一跳,急忙閃身躲開,才逃過了他剛纔那一爪,但是心裡卻起了深深的疑惑。
“這平頭哥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怎麼還對自己發動起攻擊了呢?以前他可從來沒有對自己有過這種粗魯的行爲,也許真的是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想起平頭哥之前被楊凌帶到過鬥獸場裡去,楊涵覺得他肯定是在那裡面受了什麼刺激,心裡把哥哥一陣埋怨,隨後就開始給平頭哥換藥。
在換藥的途中,楊涵拆開了平頭哥身上的紗布,一圈一圈把它解開來。
隨着紗布的解開,楊涵越來越發覺,這隻平頭哥跟以前的那只有所不同。
曹達的身形苗條,而且平時注重鍛鍊,吃飯的時候也有節制,讓楊涵很是滿意。
但是眼前的這隻平頭哥身子肥胖,肚子吃得鼓鼓的,尤其是那兩雙小眼珠子,顯得無比呆滯,好像還透露着暴躁和惱怒。
楊涵心裡咯噔一下。
目光直視在這隻平頭哥身上幾秒鐘,楊涵就驚得大叫。
“哥哥,這不是以前的那個平頭哥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妹妹的一陣叫喊,楊凌也急忙從屋子裡衝了出來,很驚訝地盯着她。
“不會吧?”楊凌有點不太相信。
但是楊涵的表情十分肯定:“他不是,他絕對不是!”
楊涵急得在地上直跺腳:“是不是你在鬥獸場裡把它給弄錯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呀,我的那支小瓶的歌不知道現在被人弄到哪裡去了呢。”
楊凌聽到妹妹這麼一說,心中也是一陣驚慌,急忙蹲下身子去仔細查看。
“你真是粗心大意,怎麼拔劍的哥也能報錯了呢,我跟他在一起玩的時間那麼久,對他已經很瞭解了,而且他的性格特點我也很清楚。”
“他平時見了我肯定不會這個樣子的,雖然身上受了傷,但也會在我胳膊上蹭一蹭,撓一撓,表達對我的喜愛,但是這隻平頭哥卻很呆滯,見了我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楊凌仔細看了一遍,也發覺這個平頭哥跟之前的有點不太一樣,心裡也是一沉。
“不好,這肯定是鬥獸場搞的鬼,這件事情肯定跟他們脫不了關係,我去找他們去!”
楊凌不由分說,急忙安慰了妹妹幾句,抱着平頭哥直奔鬥獸場。
楊涵在後面看着哥哥的背影,急得都快要哭了。
“你一定要把之前的那隻小平頭哥給我帶回來!”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他們討要一個說法的,這件事情他們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跟他們沒完!”
兄妹倆滿腔怒氣,心裡着急的不行。
曹達在他們家生活了有一段日子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已經很親,幾乎就像是他們家的一個成員一樣,他們倆自然是不願意讓曹達被人調包了。
而蔣侯這邊,曹達時時刻刻都在挑剔,讓那羣服侍他的人也變得戰戰兢兢。
不論是吃飯的時候,還是洗澡休息的時候,曹達都會想出各種條件來制約那些服侍他的人。
比如吃飯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着。
洗澡的時候不喜歡讓別人動它。
休息的時候不能聽見身邊有任何聲音。
一羣人之前還是虎虎生威的保鏢,自從照顧了曹達以後,就變得像是低三下四的僕人一樣。
最討厭的是,蔣侯對這隻平頭哥還特別看重吩咐,他們不允許出任何問題,否則就把它們趕走,這就相當於砸了他們的飯碗。
曹達也看出了蔣侯對自己的重視,更是無下限的刁難這些照顧他的人,搞的一羣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雖然不敢再蔣侯跟前露出什麼不滿的情緒,但是這些人私下裡也在紛紛議論,發泄着內心的不滿。
“這隻平頭哥真是成了精了,天天想着法的來指使我們,我們以前哪裡幹過這種粗活?我真想把它給扔了去。”
“哎呀,看那樣子老闆對這個平頭哥還很是喜歡的,而且似乎拿他有什麼大用處,咱們就算是心裡有什麼不滿,也不能表現出來,否則老闆一定不會饒了我們。”
“最可惡的就是那隻小東西,好像看透了咱們的心思,不敢對她怎麼樣,她就各種作踐刁難,我看這傢伙八成是被人精附身了,真希望老闆快點把他弄走,我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
楊凌抱着平頭哥趕到鬥獸場,怒氣衝衝的找到陳大力。
“陳大力你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隻平頭哥不是我以前養的那隻,你們是不是在中途把它調包了?”
陳大力聽了楊凌的話,也是一愣。
“我們鬥獸場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當初兩隻平頭哥都被抱去獸醫室裡包紮,我也沒有對他們做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