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這次不等張燊動手，劉源遠三人組就搶先一步，把各種餐具收拾收拾洗好。
張燊拿起手機，隨意看了幾眼評論，臉一黑，差點口吐芬芳。
【這幫人全都有毒吧？】
【人均福爾摩斯嗎？】
【我都已經隱藏的這麼好了，這才幾天，居然這麼輕易就被他們給發現了！】
【不對……是我大意了，我應該早點小心的！】
【這幫沙雕人均福爾摩斯不是第一次了！早上他們還在討論，昨天溜到用無人機搞事的傢伙那裡看直播的事，當時我就應該提高警惕！現在麻煩了……】
張燊直播不肯露臉是有原因的，他只想隨便直播一下，方便搞事情。
直播賬號是個馬甲，都沒跟逗貓籤合同的那種。
要是不小心玩砸，粉絲值太高，黑粉值入不敷出，換個馬甲還能繼續玩。
現在被人拆穿，還怎麼玩？
換個馬甲，別人照樣能認出來……心好累！
張燊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思考一下這件事，他跟三人組打了個招呼，關掉直播，便一個人回了帳篷。
他這邊不打招呼下播，那邊水友們稍微安靜了一會兒，頓時就炸開鍋。
Time隨心：“我是新來的，主播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話都不說一句就下播了？”
gh213：“不用管他，雖然我也是新來的，但我看了各位大佬的發言，所以我知道，沙雕主播就這樣，他奏是欠罵！”
四三四：“估計沙雕主播是因爲’不露臉而露臉’，被直播間裡的大佬拆穿真面目，羞愧難當，下播反省去了吧？”
追夢千回：“沙雕主播那麼不要臉的，怎麼可能會羞愧反省，可能是去找老許去了！”
我愛看書4561：“你們啊，還是太年輕！我見過主播這種套路，先是不露臉，然後用別的才藝吸引水友關注，然後製造一個機會，假裝無意中露臉，趁機炒紅自己。可惜，被大佬拆穿，哈哈哈哈……”
“找老許是個什麼梗？”
“噗……沙雕主播自己都還沒老婆，哪裡有資源給人發老婆？他自己當老許還差不多！”
直播間裡黑車司機太多，再次成功歪樓，各種編排着張燊。
而張燊回到帳篷裡直接躺下，沒一會兒功夫，他就感覺到了差別。
系統升級前，他同樣是躺在帳篷裡，當時並不困，和現在的狀況差不多，卻很快就感覺到了睡意，現在已經躺了好一會兒，卻仍然頭腦清醒。
張燊感覺這樣也不錯，正好方便思考。
馬甲不露臉的計劃被破壞，馬甲自然就不能稱之爲馬甲，已經是本尊，這是壞事，能不能將其變爲好事？
張燊現在做的這些嘗試，並不系統，東一榔頭，西一斧子的，也都是爲了收集黑粉值努力。
想紅很難，要靠自己努力，要有貴人扶持，還要有幾分運氣才行。
那反過來想，想黑呢？
靠自己黑自己，或者沒事懟一下水友，雖然也能收集到一些黑粉值，可到底費事費力。
現在需要的黑粉值不多，自己勉強也能應付，等以後需要更多的黑粉值怎麼辦？
是不是應該讓別人幫忙黑自己，找一些水軍什麼的？
想到可以找些水軍黑自己，張燊先是眼睛一亮，接着又忍不住撓頭。
找水軍是要花錢的，自己的個人賬戶還處在被限狀態，在沒有還清欠款之前，很難進行不明目的的大項支出。
這麼一來，找水軍黑自己這件事就暫時被堵死，只能另想辦法。
張燊還記得，上一世有些槓精有些操作就很招黑，比如找名人碰瓷，拋出一些奇葩觀點，或者乾脆就招惹一些報復性極強的網友。
這些操作有些不能用，但有些就可以借鑑一二。
比如……自家隔壁那個不長記性的沒禮貌的女人，報復心就很強。
她做初一用改裝無人機偷襲自己，那自己就可以做十五，想辦法還回去嘛！
之前張燊之所以沒有任何動作，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爲察覺到無人機的射擊裝置動能不大，沒有傷人目的，只是單純的想搞搞破壞，所以沒有選擇報警。
第二個原因就要複雜一點，張燊不知道無人機的操控者背後是不是有人，如果是當年做局害他破產的那幫人，一些正常途徑的反擊基本上沒用。
那幫人在籌劃着做全娛樂產業鏈，以後有的是機會對上，張燊也不想急於一時。
等等……
張燊忽然想到，如果讓那幫人知道自己打算做明星，還有機會起勢，怕是會瘋狂找水軍，往死裡黑自己吧？
