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管上頓時留下了深深的五根指印。
王天格一直以爲監獄是一道保護層,在監獄裡比在外面要安全,斧頭幫的人在城市市面上已經沒有容身之地了,到處斧頭幫的成員被開山幫屠殺,無處可逃,還以爲在監獄裡,開山幫的人就不敢亂來,至少,他們也是被關在籠子裡,他們無法對斧頭幫的人行兇。
可事實上,並非如此,在十八里牌樓監獄裡,在獄警奇蹟般的縱容下,開山幫卻像一隻巨型章魚一樣,牢牢的抓住斧頭幫成員與逍遙成員。
這並不是說,警方是在暗中幫助開山幫成員,並不能這樣說,警方確實沒有偏坦開山幫屠天雄,警方的目的非常明確,你們黑幫自己火拼吧,狗咬狗,黑幫份子在火拼中死得越多越好,給警方帶來的麻煩就越少越好。
警方沒有偏坦開山幫,開山幫卻佔據了上風,這隻能說明一點,開山幫的整體實力確實比逍遙幫與斧頭幫的合力還要強大。
這才大半個多月的時間,逍遙幫從兩千五百人,減少到了一千八百人,斧頭幫從一千五百人,銳減到了,一千人。而開山幫,從最初進來的四千多人,到現在,還是四千多人。
造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
兩幫的總人數,還沒有開山幫的一半人多。
形勢已經到了非常危急的時刻。
這種情況如不不加以制止的話,用不了多久,十八里牌樓監獄內,恐怕就只剩下開山幫的成員了。
獄中的斧頭幫成員,會被全體清理乾淨,而在監獄外的斧頭幫成員,也同樣會被滅得一乾二淨的。
斧頭幫一定會步小刀會的後塵,從此退出本市黑幫的舞臺。
斧頭幫消滅後,接下來,就是逍遙幫了。
雖然開山幫並沒有與逍遙幫公開宣戰,但是,逍遙幫暗中已經與開山幫幹上了,結果清楚明白,逍遙幫,也同樣落在下風。
如果真得開打的話,逍遙幫,同樣逃不脫小刀會那樣的命運。
王天格沉悶的坐在牀邊上抽着煙,盤算着下一步行動計劃。
再不能像這樣冒冒失失的行動了。
自己到無所謂,可自己的兄弟卻會因此而遭秧。
王天格是現在十八里牌樓監獄內逍遙幫的最高領導了,甚至也是斧頭幫的領導,可以玩自己的命,但不能玩自己兄弟的命。
王天格要對他們的生命負責。
王天格痛苦的思索着,大腦一積極思考,立即痛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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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內的創傷至今沒有一絲好轉的跡象。
不旦沒有好轉的跡象,而且,似乎自己大腦的病情還在加重。
自己左右兩個半腦之間的聯繫,會越來越少嗎?
左右兩個半腦會獨立思考問題嗎?
會衍生出兩種人格,兩種性格嗎?
自己一定會精神分裂的,王天格這樣認爲。
精神分裂或許還是一件好事,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自己左右兩半大腦,全都癱瘓失效了。
自己或許會變成一個腦死的人。
一個沒有大腦的軀幹,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呢?
王天格不敢想像。
不管自己未來會怎麼樣,開山幫,一定要消滅,屠天雄,一定要剷除。
殺害自己這些兄弟的兇手,一定要償命。
王天格想通了這一點後,心情略微變得好點起來。
復仇,復仇,殺我們一個人,我就殺你五個人。
看誰能撐到最後。
王天格笑了笑,自己的命運,或許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就是爲了復仇而生的。
自己的異能,就是爲了用來懲戒自己的仇人的。
自己有異能,就像是一把神奇的刀,王天格可以自由揮舞着這把刀,用來對付像屠天雄這種陰險無恥狠毒的人,雖然現在對付不了屠天雄,但要對付開山幫幫衆,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OK,王天格下定了決心,從明天開始,自己就大開殺戒,開山幫幫衆的末日來臨了。
想通了這點後,王天格才坐在牀上,運了一下內功。
惡靈的練習方式還是不錯的,王天格調節異能的水平,靈活運用的能力,顯然有很大的提高。
不錯,正好可以拿這些開山幫幫衆的身體,來測試自己運用異能的能力。
採取什麼樣的方法來玩死他們呢?
王天格躺在了牀上,構思着用何種方式來整死這些開山幫幫衆。
王天格覺得自己應該像屠天雄那樣,既要殺死對手,又不能留下任何的破綻。
要將殺人的方式做得無影無蹤。
這比單純的變變魔術,要複雜的多了。
王天格想着想着,就進入了夢鄉。
明天,將會是兇殘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王天格就被監獄內的鐘聲吵醒了。
這是一件令王天格萬分頭痛的事情,在魔嶼桃園,王天格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往往是在中午時分,才下樓到自己的辦公室內。
可在監獄內,早上六點半,就催人起牀。
這一點,可真令人痛苦。
王天格洗洗刷刷,和兄弟一起去食堂吃飯,當王天格走到食堂門口的時候,王天格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竟然是,有點害怕。
這兒已經死了很多人,那些人,是自己的兄弟,是自己害死他們的。
這是一層害怕,第二層害怕是,三大幫派都在食堂裡聚餐,如果再次發生大規模屠殺怎麼辦?
逍遙幫斧頭幫的人,會被開山幫的像切青菜一樣的收拾掉的。
王天格嘆了一口氣,走進了食堂,食堂裡依舊排了很多人,每個窗口前都排着長隊。
所有人正安安靜靜的排隊打飯菜。
眼前的一幕,令王天格覺得有些古怪。
所有人的表情很平靜,似乎這裡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樣的屠殺事件。
連獄警也顯得無動於中。
昨晚,這兒,死了一百多號人,難道,他們現在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王天格覺得非常吃驚。
很快就輪到了王天格,當然,這只是因爲前面的逍遙幫兄弟給王天格讓出了位置。
王天格與舒展等人,打好了飯菜,坐到了靠邊的一張長桌上,這張桌子,是逍遙幫的地盤。
王天格再也不敢冒冒然行事了,所以就不去挑畔開山幫,以免造成自己兄弟的傷亡。
王天格與舒展剛坐下沒多久,就坐過來不少的逍遙幫兄弟。
一名兄弟,在舒展的耳朵邊,嘀咕着什麼。
他說的話,雖然很輕,但王天格已經聽得一清二楚的。
“什麼,,,,”王天格頓時大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