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驚喜。
“呀，寶貝，你太聰明瞭，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核心啊。”
小瑜很聰明地一下子就抓住了麻麻那段話裡面的主要人物，不過因爲年齡有限，沒法說全路西法的名字。
不過也可能，她就喜歡喊法法。
不過法法這個稱呼，怎麼那麼像是暱稱啊。
看到了母親飛揚的眉毛，小瑜更開心了，拍着小手，興奮地說道，“法法！法法！”
顧顏哭笑不得。
因爲她發現，小瑜好像很喜歡這個稱呼啊。
她還是很快錄完視頻，然後就哄着小瑜吃了東西，這才把這孩子的注意力轉移走。
隨後，顧顏就抽空把視頻壓縮，發給了戴維。
遠在大洋彼岸的戴維，在拿到了那視頻後，有點猶疑。
穿着墨藍色的長袍睡衣，臉色蒼白的路西法咳嗽了幾聲，剛從上坐了起來。
他擡眸，“戴維，怎麼了？”
戴維知道，自己在老大跟前，是什麼都掩藏不住。
他說道，“顧顏給我打了電話，問了莉莉絲他們的事。”
“哦。”路西法又輕咳了一聲，雪白的手絹放在了脣邊，他突然落寞地說道，“她竟然都不給我打電話了。”
戴維一急，剛要說什麼，然後路西法卻繼續說道，“不過她肯定是知道，給我打電話，我什麼也不會告訴她，小顏啊，一直都是這麼聰明。”
這麼聰明，這麼優秀的女人，並不是誰都可以駕馭得了的。
而路西法卻知道，說起來，所有的男人裡面，卻是那個陸野最適合小顏。
因爲他自己都做不到無條件縱容顧顏的一切。
而他經歷了那麼多的事，也就註定，真的無法純粹地去一個人。
說起來，不知道是誰的殤。
看到路西法眼神落寞，整個人的氣息又十分低沉了，戴維連忙說道，“對了老大，顧顏給我發過來一個視頻，她說讓你看看。”
“什麼視頻？”
戴維連忙拿出了電腦，登陸了郵箱，然後點開了那段視頻。
視頻很短，也就一分多鐘，視頻裡面是一個嬰兒房，不太大，但是卻很溫馨，一些簡單的裝飾，看起來卻很用心。
隨後，路西法就聽到了那些對話。
“法法！”
這是小瑜聲氣的聲音。
看着那可得天使容顏，路西法的心被狠狠地震了一下。
瀕死的灰色眸子，竟然在瞬間亮了亮。
一直擔心路西法體況的戴維，小心翼翼地觀察着自家老大的神。
在聽到那聲法法的時候，路西法的眸子，突然彷彿是萬年寒冰似的，綻放出了無限柔。
不過很快消失不見。
一分鐘左右的視頻，路西法整整看了三十遍，然後，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串熟爛於心的號碼。
“小顏。”
“恩，是我。”
路西法看着視頻上，小瑜甜美的模樣，輕聲說道，“我最近的體，不太好。”
電話那一端的顧顏，聲音平靜，“怎麼了，是去寶藏島受的傷嗎？”
“不，是老毛病，毒氣已經走到了心臟。”
顧顏拿着電話的手一緊，“那怎麼辦，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可以活這麼久，已經是奇蹟了，”路西法的聲音，依舊十分溫柔，彷彿在訴說着別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