到時候，黑粉值還不得跟印鈔機似的，嘩嘩的進賬？
有門！
這麼一看，直播露臉好像不但不是什麼壞事，還是一件好事！
那幫人畏懼自己如虎，生怕自己有朝一日重掌大權，要不然當初也不會各種製造障礙，害得自己不得不用全網最低價給陸小果供稿。
沒別的原因，別家或者怕麻煩，或者想討好那幫人，或者僅僅只是不想得罪，就只有那個女人貪便宜又頭鐵，願意用自己。
張燊找到一個大概的思路，就不再想這件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等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張燊找到一窩野雞蛋，用石子打了個兔子，又挖了一些野菜，用自己帶來的米煮粥，做了一頓相當豐盛的野外早餐。
一起吃過早飯，張燊就和三人組告辭，彼此互相留下了聯繫方式，劉源遠還特意提醒張燊，讓他不要忘記週末去一趟蘇果大廈。
劉源遠三人做綜藝的朋友，就在蘇果大廈做節目。
三人組共同的朋友叫朱煜生，比他們三個都要年長，是他們東戲的師兄，在東州電視臺一路摸爬滾打幹了十幾年，最後從製片主任的位子上離職，自己出來創業。
昨天出門的時候，張燊看起來背了一個很大的行軍揹包，實際上裡面裝的東西不多，大部分都被他裝進了儲物揹包裡面。
回程的時候就沒這麼方便，一些沒來得及裝進儲物揹包裡面的東西，就只能自己揹着。
等回到家，張燊累了個夠嗆，隨便洗了個澡，就又躺下睡了個回籠覺。
等張燊再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
他午飯都沒吃，這會兒又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
張燊顧不上去管餓的咕咕叫的肚子，趕緊打開系統界面，看看升級後系統有什麼變化。
仔細查看之後，張燊“開心”不已，系統還真是煥然一新……個鬼呢！
不要讓人太失望，系統還是那麼簡陋，壓根沒變成他想象中的豪華版。
【力量：55＋】
【敏捷：55＋】
【體質：55＋】
【智力：55＋】
【顏值：55＋】
【黑粉值/可用：32321/110】
【粉絲值：9405】
【等級：19】
除了多出五種屬性列表，多了個等級外，再沒什麼別的變化，簡陋的依然如同山寨氪金網遊。
再看五維屬性，張燊感覺這完全是系統故意在開嘲諷。
普通人的單項平均屬性值只有50不假，再怎麼平均，張燊也不覺得自己每一項屬性只比平均值高5點，還TM是每一項都只高5點，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張燊嘗試着在體質屬性後面的＋號上面點了一下。
“提升1點體質屬性，需要5000點黑粉值，確定嗎？”
張燊又點了一下確定，結果系統提示餘額不足。
他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可用黑粉值居然只有110點，還是系統升級前的數字，毫無變化！
“辣雞系統，你給我出來，我的黑粉值怎麼只有這麼一點？是不是被你給黑了？”
不管張燊怎麼呼叫系統，始終得不到迴應。
張燊稍微有點慌，擔心繫統出了問題。
他想了想，在狗牙直播註冊了一個賬號，按照沙雕水友提供的信息，找到蘇泠的直播間。
他也不看蘇泠直播些什麼，果斷髮了一句：“大齡剩女不好好相親，玩啥直播？就該把你送給老許當老婆。”
【黑粉值+10！】
【黑粉值/可用：32421/120】
“你被超管’泠兒是個小仙女’踢出直播間！”
NICE！
張燊這下子確定，系統沒有任何問題，僅僅只是在升級期間，沒能收到黑粉值罷了。
想起系統升級前的三次警告，張燊心中恍然之餘，也暗自警醒。
這麼看來，系統每一次的升級，都會陷入功能停擺狀態，系統可以信任，卻不足以依賴，還是要自己強大起來才行！
試完給體質加點，張燊又嘗試着給其他四圍屬性加點，其他三項屬性也就罷了，唯獨在他給“顏值”加點的時候，被氣了個夠嗆。
“提升1點顏值屬性，需要10000點黑粉值，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