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什麼?這……”
皇帝話說,可謂語出驚人,不死不休了。
怎麼動不動就要和林墨拜把子了呢?
這麼恐怖的嗎?
天星老人剛喝一口酒水,就直接給噴了出來。
王有仙也不例外,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看了看皇帝,有看了看林墨。
他根本不知道,皇帝想搞什麼鬼?
然而,許龍城怎麼可能不知道,林墨是爲了的修仙大才,絕世仙人呢?
別看林墨現在還是煉氣期而已,未來的他,境界至少是仙人起步。
而且,還是參悟完整大道的仙人呢!
所以自己和他拜把子,不會虧的!
許龍城是這樣想的!
而林墨也是喝的微醺,當即道:“好啊,皇帝,如何個拜法呢?”
“很簡單!黃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朕許龍城,與香山居士林墨,結爲異姓兄弟,天地見證,有目共睹,此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何?”
“好,痛快,大哥好!”
“哈哈,林墨賢弟客氣了!”
林墨這一聲大哥一叫,一旁的王有仙,嚇的直接打哆嗦啊!
這,人家都叫皇帝的,你開口就是大哥?
這備份亂了啊!
以後自己該怎麼叫林墨呢?
是香山居士?
還是林墨仙人?
還是,林王爺呢?
可怕,着實可怕!
喝醉酒的人,就是這麼任性嗎?
哪怕是皇帝,想拜把子就拜了,毫不猶豫的!
“乾了這碗酒,你我此後就是兄弟了!”
“好的皇兄大哥!”
說完,林墨喝皇帝,居然真的一同喝下了結拜酒,二人,就在朝堂之上,在衆人的目睹之下,拜把子了?
“這,這這這……亂套了啊皇帝,您怎能如此莽撞呢?”
王有仙急了。
許龍城搖頭,道:“不,你不懂,這是我喝香山居士之間的事情!你們別管,都別管,朕今日,心情十分愉悅,誰都別管朕了!”
“林墨賢弟,此後,你就是朕的賢弟了!此後,你不用叫朕皇帝,叫朕大哥,皇兄,都可以!此後,你是大夏王朝的王爺!
皇宮就是你的家了!你可以隨意進出,若有有人敢攔着你?哼,朕親自上前去,斬了他!”
“是,謝過皇兄!”
林墨也是喝的微醺。
而且,他也從來沒和皇帝拜過把子呢。
拜一拜也不要緊,反正自己也不吃虧。
而且,大師兄陳星河也沒有反對,反而用着讚賞的目光看向自己。
所以,林墨纔敢如此大膽和皇帝結拜了。
以後,自己有了王爺這一層身份,橫行整個大夏王朝,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賢弟!”
“皇兄!”
二人一見如故,簡直相見恨晚啊!
然而,如此戲劇性的一幕,還確實發生在衆人眼前了!
估計,這件事情也會載入史策之內,成爲後人流傳的一段佳話吧!
“賢弟,皇兄我也沒什麼好給你的!此後,這塊靈羽玉佩,就送給你了?”
“皇帝,不可啊!這是一枚極品仙器啊,只要您佩戴在身上,就能無時無刻的修煉啊,整個大夏王朝,也僅此一枚罷了,您……”
王有仙當即喝道,臉色大變。
然而,許龍城卻依舊擺了擺手,道:“朕留着它,也沒用了!因爲朕知道,朕的修仙天賦,不過如此罷了!”
“朕佩戴這枚玉佩三百年,卻也始終無法突破返虛境界,成爲仙人!所以,倒不如送給林墨賢弟,幫助林墨賢弟去修行!因爲朕看的出來,林墨賢弟的修仙天賦,萬中無一,絕對要比朕強大!所以,給你了,賢弟,接好!這是皇命,不可抵抗!”
“是,多謝皇兄!”
皇帝要強行塞給自己禮物,自己哪有不接的道理呢?
而且,還是一枚極品仙器,可以主動幫助人,自動修行啊!
此後,哪怕自己不在頓悟陰陽大道,哪怕是睡覺,也能借用這枚靈羽玉佩修仙了!
如此人情,可謂厚重啊!
突然,林墨想起來,自己也開始在修行因果大道了。
所以,林墨決定不能欠許龍城的人情,否則,會敗壞自己的因果大道的!
林墨當即喝道:“皇兄如此慷慨!作爲賢弟的我,自然也不能小氣!”
“不過,我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倒不如,當場做一副書法詩篇,送給皇兄,如何?”
“好!朕就欣賞你這樣的氣魄!”
許龍城大讚林墨。
覺得林墨這樣的文人,值得結交。
“筆來!”
“宣御筆宣紙,朕,親自給賢弟磨墨!”
今天,許龍城格外的意氣風發。
王有仙也很有,沒有見過皇帝如此豪爽的性格了。
他原本想阻攔林墨和皇帝結拜的,但,只要皇帝高興,結拜也行。
至少林墨脾氣好,值得結交。
……
很快,皇帝許龍城招來兩位宮女,端來硯臺、毛筆和宣紙。
他走下龍椅,親自來給林墨磨硯了!
林墨提筆,沾墨。
輕輕皺眉思索了一會兒!
隨後他眼神一亮,當即提筆而下,寫出這麼一首詩篇!
《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林墨一邊寫着,許龍城一邊念着。
念着念着,許龍城的雙手,甚至都在顫抖。
他嘴脣也是微微顫抖着,顯得十分激動。
反觀林墨呢,下筆如虯龍,字跡十分鏗鏘有力。
但與其讚美他的書法,倒不如讚美他的詩篇。
而且,也就只有林墨的書法,能配得上這首詩篇了!
強,太強了!
“好,寫的好,寫得好啊!”
許龍城大呼了起來,龍顏大悅,絲毫不顧一旁,還有諸多臣子在圍觀。
那些臣子們。
親眼看着香山居士,居然當場寫詩?
他們也想看一看,香山居士文采如何。
或者比一比,心中默想,香山居士的文采,和自己比起來如何?
但是,《水調歌頭》這首詩篇一出。
所有的大臣,都集體沉默了。
他們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全部都鴉雀無聲。
因爲他們知道,在文采方面,他們已經敗了。
他們敗給了香山居士林墨!
而且,還敗得很徹底,很徹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