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馨月的話,方香君不由惱怒的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道:“蠢丫頭,不要胡說,小心我收拾你,還有,秦天是修行者,耳朵靈着呢!”
“啊!”
本來是姐妹間的悄悄話,現在表姐話中的意思,秦天似乎也聽到了她所的話,頓時,她的臉頰刷的紅了,並下意識看向了秦天。
對方則朝她微微一笑。
她則嚇得馬上扭回了腦袋:“表姐,我姐夫不會真的聽到了吧?”
方香君笑道:“肯定啊,所以,以後別胡說八道!”
“哦,我知道了!”忽然,方馨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陡然驚呼道:“表姐,你剛纔說,姐夫是修行者?”
“是啊!”
方香君點點頭,如今修行大世已經開啓,幾乎每個省份都組建了修行學院,同時,一些粗淺的煉氣功法也在社會上逐漸傳播開來,而修行者這一羣體已經有發展成爲新興貴族的趨勢。
所以,一個家庭能夠出個修行者,那絕對是一件讓全家甚至全族受益的大好事。
“天,姐夫真是修行者啊,那也太了不起了!”說到這裡,方馨月忍不住再次打量起秦天,看向他的目光變得有些不一樣:“對了表姐,姐夫是煉氣一層還是煉氣二層啊?”
“都不是!”方香君搖搖頭。
“難道是煉氣三層?”
方香君震驚道,要知道,她所在實習的公司,就因爲一個普通職員的弟弟成爲了煉氣一層的修行者,事情傳開後,公司直接將他提升爲主管。
如果公司高層知道她表姐夫是煉氣三層的大高手,不說升職主管,肯定會直接轉正。
“行了,別亂猜了,他不是煉氣層次的修行者!”
方香君再道。
“不是煉氣,難不成他是神海境?”方馨月小嘴張得大大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之色,腦子卻是一片混亂,煉氣層次的修行者在她心中已經是十分了不起的人物,神海境的修行者,簡直無法想象。
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回過神來,然後猛的跑到秦天面前,滿臉崇拜的道:“姐夫,我好崇拜你,你能不能收我爲徒?”
“你想成爲修行者?”
秦天笑問。
“嗯嗯嗯!”
方馨月如同小雞啄米般,點頭個不停。
“拜師就不必了,但要成爲修行者我倒是可以幫你!”
秦天道。
聽到前半句,方馨月不由大爲失望,但聽到後半句,她差點高興得跳起來,如果眼前之人不是她姐夫,她肯定會跳起來親他一口。
爲什麼要跳起來,因爲她身高才一米五八,不跳起來親不到啊。
“姐夫,你什麼時候教我啊?”
方馨月迫不及待的道。
“現在就教你!”
說話間,秦天一指點中對方眉心,一縷金光從他指間沒入對方眉心,將修行的基礎知識以及一部修行功法直接印入她的腦海,同時,他還將一縷真氣打入了她的體內,按照傳授的那部功法做周天運轉。
很快,一個周天下來,對方體內就已經凝聚出了真氣,然後又將他打入的那縷真氣融入到對方的真氣中,一時間,對方的實力節節攀升。
煉氣一層。
煉氣二層。
煉氣三層。
煉氣四層。
當達到煉氣五層後,他的那縷真氣也不過消耗百分之一不到,秦天干脆將那縷真氣分散儲存在對方體內,等她日後慢慢煉化。
隨着對方修爲的提升,她體內也排泄出了大量的雜質。
隨手打出一個法訣,對方身上的雜質就被帶走。
“好了,你現在已經是煉氣五層的修行者,只要每日勤加修煉,最多一年,你就能成爲神海!”秦天笑眯眯的道。
“我……我這就成爲煉氣五層了?”
方馨月感到難以置信,不過,體內那實實在在的真氣,以及蛻變的身軀都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小月,你剛剛成爲修行者,記住,在沒有熟悉一身真氣前,不要隨意動用真氣!”
這時,方香君走了上來,神情凝重的道。
對方連忙點頭:“嗯,表姐,我知道了!謝謝姐夫,謝謝表姐!”
時間來到十一點四十。
一輛黑色的大奔和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先後駛入酒店前的露天停車場。
然後從車上分別走下一對中年夫婦和青年男女,不過,中年男女中的男子是西方人,對方身形高大,容貌帥氣,更擁有一頭金色的頭髮。
“大姨,大姨夫你們好!”
方香君上前問候,又對青年女子道:“表妹,你什麼時候回國的?這位是你的男朋友吧?”
這對中年夫婦正是嚴翠銀的大姐嚴翠華和她的老公李國立,青年女子則是他們的女兒李妍可。
簡單寒暄後,將他們一家人送入了酒店。
“秦天,我感覺表妹的那個男朋友有些奇怪!”方香君皺着眉頭道。
“他是一隻吸血鬼!”
秦天淡淡道。
“啊,吸血鬼!”
方香君和方馨月都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馬上,秦天又補充道:“不過不用擔心,只是一隻子爵而已,擡手可滅!”
“姐夫,你真霸氣!”
周馨月怕馬屁道。
“不行,我得去把這個消息告訴表妹,讓她離那個吸血鬼遠點!”方香君焦急道,雖說他們家與大姨一家關係算不上親近,但好歹也是親戚。
“你不用告訴她,她自己也知道!”
秦天再道。
“怎麼可能?”
方香君再次驚呼。
“如果你不相信,等會就仔細觀察你表姐的脖子處,有被咬過的痕跡!”秦天道:“或許你表妹正是知道對方是吸血鬼才會和她一起!”
“這應該不可能吧!”
方香君有些咂舌。
秦天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又過十分鐘,賓客差不多都到齊了,他們三人也跟着進入了酒店。
今天的賓客比較多,足足坐了三十多座。
“香君,來這邊坐!”
大姑方華琴朝他們招手,於是他們就走了過去。
沒過多久,方立凱一家走了過來。
看到依舊戴着墨鏡的鄒麗君,方馨月撇撇嘴,低聲道:“真是矯情!”
酒店安排了一個主持人來活躍氣氛,很快,在主持人的邀請下,方父被請上臺講話。
一番客套話後,方父宣佈酒席開始。
只是在一桌人都動筷子後,鄒麗君則一動不動的僵坐在那裡,臉上帶着嫌棄的表情,尤其是她的目光掃過大姑的兩個兒子,卻是滿臉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