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的實力毫無疑問在溫夙之上,此時被激怒的秦始皇那是下了死手!
溫夙一見,沒有試圖抵擋,他知道自己擋不下來。
“兗州鼎,送你了!救我!”溫夙從儲物戒指中將兗州鼎掏出,對隨秦始皇趕來的陳一凡大叫道。
他是真的血洗了秦始皇的寶庫啊!
包括他此時手中用着的儲物戒指,都是從秦始皇的寶庫中搞來的,否則,還真帶不走兗州鼎。
眼見土龍已經近在咫尺,縱然溫夙心裡有幾分把握,此時也不由得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秦始皇的實力太強,做出先前那一番舉動之後,他已經來不及抵抗。
“砰!”一聲巨響,土龍土崩瓦解。
“你當真要與朕爲敵?”秦始皇怒視陳一凡質問道。
“是又如何?”陳一凡反問道。
“……”秦始皇一時無語。
他一時還真沒有辦法拿陳一凡怎麼樣,原本引以爲自豪的實力,在這小子面前,也不過如此。
“只要你與朕同籌,朕許你半壁江山,與朕平起平坐!”秦始皇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沒興趣,我只要九州鼎。”陳一凡旁若無人上前查驗兗州鼎,溫夙趁機躲到了他身後。
“你要兗州鼎可以,此人洗劫了朕的寶庫,朕不可能放他離開。”秦始皇指向溫夙道。
隨即,不等陳一凡回答,又補充道:“你總不可能一直跟他在一起。”
“那是你們之間的事。”陳一凡並不打算插手,瞥了溫夙一眼,又瞥了秦始皇一眼。
“你怎可言而無信,兗州鼎已經給你……”溫夙怒視陳一凡道。
“兗州鼎本就是我囊中之物,別告訴我,不是你找人將它高仿掉包的!”陳一凡冷笑一聲,捏着溫夙一眼的脖子道。
“……”溫夙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爲,還真是他!
“嗤!”陳一凡輕嗤一聲,鬆開溫夙:“人心不足蛇吞象,要命還是要財,你自己選。”
真不知道他一個小屁孩兒,哪兒來那麼重的功利心思。
溫夙不得已再次面對秦始皇,咬緊牙關,握緊雙拳,沉默不言。
秦始皇見陳一凡不再管,又是一招,瞬間將溫夙擊飛。
渾身冒着黑氣的溫夙落在地上,周圍草木瞬間枯亡。
“咳咳!”溫夙捂着胸口咳嗽兩聲,該死,孃胎裡帶出來的毛病偏偏還在此時犯了。
“呼啦!”大批寶物被溫夙拋上天空,溫夙趁此機會遠遠遁逃。
秦始皇掃視一眼溫夙拋出的寶物,又瞥了陳一凡一眼,沒有再追。
還算他識趣,只帶了自己先前答應他的那些報酬。
“咱們做個交易吧!”秦始皇看着將兗州鼎收起的陳一凡,沉默良久後說道。
……
兩人回到大殿的時候,異國修煉者們還在跟門口的水幕較勁兒。
陳一凡站在殿外,對蕭雲等人招手道:“出來,我們走了!”
“來了!”蕭雲應了一聲,彷彿沒有看到剛剛折磨了異國修煉者們許久的水幕,直接向外走去。
秦始皇看得眼神一暗,這小子的手下對他的話竟是沒有任何質疑。
就算是他,當年爲了做到這一點,不知道用了多少功夫。
自己的選擇……還是明智的吧?
秦始皇暗道,但很快,心中又有一種莫名的瘋狂情緒滋生。
他怎麼能,怎麼能容忍這麼囂張的人存在於自己面前。
但是……他只能忍。
蕭雲毫無阻礙的穿透水幕,來到宮殿外面,陶逸然、護龍山莊的兩位長老也隨之跟上。
有其他國家的修煉者也連忙跟來,卻是被水幕擋住,一下給彈了回去。
“莊主!莊主,帶上我們!”
“對對對!還有我們吶!你可不能就這麼丟下我們不管!”
衆人討好的對陳一凡喊道。
“不好意思,我們很熟嗎?”陳一凡笑笑,反問道。
隨即,直接帶着蕭雲等人離開。
回到海市,已經是兩天後了,新聞裡播放着金色童話號失事的消息。
還有救援隊在海面上搜尋,畢竟金色童話號裡的都是“大人物”。
那些普通人根本就沒被秦始皇弄上島,而是直接丟到了海上,不少被救援隊所救。
想必,過不了多久,救援隊還會有所收穫。
而此時,陳一凡已經帶着蕭雲和陶逸然返回蜀都市了。
至於護龍山莊的兩位長老,當然是去民間“體驗生活”去!
這是陳一凡之前給他們的懲罰,他們不敢不執行。
回到學校,陳一凡直接入了地府,來到自己的博物館中,將兗州鼎取出,放在梁州鼎的旁邊。
攀上鼎一望,其中似乎空無一物,但陳一凡很快借助上次讓人幫忙破解出來的口訣,從兗州鼎中取出一本眼熟的薄金冊子。
翻看幾眼之後,卻是有些失望。
仍舊是那樣不甚詳細的修煉功法,但這並不是第二冊,而是第四冊,暫時用不上。
中間跨度很大,陳一凡完全無法憑藉自己,將中間缺失的那一部分聯繫起來。
陳一凡將薄金冊收起,轉出藏寶的博物館,正欲離開地府,卻發現地府的空氣,似乎有些喧囂啊!
氣氛,有些緊張。
陳一凡叫住一個匆匆跑過的鬼差,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啓稟帝君,東瀛地府來犯,鍾馗大人正調兵遣將,準備迎戰呢!”鬼差很是興奮的回答道。
若是以往,有鬼來犯,他自然高興不起來,還會有爲此憤怒。
但此時,經過陳一凡上次橫掃,地府那叫一個清平,都不像是地府了。
鬼差們矜矜業業,地府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發展,連工作效率都提高了30%!
即使鬼變少了,地府的運轉效率還更高了。
如此狀態之下,竟然還有其他地府的不識好歹來犯。
嘿!這丫的是活膩味了吧?
正好現在地府的風氣都是在爭功呢,這有仗打,不就是有功拿?
那能不興奮嗎?
不止這一個鬼差,不少鬼差都有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陳一凡正準備去圍觀圍觀,忽而心中一動,放棄了這個打算,嘴角卻不由得勾了起來。
喲呵,正是時候嘛!
既然要打仗,地府正缺人坐鎮,區區一個東瀛地府,還不值得他太過在意,不可能親自坐鎮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