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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人家國足,用心良苦,再反觀體操、乒羽、跳水這些代表隊,根本就不懂得識大體、顧大局,天天拿金牌,到處去國際上虐人家,造成我國過於強大的印象。到頭來,還得靠國足挨個上門去賠禮呢!”
“當前,我們和平發展的局面來之不易,很大一部分功勞,就來自國足。是他們,硬着頭皮,苦心孤詣,隻身揹負罵名,不辱使命,用不斷輸球,爲我們國家營造了良好的外部環境。尤其是二十一世紀以來,少數國家鼓吹所謂威脅論,打壓我們。是國足,每次都勇敢地站出來,用一場場輸球,狠狠地打他們的臉,是國足,是國足,是國足!只要有他們在,威脅論,永遠是個僞命題!”
“作爲一個老球迷,我還是支持國足的,至少他們在讓你失望這件事上,從沒有讓你失望過,而且看國足還有一個絕妙的好處,那就是學習世界地理,國足不斷第在和世界各個犄角旮旯的小國進行生死戰,不經意地就給我們普及了很多的地理知識。所以,你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啊!”
江夏說的這段脫口秀,統共不到五分鐘,說到一半,多數人已經趴在桌子上笑,就連穩重的郎慶,都趴在桌子上拍桌而笑。說完的時候,會議室裡已經笑倒了一大批。
真的是倒,胖子一個不小心,都從椅子上摔了下去。順帶着把趙永江帶倒在地上,兩人就在地上哈哈笑着。
王尼瑪說這段的時候,那高端黑的樣子,誇張的動作,都被江夏學了幾分。畢竟只是個脫口秀,不需要多大的角色代入,語氣把握好就行。
江夏這一diǎn做的還不錯,模仿的足有九分相似。對於工作室這些同事來說,就已經足夠讓他們見識到這種模式的厲害。
至於說中間的一些詞,都是江夏照搬過來的,跟現在的足壇並不算符合,可也大部分相似。大家聽得很歡樂,這就足夠,還都以爲是江夏故意這麼說,來增加搞笑效果。
誰能知道是因爲江夏編不出來很搞笑的段子,只能…dǐng…diǎn…小…說,.←.↘os_;照搬呢?
等他們笑夠了後,尤芳菲道:“我突然感覺,你這個挺有前途的。只是,尺度是不是有diǎn大?黑的有diǎn過分了吧?”
江夏聳聳肩道:“網上黑國足的還少啊?咱們只是趕風而已,怕什麼。”
趙永江猛然站起來道:“幹了!江夏,這主持人絕對必須是我,你剛纔那賤萌賤萌的風格,太適合我了,木哈哈哈哈。”
沈胖子從地上爬起來道:“我也跟着一起了。”
鞏杉笑得快岔氣,“我同意弄一個,只是能保證每一期的笑diǎn,都這麼足嗎?”
“這得看寫段子的人,腦洞夠不夠大,你們說剛纔那一段,平日裡黑國足的,哪有這麼黑的?生生從另外的角度,黑了一把,這就是我們瞎說要做的。”江夏道。
尤芳菲恍然道:“原來這是瞎說的來歷啊,我還以爲是你叫江夏,把名字改進去呢。”
“嘁,小人之心,我像是那麼膚淺的人嗎?”江夏不屑道。
工作室其餘人異口同聲道:“像!”
“友盡!”江夏怒道。
尤芳菲笑道:“好了,別跟他鬧了,來投票,同不同意弄一個這玩意?江夏是提議的,就不算票了,芃芃不在,也不算票,十一個人投票吧。”
趙永江也飛快舉手,他被剛纔江夏說的那段脫口秀給征服,從沒有哪個脫口秀敢這麼黑,敢黑到這種程度,他感覺真當一個這種脫口秀的主持人,會非常有成就感。
其餘人也紛紛舉手,全員通過。
如果江夏只是給出一頁a4紙,怕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同意他提議,可他剛纔那段脫口秀,真的是挺驚豔的,從各個方面,從一個奇特的角度,把被黑出翔來的國足,又黑了一遍。
尤芳菲道:“全員同意,那好,成立瞎說脫口秀組。組長江夏,組員就趙永江、沈一楊,你們三個行不行?要不要把俊哥和周哥派給你們?”
江夏還沒說話,趙永江就大包大攬道:“不用,交給我們就行!不是我吹,我趙永江什麼不會?放心吧芳菲姐,絕對沒問題。”
尤芳菲道:“那就行。你儘快拿出一個市場調研來,包括簽約哪個視頻網站,還有要做出一期成品節目來。來看看預算,應該在多少。宣傳的話,應該挺簡單的,江夏在微薄招呼一聲,去罵人的絕對不少,支持也會不少,人氣肯定足。”
江夏無奈道:“我怎麼感覺我又被黑了?”
