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也沒時間跟江夏繼續玩繼續旅遊,她還有工作要忙,昨天推了一天的工作,今天得抓緊補回來。
“什麼時候不工作的時候來中國旅遊。工作的時候時間太散,玩不好。”江夏對傑西卡說道。
“就怕我來中國,你也在工作。”傑西卡說道。
“不是還有我麼?我帶着你玩。”尤芳菲道。
“對,等我沒工作的時候,肯定還要來中國,好好的吃一下中國的美食,遊玩一下中國的山河。”傑西卡說道。
“期待你再來。”尤芳菲道。
“肯定的。”傑西卡說道。
告辭後,江夏他們三個直接回了泉城,還有十幾天就過年,他們也回家過年。
夏君梅看到孫女非常開心,抱着江晨曦就去玩了,壓根沒想着跟江夏打招呼,讓江夏深切的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也懷疑夏君梅是不是被人掉包了,這還是那個當初溺愛他的夏君梅嗎?
“我爹是不是換工作了?”江夏問道。
“是換工作了,調上去了,總不能老佔着電視臺,呆幾年行了。”夏君梅道,“你怎麼知道的?”
“噥,合影。”江夏說道。
“蠻聰明的嘛,還知道合影了。”夏君梅道,“你今年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忙了一年,總得提前休息休息。”江夏說道,“你說是吧?”
“是什麼是?昨天晚上還領着外國小女孩吃宵夜呢,芳菲你也是,跟着他瞎胡鬧。”夏君梅說道。
“總得有個開車的。”尤芳菲道。
“你呀,你能慣着他。我跟他爹就慣着他,你看,慣出來一身毛病。”夏君梅道。
“挺好的。”尤芳菲笑道。
夏君梅搖搖頭沒說話,領着江晨曦去玩。
尤芳菲問江夏道:“第二波主打歌應該放出去了吧?放哪首?”
“紅日。”江夏道,“大過年的,嗨一點的。”
尤芳菲道:“行,就明天?”
“就明天。”江夏道。
“我還以爲你要放黑暗中漫舞上去呢,你不是最喜歡這一首嗎?”尤芳菲問道。
“專輯名都叫這個,沒必要第一時間放出去。”江夏笑道。
尤芳菲道:“對了,金像獎你的賭聖入圍了最佳影片,你個人入圍了最佳男主角。連續兩年提名影帝,什麼感受?”
“今年沒戲。”江夏道,“香江今年好電影不少。如果是去年,去年也不行,去年方老師的表演太過出彩,就是我用賭聖拼擂臺,也拼不過。”
“那你什麼時候拿個影帝回來?”尤芳菲問道,“出道這麼多年了,音樂的大獎都拿了個遍,影視的獎項,你可沒拿過什麼大獎呢。”
“會有的,彆着急。”江夏說道,“拍完賭片三部曲,我就開始衝擊各種獎了,下一部電影,我得好好思量思量。”
尤芳菲問道:“自己主演?”
“肯定的,我媳婦讓我拿個影帝回來,當然得自己主演。”江夏笑道。
“其實爲了拿獎,可以拍文藝片,這樣的片子拿獎的機率高。”尤芳菲道。
“我不喜歡文藝片,太小衆了。電影是面向大衆的,當你拍的電影沒有大衆觀看的時候,你拍它的意義是什麼?不面向大衆的電影,不值得去拍。”江夏說道。
尤芳菲道:“一看你就沒上過學,全是歪理學說,真跟你說的那樣,拍紀錄片的還不得哭死?沒必要去拍記錄片了?”
