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立刻乘勝追擊,務必要好好的出出這口氣,也把追殺逃亡,當成了一種特別的訓練,用血氣激發所有馬莊兵衛的潛力,讓他們可以變得更勇敢,更強大。
一直追到十多裡開外,才停下來,一千多賀家軍馬,能逃走的不過兩百人,其他的都被截殺,雖然馬莊兵衛損失也不小,上百人死去,三百多人受傷,但大家情緒高漲,並沒有因爲死亡而喪失銳氣,相反的,更激發了他們變強的決心。
因爲這一戰,他們贏了,他們馬莊兵衛贏了趙國精兵,這給了他們很大的信心,只要繼續訓練下去,他們也可以成爲強大的士兵。
可以說這一次的勝利,是楚河給他們帶來的,所以楚河變得更受人尊敬,以前他是秀夫人的夫君,現在,卻是整個馬莊衆人的祟拜者。
日落月升,這一天,因爲一場廝殺疲憊,所以在葬了死去的族人之後,車隊只是行了十多里路,就停下來了,這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小鎮,楚河讓人包下了一家旅店,好好的休息,若是再往前走,怕今夜又要露宿了。
浴間裡,楚河坐在熱氣騰騰的水中,頭昂起靠在木桶邊沿,一身殺戮,染了血氣,需要用這熱水,好好的洗洗乾淨。
門開了,秀夫人走了進來,楚河還以爲是田兒與水兒呢,必竟這種侍浴一直都是兩個丫頭負責的,但一種熟悉的氣息涌過來,讓楚河睜開了眼睛,卻是發現,站在面前的,卻是秀夫人,自己美麗的夫人清秀。
“清秀,你怎麼來了,田兒與水兒呢?”
這一問,也是脫口而出,秀夫人一聽,臉色有幾分不喜,從水中撈起了長巾,替楚河擦拭着手臂與肩膀,幽聲的說道:“夫君,是不是田兒與水兒陪了你幾天,你都把妾身給忘記了?”
楚河笑了一聲,有些意外的說道:“清秀你這是怎麼了,吃上田兒與水兒的醋,這不像你啊!”
臉色酡紅,羞澀難當,白了楚河一眼之後,秀夫人說道:“我也是女人,爲什麼不能吃醋,這幾天我天天想着你呢,你倒好,只記得田兒與水兒。”
楚河說道:“這些事,不一直是她們做的,我只是不想夫人太辛苦。”
秀夫人看了楚河一眼,輕聲的說道:“夫君,妾身的月事已經過去了,今晚,我來侍候你。”
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看不到田兒與水兒呢,估計她們是故意離開,把這機會給秀夫人的。
楚河心喜,當然不會客氣,眼前這個絕美傾城的女人,可是他的妻子,侍候自己男人,不是她的責任與義務麼,一伸手,就已經把女人拉進了浴桶之中,下一刻,更是取下了她臉上的面紗,那張怎麼看都不會厭的臉龐,呈現出動人的風姿,盡展魅力。
“夫君----”秀夫人一驚,身上的紅色輕網裙已經被水浸透,隱約的露出了白膩的風景,臉紅如火,有些不敢與楚河目光相對,因爲只是一眼就看到那火熱的勃發,這男人似乎被挑起了慾念,她心裡有了期待,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可是她不會抗拒,甚至還有幾分期盼。
楚河果然如秀夫人所想,一下子扯下了身上的裙衣,把她變光溜溜的,讓她只能把身體,藏在水中,眼裡有幾分哀求,幾分憐狀,卻是不知道,女人這般的表情,更有吸引的味道,讓楚河壓抑不住的炙熱變得更瘋狂。
很快的,一種斷斷續續的啼叫聲,不絕的傳開,讓門口守着的田兒與水兒,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第二天,車隊再次啓程,向江東而行,車裡,楚河靠坐在軟榻之上,懷裡抱着秀夫人柔軟的身軀,淡淡的清香讓人賞心悅目,身後還有兩個美婢,四隻玉手,在爲楚河按摩,如果這一條路,永遠都走不完,那纔是一件最幸福的事。
難得放鬆下來,把訓練交給了趙虎,有了昨天那一戰的例子,這些馬莊兵衛對訓練,都變得十分的熱情,不需要楚河再強行命令,大家主動而爲,所以有趙虎在一旁盯着就行了。
因此楚河纔有時間,沉醉在這種溫香軟玉之中,享受着難得的幸福。
烈焰紅脣,不經意的被索取,哪怕是在兩個丫頭面前,秀夫人都無法抗拒,只是一步一步的放低底線,讓這個男人,佔盡了便宜。
楚河與秀夫人的情愛生融,日益融洽,對兩個丫頭來說,也是相當開心的,她們也恨不得,這樣的日子,永遠沒有盡頭,一生一世的走下去。
秀夫人也恍若化成了春水,整個人膩在男人的懷裡,一種幸福的滋味,流淌在心田間,讓她沉迷其中,不堪自拔。
但一路前行,目標終是越來越近,是的,江東這個他們的終點,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越是如此,有些話就越是沒有辦法開口,大家似乎故意的,避開這樣的話題,只享受着眼前的幸福。