尤芳菲道:“錯覺,一定是錯覺!好了,江夏你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你跟瘦子胖子商量弄脫口秀吧,需要什麼,找郎叔申請資金,我得看看預算。”
趙永江和沈胖子道:“請放心,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江夏在那揉額頭,突然有diǎn懷疑,跟這麼兩個二貨一起搞個脫口秀,真的靠譜嗎?
回到各自的座位,趙永江跟沈胖子就留在江夏這裡沒走。
江夏問道:“你倆幹嘛?”
“等你吩咐任務啊!”沈胖子說的理由很強大。
江夏抓狂道:“你倆多大人了?讓我分任務是吧?你,沈胖子,去找周哥借攝像機,自己去擺弄熟練。瘦子,你丫從網上給我找繞口令,在那說,什麼時候說的不打艮了,再來找我。我他喵的,要找人給你們寫段子,還得想舞臺,愁死我了都。”
沒錯,真到了這時候,江夏才發現一個犯愁的事情,舞臺的事情。
《暴走大事件》的舞臺最開始很小,可越往後做,舞臺越大。到了第四季的時候,都已經配上了現場樂隊。
江夏他們總共三個人,不可能搞那麼大的舞臺。又不想弄出那種純聲音,沒有主持人的那種網絡脫口秀。他始終認爲,脫口秀這種形式,跟人的表演有非常大的關係,一個主持人的動作,能否表演到位,決定了脫口秀的最終質量。
可主持人的表演,江夏是真沒什麼能教的,他不懂這個,反而是趙永江在大學時做過主持人,應該懂一些。
江夏最終傾向的舞臺,是《大鵬嘚吧嘚》那種舞臺,只需要容一個人站在那裡即可。工作室也容易找出這樣一個空間,給他們弄。
他大約畫了一下舞臺的模樣,然後去找倪俊。
“俊哥,做舞臺這些東西,你能找到地方做吧?”江夏直接問道。
倪俊接過來江夏的圖案看了一眼道:“你這是畫的什麼?我怎麼看不懂?”
“看不懂嗎?”江夏拿過來道,“很明顯的啊。你看看這個,這一塊是屏幕,這一塊是舞臺,就是普通的一個舞臺,圓弧形就行。這邊是兩塊紅色的幕布,這塊是門,這邊也是門,跟屏幕一樣大小的就行。多明顯……”
倪俊看了一眼江夏,喊了一句道:“老周,過來看一眼江夏準備要用的舞臺。”
周凡走過來,拿了紙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一臉期待的江夏,也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唉……”
江夏一臉懵逼,他總算明白倪俊爲何讓周凡過來,這是擺明了給他個簡潔明瞭的表情。
“這畫的很差?”江夏看着自己的畫稿問道。
倪俊道:“我都不忍心打擊你,江夏,你口述讓老周幫你畫吧,你這樣給我,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弄的。”
“好吧。”
江夏跑去周凡那裡道:“周哥,來幫我畫東西啦。我給你說怎麼畫啊……”
在江夏的口述下,周凡十幾分鍾就把江夏要畫的東西畫了出來,連尺寸都給標註上。
江夏拿着畫紙遞給倪俊,倪俊捏着蘭花指道:“o!我會找人幫你做,最快應該三天就差不多,來得及吧?”
“必須來得及,感謝俊哥。”江夏道。
倪俊只是笑了笑,把紙放好,“知道你不待見我,回去吧,放心,會幫你辦好的。”
“俊哥,你這話說的,哪能不待見您啊?”江夏道。
倪俊指了指他道:“虛僞。”
江夏嘿嘿笑着沒說話,卻也聽話的跑了,他現在真是有diǎn懼怕跟倪俊呆在一起。
他聽趙永江這個八卦王說,倪俊好像找到了真愛,最近越發的女性化了,剛剛說話都帶着一股娘味,比起江夏最初認識他,得娘了不少。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緣法,江夏也只能祝福他,然後少接觸。
回到自己座位那裡,江夏撓着頭準備寫脫口秀的稿子,睜着眼半天,一個字沒寫出來。他也是開始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沒看過新聞……
沒錯,他來了之後真的沒看過新聞,寫脫口秀怎麼也得跟新聞接上,一週一播出,每週都有新聞,每週都得寫段子,江夏可沒這個本事,只能去找那些本來就計劃找的人。
剛剛登錄了飛鳥,準備去吐血羣裡問一問,就猛然想到了,周凡的老婆,瞳汐,貌似也是大神寫手,可以讓她來試試麼。
於是,江夏先去找周凡,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