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618.開始芙蕾雅修長眼睫垂低,酡紅色的眼底晦澀難明。
她能夠感覺自己臉蛋溫度的極速發燙,甚至能感受到心底似乎有某種不堪慾念在滋生。
血管中流淌的龍血也在此刻沸騰起,龍性催生出無盡渴求,業火燃燒,魅光在她冷淡紅瞳中一閃而逝。
夏楓吃驚按住芙蕾雅細肩,只覺耳垂微微刺痛,女人的曖昧香息急促呼進耳廓,似是某種極端剋制的急不可耐。
理智的弦拉緊到極限,隨時要崩斷。
“芙老師”
芙蕾雅猛地回神,頓了兩秒才擡起頭,板著臉盯著近前學生黑瞳,嚴肅道:“臭小子,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麼?”
“按照計劃,屆時我們身上會蓋著被褥,以遮擋其實並沒有合歡的真相。但若是葉黎東君掀開被褥怎麼辦?”
“嗯對哦,怎麼辦?”夏楓想了想,確實存在這種可能。
他看了眼沙發上的暗灰色被褥,這玩意兒其實是劍心準備的神明遺物,擁有阻攔窺視之能。
蓋在身上就能防止幾乎所有窺視類能力。
但葉黎東君若是偏要掀開這被褥,看看裡面景象的話,即便地上滴灑滿了污濁水漬,也依舊會直接穿幫。
“所以,臭小子,你需要把褲子脫了。”芙蕾雅臉色平靜。
“.脫了?”
“沒錯。”
“那芙老師你呢?”
“我也脫。”
“.你確定?”
“廢話真多,趕緊的!”芙蕾雅從來說到就做,行事雷厲風行,不會有絲毫猶豫。
撕拉——
夏楓的褲子直接被芙蕾雅強行崩碎。
芙蕾雅重新坐直身。
她一身極熨帖身材的高貴紅裙,曼腰收攏,嬌臀緊繃,長裙高開叉,雪白晃眼的長腿若隱若現。
從側面望去,更是山巒起伏,氣質矜貴高雅。
但由於沒了遮掩。
夏楓的命脈能清晰感知到,紅裙壓落之下的溼潤之意。
芙蕾雅細眉淡蹙,面不改色嚴肅俯視著夏楓:“等葉黎東君回來,屆時我就這樣做,如何?”
“.”芙老師曼妙身姿勾人心神,夏楓心跳微滯,命脈猙獰起,與近前那雙肅然美眸對視兩秒,他摩挲下巴,誠懇提出質疑:
“老師,這樣.還不行吧。畢竟你還有布料,看起來不像是已經發生過關係的樣子。”
芙蕾雅眼簾顫了顫,“也是。”
她抿脣點頭,右手伸到裙中,也不知做了什麼。
夏楓黑瞳下意識睜大。
芙蕾雅看著近前學生快要噴火的黑瞳,她抿脣,神情冰冷不假顏色,湊到他耳畔淡聲:“這樣可以嗎?”
而後她便清晰看到夏楓的臉色開始肉眼可見的漲紅起,那眼神似乎想要把她生吞活剝。
芙蕾雅當做沒看到夏楓的神情,自顧摟住這臭小子後頸,湊到其耳側淡聲:“別動,乖一點,好嗎。”
“!”
沙發後方的臺桌,除了擺著一些辦公文件和書籍,還有一個相框。
相框中一男一女,男人穿著得體優雅的純白西服,女人一襲高貴聖潔的華麗婚紗,並排站在婚典高臺。
這是她和葉黎東君的婚紗照,不過看起來是拚接而成的。
畢竟她當年連殿堂都沒進,拖著婚紗就跑了。
芙蕾雅盯著這張婚紗照,酡紅色美瞳輕眯,冷豔小臉在夏楓有些顫慄的脖頸間細嗅,貝齒輕咬住夏楓的耳垂。“咕咚——”夏楓發現芙老師真的是.太澀氣了,他喉結鼓動了下,故作疑惑淡聲,“芙老師,你現在還是在演戲嗎?”
