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我們的隊伍?”四人面面相覷,別人看我們的眼神都充滿着不屑,這個傢伙卻找上門來說要加入我們的末世小隊!
我疑惑的打量着他,看到我們質疑的眼神,覃風急了,說道:“我是高級武師的實力,雖然我沒有修煉戰氣但是我對獵殺血獸很有經驗……”
“高級武師?”我揚了揚眉頭,與南宮問天對視一眼,南宮問天疑惑道:“你獵殺過血獸?”
覃風猛地點了點頭,說道:“獵殺過一頭變異斑狼獸!”
“一頭變異斑狼獸?”南宮問天啞然失笑,說道:“這也算有經驗?”
“走吧!”我搖了搖頭,他所說的那變異斑狼獸我和李二牛也遇到過,那是那初級武師實力的殺手劫殺我們的時候,那殺手被出現的一隻變異斑狼獸咬死,據南宮問天說,那只是一隻白色晶核的二級血獸。
覃風焦急的攔在了我面前,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隊長,求求你讓我加入吧!我……我母親患了重病,急需要錢醫治!我在這裡等了三天了,沒有一支隊伍願意讓我加入,求求你們了……”
看的出來這覃風平日裡也是有一分傲骨的人,但是面對身染重病急需金錢醫治的母親,也不得不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從他那情真意切近乎哀求的話裡我能感覺出這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
見我遲疑的樣子,南宮問天說道:“老大,你不會是真想讓他加入吧?這傢伙來歷不明,你……你就算想招納人員也要招一些修煉過戰氣的人啊!”
“對不起……打擾了……”覃風眼中再次黯然下去,咬了咬牙錯過我身旁就往角落裡走去。
看到他落寞的背影,我驀地喊道:“等一等!”
覃風背影一顫,猛地轉過頭來,我赫然看到,此時他的眼中竟然淌下了兩行熱淚!男兒有淚不輕彈,這覃風能爲了母親如此,倒算是一個孝子!
“我同意你加入我們的隊伍!”看到覃風手忙腳亂的抹擦眼淚的時候,我笑了。
“什麼?”南宮問天、李二牛、易木木包括這個覃風,全都怔住了。
“謝謝!謝謝!”覃風哽咽了,但是那一臉的欣喜和意外絲毫不加掩飾。
“唉,好吧!加入了希望你不要拖我們後腿……”南宮問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算是默認了覃風的加入。
“謝謝你們,我給母親治病買藥錢都花光了!甚至連兵器都當掉了……我要是有一枚銀幣就可以自己成立一個獵殺小隊去獵殺晶核換錢了……”覃風情緒好不容易纔平靜了下來,一臉感慨的說道:“所以我這幾天天天在這裡等,期望有隊伍收留我,謝謝你們……我今天終於遇到好人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嘆道:“歡迎覃風兄弟的加入,我叫張揚,這是李二牛、這是易木木……南宮問天!”
我把三人向覃風介紹了一番,說道:“走吧!我們去領取屬於我們末世小隊的令牌!”
發放令牌的是一名中年人,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放了厚厚的一大摞這樣的羊皮紙了,接過我遞過去的羊皮紙看了看就放入了其中,說道:“末世小隊,令牌免費領取,再加一枚銀幣的話就給你們帶上圖案標識,無論隊員多少每人都免費發放一枚徽章。”
“這麼貴?”我想了想,掏出一枚銀幣遞給他,說道:“給我們加個圖案吧!我畫給你看看……”
接過中年人遞過來的紙和筆,我在上面簡單的畫了起來,先是畫了一顆五角星,又畫了四顆小星,只不過四顆小星各有一尖正對着大星的中心點,中年人接過一看,笑道:“這不就是五顆星星麼?很簡單……”
中年人點了點頭,拿出一塊黑乎乎不知什麼材質的空白令牌,就用一把小刀在上面雕刻起來,不多時,這塊令牌上就多了一幅五星圖案和末世兩字,意爲我們小隊的名稱和徽標。
“這是玄鐵,這位大哥好精深的手段!”南宮問天由衷的讚歎一聲。
“算你小子有見識!好了,每人一塊,都拿走吧!”中年人得意的一揚眉頭,把玄鐵令牌和五枚小小的圓形徽章拋給了我。
“揚哥,你弄這五個星星做什麼?”二牛幾人湊了上來,瞅着我手中的玄鐵令牌嘖嘖讚歎,只是四人對這徽標卻有些不解。
我神秘的一笑,說道:“這是我家鄉的標誌,它本來是一面隨風飄揚的五星紅旗……看到了嗎?五角星互相聯綴、疏密相間,象徵團結,不論如何我都希望我們五人能夠齊心同力,任何的困難我相信都能夠克服!”