“反正我也不會去拍記錄片,我要拍的,只是面向所有觀衆的,動作片也好,愛情片也好,喜劇片也好,古裝片也好,都得讓觀衆來檢驗,我的電影是給他們看的,不是給評委老爺們看的。”江夏說道,“這是我一直堅持的原則,觀衆說好纔是好,觀衆不喜歡,評委喜歡,那這樣的電影,沒必要拍。”
尤芳菲道:“那你就拍幾十上百部喜劇片,看看能不能拿影帝。”
“那你也極端了。拍電影跟唱歌一樣,什麼類型的歌曲不重要,大家都喜歡就是最好。”江夏笑道,“就跟那個小星星,我唱給晨曦聽的,現在也很火,大家都在唱,這就是我的目標,我要讓我的作品成爲經典,成爲廣大觀衆都喜歡的作品,而不是少數人才欣賞的作品。”
“俗。”尤芳菲道。
“就俗了。”江夏哈哈笑道,“本來就是什麼雅緻的人,咱得承認自己俗。”
夏君梅說道:“俗的那個,來吃飯了。”
江夏和尤芳菲過去吃飯。
接下來的幾天,一家三口就住在了泉城。
江夏的第二首粵語歌《紅日》上傳,引起的反響,並不如《亂世巨星》那麼大。
《亂世巨星》上傳的時候,時機比較好,內有威廉叫囂引得粉絲同仇敵愾,外有《墜落》上映使得經典臺詞爭相傳頌,最後加上本身的粵語歌突然性,才讓《亂世巨星》創下了十個小時殺入新歌榜第一的成績。
《紅日》沒有那麼幸運,歌曲雖然也很好,節奏也很歡快,旋律很容易記,但也正因爲如此,在如今這個旋律編曲越來越複雜的環境下,成績爬的很緩慢,粵語榜單很好爬,到了總榜,足足用了三天,才殺入新歌榜前三,始終未能登頂。
對於這樣的成績,江夏不是很滿意,如此經典的一首歌,成績竟然無法匹配出來,讓江夏不是太滿意,但也沒什麼辦法,時代不太一樣,不是《紅日》火爆的那個時代了,能有現在的成績,還是加成了江夏的光環。不過,江夏相信,時間會證明,《紅日》是一首經典歌曲,這是磨過了時間,經歷了歲月,被上輩子無數耳朵所證明的一件事。
連續兩首比較動感的音樂,讓不少人都猜測,江夏這張粵語專輯,會不會是跟《聽不懂沒關係》一樣,全都是快節奏的歌曲?只不過是粵語,所以沒采用那種誰也聽不懂的唱法,把語速放緩,依舊是很快節奏的歌曲。
尤芳菲想說這些人還是有些不瞭解江夏,江夏發家的可是情歌,能選擇情歌的時候,江夏肯定不會選擇其他的歌曲。
就在《紅日》成績不溫不火的時候,一年一度的香江電影金像獎頒獎典禮開始了。
對比去年的金像獎慘象,今年的金像獎明顯質量好很多,不管是入圍的電影數量還是質量,都很給力。不像是去年,江夏一個人的電影,獨霸整個金像獎。
江夏今年只有一部《賭聖》入圍了最佳電影,外加他個人入圍了最佳男主角,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不光是他,作爲去年整個金像獎的大贏家,恆影今年也只有兩部電影入圍金像獎,沒有什麼大獎,大獎入圍的只有《賭聖》。
頒獎典禮,江夏跟尤芳菲一起看的,程馨去參加了頒獎典禮,不過卻是空手而歸。
恆影今年在金像獎上,四大皆空。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入圍,不管是最佳男主角,還是最佳影片,都沒能拿到手。
程馨在金像獎結束後直接給江夏打了電話。
“喂?”江夏接起電話。
“看直播了嗎?”程馨問道。
“看了。”江夏道。
“四大皆空,有什麼想法?”程馨問道。
“不高興?”江夏問道。
“有點。”程馨道。
“明年你會很高興。”江夏笑道。
“爲什麼?”程馨道。
“滿城盡帶黃金甲,賭俠,還有我可能拍的第五部電影。”江夏說道。
“能拿獎?”程馨問。
“不一定能做到橫掃,但肯定會有不少獎項。”江夏說道。
“那好,我等着。”程馨道。
兩人掛斷了電話。
尤芳菲問道:“程馨?”
“對,沒拿獎,很不爽,問我明年能不能拿獎。”江夏道。
“那你明年能拿獎嗎?”尤芳菲問道。
“拿獎是一定的,關鍵是拿幾個獎的問題。”江夏說道,“我用了五個月拍攝,前期準備八個月,後期製作至少六個月,加起來十九個月搞一部電影,如果再不能得獎,我是不是太弱了點?而且,這可是衝擊北美的一部電影。”
尤芳菲笑道:“你有信心?”
“還行吧,如果這個不行的話,只能改個風格了。”江夏說道。
“什麼風格?”尤芳菲問道。
“還沒想好。”江夏道,“明天我得去一趟香江,劇本說是修改完了,後天就回來。”
“行,你去就行。”尤芳菲道,“機票買好了?”
“買好了。”江夏道。
《賭俠》的劇本修改起來,確實比江夏預料的簡單一些,根本沒有太大的修改。
唯一困難的地方就是遊輪上,包括江夏在內,都沒去遊輪上玩過,想修改都不知道該怎麼修改,但除了遊輪的戲份,其餘地方的戲份都已經修改完畢,需要江夏去驗收一下,也商量商量怎麼修改一些不合意的地方。
江夏說只在香江呆一天,卻切切實實的呆了三天,帶着編劇組親自上了程馨家的一艘遊輪看了看,然後重新修改了一些細節上的劇本,趕在年二十九趕回了泉城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