芙蕾雅似是沒聽到學生的疑惑般,美眸低瞥了眼。
紅脣下意識湊到這臭小子的喉結處,小鳥輕啄般吻落,冷豔小臉愈發潮紅,瞳孔酡紅色隱約要暈染開。
見她不搭理自己,夏楓挑眉,不依不撓繼續問:“你現在還是在演戲嗎?”
“怎麼不是?”芙蕾雅其實一直就想試試夏楓喉結的感覺了,但以前礙於身份和麪子都不太敢,但現在她繼續侵犯著這個學生,語氣冷冰冰,“待會兒我們就這樣演,沒問題吧?”
夏楓輕輕摟住芙蕾雅細腰,任由她在自己頸間細嗅。
芙蕾雅等了足足一分鐘,卻發現夏楓沒再有任何過分的舉動。
她心底徹底服氣,讓他別動還真別動啊?
她擡起板正小臉,不悅俯視:“就我一個人動,你不動一下啊?這樣葉黎東君怎麼看得出來是你在欺負我?”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老師在侵犯你呢?”
難道不是嗎?夏楓心中腹誹,但面上依舊誠懇無辜:“芙老師,我向來尊師重道的,不會有任何逾矩。你看,我做到了,你又不滿意”
“還敢頂嘴?”芙蕾雅挑眉,將他下頜捏擡起,一副不準備講道理的模樣。
“.”夏楓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是當自己老師當上癮了,非要用這個身份欺壓他一通才行。
“行行,我錯了,我不頂嘴。”夏楓無奈配合芙蕾雅,“所以,待會兒葉黎東君回來,我們就這樣演?”
芙蕾雅看著夏楓那張比起未央學院時期,早已褪去稚氣的成熟面龐,沉吟片刻,低垂眼簾落下一片陰影,抿脣搖頭:
“這樣其實還是會穿幫。萬一葉黎東君真要掀開被褥,發現‘你’還在外面。說不定依舊會懷疑此事真實性。”
“?”都這種程度了,誰還會懷疑真實性啊!夏楓眼角微抽,但看到芙老師那張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冷豔小臉,他還是默默點頭,眨巴眼誠懇認同,
“嗯,有道理!”
“那芙老師,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芙蕾雅沒想到自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個壞學生還跟自己裝傻,她心中輕惱,淡定冷聲,直言不諱:“自然是小楓你真正進入裡面。”
“啊?”
夏楓頓時瞪大眼,一副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不可置信模樣,“芙老師,你不會是想借此機會玩弄自己學生吧?”
“——!”這小混蛋!芙蕾雅嚴肅板正的神情微變,厲聲輕斥,“夏楓!你把老師當做什麼人了!”
“要不是你想要幫葉黎東君完成聖解,你以爲老師願意和你做這種事?”
芙蕾雅輕扭腰肢,臉蛋紅撲撲,細眉擰起不悅,“別不識好歹。”
“.好——吧。”夏楓不準備和這個表裡不一的變態老師一般見識,微笑,“是我不識好歹,我有罪,老師你其實單純是出於對學生的關心照顧,才願意讓進去。”
芙蕾雅儼然正肅的神情有些僵硬,但還是強撐著,冷聲:“知知道就好。”
義正言辭說著,她稍稍坐起身。
夏楓不由跟著她右手視線往下方看去。
“芙老師,知道怎麼開始這種事嗎?”
“閉嘴!”
“我是老師,還是你是老師?這種事老師會不懂嗎?”芙蕾雅不屑道。
她又不是傻子,就算沒做過,也能猜到需要怎麼做,不就是.嗎。
應該不難做到。
兩人神經繃直。
可就在即將開始,芙蕾雅腦子有些發懵的同時,若有所覺擡頭看去。
只見落地璃窗外,坐著輪椅的異瞳青年不知何時出現在璃窗外的圓弧平臺上。
內外隔著一道十米高的玻璃,劍心推著輪椅,向兩人緩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