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
“他們自身都難保,還怎麼救你?”
羅一擡手一壓,無數規則之劍穿透壽星身體,將他牢牢的釘在領域範圍內無法動彈,同時鬼紋組合圖中有偉力涌出,配合着規則之力形成一個巨大的石磨,壽星身體無法動彈,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被石磨碾壓。
哪怕壽星可以無限次復活,可石磨上的規則和偉力,每一次轉動都在磨滅他的魂,斬斷他的根,哪怕是他的意識也在石磨的每一次磨滅下土崩瓦解。
“不,我怎麼會死,我不可能會死,你根本殺不死我。”
壽星充滿恐懼的聲音傳入其他六人耳中,聽其聲,六人都忍不住渾身一激靈,頭皮發麻。
“這人類太特麼詭異了。”
“不要藏着掖着了,一起出手救下壽星。”
鶉首低喝一聲,身上有鬼火升騰,那是在燃燒鬼氣,能夠讓自身實力短時間內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其他幾人見狀紛紛如此。
剛剛壽星的慘叫讓他們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經過剛剛的交手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單打獨鬥下他們七人已經不是羅一的對手,甚至七人聯手都不行。
唯一的機會便只有燃燒鬼氣拼命了。
“你們誰都救不了。”
羅一一腳將壽星踢到領域中心讓石磨繼續碾壓他的靈魂,同時一跺腳,身下的領域繼續擴張。
“全部都給我進來。”
“不好。”
鶉首六人趕緊利用自身領域包裹周身對抗,然而他們還是太過於小看了帝環領域的強勢,他們的反抗顯得是那麼徒勞,只是一瞬間六人便被拉扯進羅一的雙重領域之中。
一大一小領域緩緩而繞。
“他的領域是不是太霸道了一點?”
“我們的領域在他領域面前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六人臉色極爲難看,他們手中不知道殺過多少人和鬼,唯獨沒有遇見過這樣棘手的,甚至讓他們感到恐懼的人。
明明前段時間實力遠遠不及他們,可這纔過去多久,真實的戰力已經超越他們不知道多少。
七人合力非但沒有將他拿下,甚至已經摺了一個。
“現在怎麼辦?”鶉尾幾人看向鶉首,他們六人中,如今最強的便是鶉首和娵訾。
鶉首和娵訾對視一眼,沉默片刻後,兩人同時道:“這人類太過於妖異,他的領域對我們有壓制作用,待的時間越長對我們越是不利,僅憑我們個人力量恐怕無法突破他的領域,更不要說將他斬殺了。”
聽聞此言大火他們沒有反駁,雖說心裡有些不甘,但事實就是如此,現今的他們已經完全不是羅一對手,單打獨鬥下他們屬於完全被碾壓的那方。
“我們此次的任務是將他斬殺,上次已經失敗一次,這次哪怕拼上這條命也絕不能失敗,他的潛力你們都看見了,若是任由他成長下去,日後很有可能會影響到神靈的計劃。”
“所以我們今天想要斬殺他,必須利用血祭之法召喚出神靈虛影,那時無論他的潛力多大,天賦多強,神靈之下他必死無疑。”
“血祭?”
鶉火等人微微一怔,血祭之法他們知道,就是燃燒他們自身的精血,用來溝通神靈虛影的降臨,然而神靈是何等人物,哪怕只是一道虛影降臨,這也足以將他們全部精血抽乾。
血祭之下運氣好可能撿回一條命,但大多數情況下是變成一具乾屍。
“你們準備好上路了嗎?”
這一切看似緩慢,實際發生時間卻很短,領域將六人強行拉扯進來後,羅一週身的規則便朝六人碾壓而去。
雙重領域中,他便是主宰,更不要說有規則之力和鬼紋組合圖的加持。
“沒有時間猶豫了。”
面對羅一的碾壓,娵訾等人只能將自身領域壓縮到周身一寸之間艱難的抵抗着。
“血祭吧!”
鶉首嘆了一口氣,接着一口精血從口中噴出。
其餘幾人見狀雖有不甘,最終還是一一照做。
羅一眉頭一皺,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什麼要噴血,但看着那些血液竟然無視他的領域開始融合在一起,心頭莫名的升起一種強烈的不安。
彷彿讓那些血液融合後,會發生什麼極爲恐怖的事情。
“你們是不是把我忘了?”
羅一冷哼一聲,轉瞬就出現在大火等人身前。
“阻止他。”
鶉首六人再次燃燒鬼氣,這次是不要命的那種燃燒,顯然就算是拼了命也要阻止羅一。
越是這樣,羅一心中那股不安就越是強烈。
“你們擋不了。”
面對鶉首他們的阻攔,羅一擡手落在大火的頭頂,手掌用力間,五指直接穿透大火的頭顱,不等他發出慘叫,嘭的一聲,大火的頭顱就如同熟透的西瓜炸裂開來,鮮血濺了一地。
解決掉大火,羅一望向已經樹化的析木。
咻咻咻!!!
無數藤蔓如過江之龍朝他洶涌而來。
看着想要將他刺穿的藤蔓,羅一一步跨出,規則之力環繞四周,所化利刃,那些洶涌而來的藤蔓連他衣角都無法觸及。
電光石火間羅一已經到了析木身前。
析木瞳孔驟然收縮,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一分爲二的身體。
“怎,怎麼可能?”
他好歹也是十二星次之一,如今竟然連自己是什麼死的都沒有看清楚。
還真是可笑。
“他真的只是開闢了十一規則之力嗎?”
短短數秒的時間就將大火和析木斬殺,那周身環繞的規則之力,鶉首和娵訾都忍不住頭皮發麻,規則之力雖說無形,可他們卻能感知。
那絕對不止十一條規則。
而是密密麻麻。
“你到底開闢了多少規則?”看着死掉的大火和析木,鶉火的聲音因爲緊張變得顫抖起來。
打不贏,根本打不贏。
這人簡直就是無敵,在他的領域中,他們的手段就好像小孩過家家,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多少條?”
羅一漠然的望向鶉火,彈指間鶉火的頭顱已經和身體分離。
“我也不知道多少條,也許你們加在一起連零頭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