“團結……原來是這樣啊!”易木木點了點頭,突然指着我們說道:“你們看,我們正是五個人誒,揚哥是中間這顆大星星,我們是四顆小星星,真的是很好的寓意呢!”
“還真是這樣!”四人一怔,齊聲大笑了起來。
辦妥了成立小隊的事情,我們就離開了獵殺組織報到處,南宮問天手裡還有兩枚金幣,我們就購置了大量的食物,買了十份解藥又買了幾把精鐵槍這才作罷。
見到我買了這麼多東西,覃風一臉憂色的說道:“老大,咱們這是要出遠門麼?帶這麼多食物和飲水我們怎麼拿啊?”
南宮問天和二牛木木三人吃吃直笑,易木木說道:“你急什麼?揚哥自然有辦法……”
我笑了笑,手摸過哪些東西就倏地消失不見了,覃風本來迷惑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結結巴巴的說:“這……這……”
“老二,不用大驚小怪,老大有的是手段呢!”幾人重新排了年齡,覃風排行老二,南宮問天自然就到了老三的位置上了。
“小風,這些銀幣你就給家裡老母親買一些東西吧!”我把剩下的十幾枚銀幣都給了覃風,說道:“我們出去也不知道要多久,還是多做一些打算的好!”
“這……”覃風感激的看着我,頓了一頓終於還是接過了銀幣,“走吧!正好我也要跟母親道別,我要跟她老人家說我結交到了四個有情有義的兄弟姊妹!”
“呵呵,走吧!就是沒錢買禮物了,空着手太寒磣……哈哈!”南宮問天拍了拍覃風的肩膀,笑了起來。
覃風的家是在劃分出的一片難民區域,一問才知道覃風是東原鎮人氏,因爲那東原鎮也爆發了屍災,才逃難到了太武城。
“娘!娘我回來了……”這裡地處太武城的北側邊緣,覃風臨時的家就在一個搭起的簡易棚戶裡,看到這裡簡陋又寒酸的樣子,我和二牛幾人又是一陣唏噓。
“風兒,是風兒回來了?”四處漏風的棚戶裡傳出了一個顫巍巍的聲音,聲音雖然虛弱但卻滿含驚喜。
“娘!”覃風熱淚頓時就奪眶而出,帶着我們進了簡陋的棚戶,乾草堆裡赫然倚牆半躺着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太太,她像一堆枯柴般地蜷曲在那裡,臉上佈滿皺紋,兩隻凹陷的眼眶裡盈滿了渾濁的淚水,乾裂的嘴脣微微翕動,有氣無力的喊道:“風兒,你可回來了,這幾天去了哪裡?”
“娘,風兒找到了一份工作!風兒要爲您老人家賺錢!”覃風跪在老人面前,見到老母親因病痛而更顯瘦削的臉龐,心疼得像刀絞一樣,眼淚不住地往下流,“風兒能賺錢了,娘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好好……”老人慈祥的看着覃風,舉起乾枯如柴般的手撫摸去了覃風的眼淚,說道:“只要你跟你姐姐平安無事就好,娘這怪病跟了一輩子了,早走了也早利索……”
“娘……”覃風怪責的叫了一聲,說道:“娘,這是我結識的幾個很好的兄弟姊妹,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我大哥張揚,這是我三弟南宮問天,這是四弟李二牛,這是小妹易木木……”
我們連忙向老人問好,易木木蹲到老人身旁,探手在老人脈搏上測了一會,擔憂的說道:“老夫人長年累月的勞累,又沒有及時醫治這才導致有些病重了!幸虧我有采到的幾味藥草,我給老夫人配幾副藥,每日用水煎服一次,能夠恢復些許……只是,以後要好好調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