“公子,田兒好懷念你當日做的烤肉,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做一次?”田兒的聲音,有些突然的在背後響起,楚河回頭,朝着田兒看了一眼,然後輕輕的笑了,低頭也看了半眯着眸子的秀夫人,問道:“夫人可想吃我做的烤肉。”
秀夫人微微的點頭,說道:“想。”
吃不吃倒無所謂,她只是想依賴賬在自己男人的懷裡,多得到一些疼愛,這纔是她渴望的。
楚河坐了起來,說道:“那好,今天咱們吃烤肉,我出去看看,有沒有野味可獵。”
楚河離開,車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寂靜,秀夫人從車窗上看着遠去的男人身影,捨不得移開,更有些回不過神來,只是臉上的神情,瞬間有了幾許落寞。
她現在越來越習慣這個男人的存在,若說當初在馬莊門口只是想要擺脫宿命,並沒有太多的奢求,可是現在,把一切交給那個男人之後,她已經把那個男人,當成了生命的唯一。
如果真的可以與他一起浪跡天涯,她也會甘之如怡的。
但男人沒有提,她也不會去問,她相信,如果男人可以的話,一定會告訴她的,想來是不可以。
“夫人,公子他真的要離開麼?”水兒一臉的傷感,輕聲的問道,這個問題誰也不想提起,但卻終是要面對,水兒最小,感情最深刻,也最無法抑制,所以率先的問了出來。
秀夫人看了水兒一眼,安慰的笑了笑,說道:“等我們到了江東,就安全了,夫君是一個大男人,當然有他的抱負要完成,我們身爲他的女人,不應該成爲他的負累,應該支持他,只要他愛着我們,早晚也會回來的。”
聽了秀夫人這麼一說,水兒受不住了,終是哭了出來,這一些淚水她已經忍了很久。
田兒伸手,替她拭去了淚水,說道:“水兒,不要哭了,我也難過,相信夫人也是,但公子如此堂堂男兒,應該有屬於自己的輝煌,我們怎麼能擋着他人生的路,夫人不是說了,公子哪怕離開,終是會回來的,因爲在這裡,有他的家啊!”
“田兒姐姐,真的麼,公子不會拋下我們麼?”
田兒說道:“怎麼會呢,有夫人這麼漂亮的妻子在,任何男人都捨不得,一定會回來的,乖了,不要哭,更不要在公子面前哭,不然公子心裡也會難過的。”
楚河帶着兩人,狩獵去了,收穫不小。
竟然獵了兩隻野山羊,還有幾隻野山雞,不過爲了彌補三女,楚河趁着天色未黑,又在河裡抓了幾條魚來,這個時代的河中水魚,可是未受一絲的污染,肉質鮮美,味道絕佳。
有了這些東西,今晚可是美餐一頓了。
楚河親自動手,想要在離開之前,好好的補償一下她們,烤羊肉串,烤魚,烤雞,還有一大鍋新鮮的魚湯。
三女吃得很盡興,歡聲笑語,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即將離別的情緒波動,甚至秀夫人也放開了一向的拘謹,依在楚河身邊,吃了不少。
“夫君,味道真好,我要吃一輩子。”
楚河疼愛的摟住了女人的腰,笑道:“當然可以,只要爲夫在,願意爲小娘子每天做美食,把你喂得胖胖的。”
秀夫人臉上滿是幸福的味道,那心中的依戀,變得越發不可收拾了。
“公子,我們也要吃。”田兒帶着幾分嬌氣的聲音,馬上也開口要求。
楚河笑道:“當然,你們也有份,田兒,水兒,以後不要叫我公子了,也要叫我夫君纔是。”
兩女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有些呆了,還是秀夫人開口提醒她們:“田兒,水兒,夫君這是接受你們倆,納爲妾氏,怎麼,你們不願意麼?”
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兩女早就與楚河通了房,身心皆舍,所有的心思也都在楚河身上。
田兒立刻起身,施了一個典型的婦人之禮,叫道:“田兒見過夫君。”
水兒也有模學樣的叫了一聲夫君,這可是以前曾夢想,但不敢奢求的東西,她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婢女,屬於馬莊的奴戶,只要夫人願意,她們隨時可以被別人取代,而能成爲公子的妾氏,代表着,她們有了全新的身份,再也不是女婢,而是變成了小姨娘,地位也會變得很不一樣。
雖然不能與夫人相比,但卻可以與公子長相廝守,再也不用擔心,被人取代了。
見兩女一臉的興奮,楚河的心裡卻是在嘆息,說道:“我也只能做這麼多了,田兒水兒,以後要一直陪在夫人身邊,不管我在與不在,都要如此,知道麼?”
“是夫君大人,田兒遵命。”
“水兒也是,我會一直陪在夫人身邊,與夫君不離不棄。”
秀夫人笑道:“這下好了,我多了兩個小妹妹,希望兩個小妹努力爲楚家生兒育女,延續血脈,這樣才能得夫君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