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寶出世之象,又是至寶出世之象!”剛剛得到陳一凡等人上山消息的修行者們正打算組織人手跟上,見到山上異象,紛紛停下腳步,震驚不已。
兩次,兩次至寶出世的異象都是陳一凡給搞出來的!
看到異象發生,原本打算跟來碰運氣的修行者們忙加快了腳步。
只是,當他們趕到那通道入口的時候,遍地已被毒蛇佔據。
先來的一個玄黃觀道觀的道士們拿着自己的法劍,對着涌來的毒蛇就是一陣挑、刺、劈……
他們一蹦一跳躲避毒蛇的動作,很是滑稽可笑。
隨後趕來的另一個宗門的弟子,見狀也是符籙開路,一道黃符扔出,漫天大火瀰漫,着實燒死了不少的蛇。
他們都先後進入了通道之中,最後面,甚至有一羣普通人,藉着前人通過時滅了不少蛇的便利,再加上一點雄黃粉的輔助,也順利進入了洞穴之中。
此時的廣場之上,還在衆人驚歎之時,那三尊巨大雕像忽然活了。
隨着最先一聲犬吠,那三十三米高的巨犬雕像從奔騰之姿一下躍下,向着“侵犯領地”的衆人襲來。
“嘶……大妖!”溫夙忍不住退後一步驚道。
真正的上古大妖,光看那滔天的妖氣,至少有三千年道行!
溫夙在華夏修行界已是高手,可此時,他明確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其中任何一隻大妖的對手!
隨着黃犬大妖的一聲犬吠,從石像化作活物,另一邊的食鐵獸和麻雀妖也紛紛動了起來。 wWW★ ttKan★ ¢ Ο
“危險!”敖泠鳶驚呼一聲,幾乎是同時,飛上天空的雀妖低頭一簇火焰向着衆人噴來,整個廣場瞬間成爲一片火海。
衆人因在敖泠鳶的一件法寶裡,因而得以倖免。
一個巨大的水泡,將衆人保護起來。
但即使是身處水泡之中,陳一凡明顯感覺到了四周傳來灼熱的氣息。
“陳大師……”
“現在怎麼辦?”
陶逸然和溫夙幾乎是同時看向陳一凡。
三千年道行的大妖,這特麼簡直在開玩笑!
別說他溫夙了,就是整個華夏區的修行者加起來,能不能打過其中一隻,都不一定!
陳一凡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望着整個圓形廣場的中心,微微皺眉,好像在苦思着什麼。
“嘶……”與此同時,身後廣場入口處,跟得最緊的玄黃觀道士到來。
其中一個小道士,剛剛尋着通道的光亮衝進廣場,就是一聲慘叫,直接倒了回去,滾成一個火球。
原本緊跟着他來的同門紛紛下意識散開,反應過來後,想要幫這個小道士撲滅身上的火。
誰知,在那小道士的胡亂掙扎之下,不但小道士自己身上的火沒被撲滅,前來幫忙的兩個同門身上也被他引燃。
頓時,慘叫一聲接着一聲,此起彼伏。
可任由他們怎麼撲打,怎麼打滾,身上的火就是不滅。
有人想到以法力隔絕空氣壓滅火焰,但法力剛剛運轉,一沾火焰,瞬間也被引燃。
並且,由他施展出的法力,一路燃燒,直接燃燒到了體內經脈之中。
“這是……三昧真火!”
帶隊的老道士臉色鐵青,遠遠的躲開,沉聲道。
“殺了他們!”停頓片刻,卻對一旁同樣滿臉驚恐的其他小道士說道。
“殺……殺了他們?”一個小道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老道士問道。
“沒錯,這火撲不滅,水澆不熄,任他們劇痛下胡亂掙扎,一旦沾到我們身上,死的可就不只是他們了?”老道士快速解釋道。
隨後,一咬牙下令道:“殺!”
“不……啊!”
其他小道士一聽,想想死道友不死貧道,還是殺了的好。
當即運轉法力,原本降妖除魔的桃木法劍,也可展露鋒芒。
雖然有些鈍,還是直接刺死了還在掙扎的同門道友。
“不……不要!啊!”
三個被三昧真火引燃的小道士慘叫着躲避攻擊,但奈何劇痛之下,只跌跌撞撞,連手腳都不聽使喚,根本躲不開。
“噗!”鮮血噴灑,落到桃木劍上。
劍上的法力迅速消散,本是斬妖除魔的法劍,沾染了同道的鮮血,已然失去了靈性。
而噴灑的鮮血,有的濺灑到還在燃燒的三昧真火之上,也順便被引燃。
“砰砰砰!”三具屍體接連倒下,但三昧真火,竟還在那屍體之上繼續燃燒着。
真是一副要將天下一把火燒盡才肯罷休的架勢。
“你們!你們竟然殘害同門!”
“真想不到,原來你們玄黃觀竟是這樣的門派。”
就在這時,幾道震驚的聲音響起,從通道之後,走來幾個穿着現代服飾的青年和中年男人。
“是你們?”聞言,玄黃觀帶頭的白鶴道長回頭,沉着臉道,此時傳出去,有損玄黃觀名聲。
看到白鶴道長轉動的眼珠,後來的陽庭觀觀主一驚,暗道自己剛剛怎麼就口快,脫口而出驚動了玄黃觀的人。
“爲我華夏道門除害!”想是善了不了,陽庭觀觀主高聲道,當即揮手甩出一張黃符紙。
兩個蜀都市附近的道觀弟子就這麼打了起來。
兩個道觀平日裡的實力也就是相差不多的,一打起來,也是難分難解,一時分不出勝負。
正在他們打鬥之時,一個插着褲兜一臉悠閒的少年從身後的通道中走了過來。
“一羣老臘肉啊!”王玄天舔了舔嘴角,喃喃道。
“誰讓你們擋路了呢?陳一凡,我王玄天還會回來的!”說到陳一凡,王玄天眼中充滿了怨憎與怒火。
連帶的,看向面前擋路的兩撥修道之人的眼神也變得狠辣起來。
……
“醒醒!哥!”
“夫君?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廣場之中,儘管待在敖泠鳶的法器內,周圍的溫度也越來越高,陳一凡偏偏在此時出神兒了一般,引得衆人連連呼喊。
而溫夙,聽到敖泠鳶的話,則是不由得看了她和陳一凡一眼。
想起什麼?難道陳一凡曾經還來過這裡不成?
那至少是上千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