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的尾部,並沒有什麼巨大的變化,製作的步驟和原來並沒有大的差別。
新的有鋌的箭製作完成後,蘇黑將之遞給了小呆瓜,一眼看出,並沒有太大的差別,而對於他知道製作的過程,也就明白其中有很多的不同之處。
尤其是這石鏃的尾部,還有就是松脂瀝青的加入。
神巫讓小呆瓜試試怎麼樣,而此時的小呆瓜乾咳了幾聲,就拿着弓箭,去訓練場,試射了幾次,效果非常不錯。而他也擔心松脂瀝青沒有凝固,還多看了幾次。
摸着感覺已經硬的很,也就沒有再擔心這一點,就輕鬆地又試射了幾次,都非常不錯,除了一次射到旁邊的鹿腳,其他幾次都射中粗大木樁。
蘇黑遠遠地看着,隨後看到沒有什麼事情,心裡上也就放心很多。
而後等待小呆瓜的到來,繼續製作這些石鏃。
王后在樹蔭下柳編筐完畢以後,蘇黑讓小哇將剛纔製作箭的流程,教給她們,讓她們開始製作。
稍等了一會,王后將蘇黑叫到了樹蔭下面,他一到下面,就聞到一陣的惡臭味道。而這惡臭味道,也就是王后叫他的原因。
“神巫,這羊皮的味道實在是忍不了,昨天還稍微好點,可是現在,太臭啦。晚上的時候,還以爲是什麼東西壞了。早晨找了一會,發現是它們發出來的。”王后捏着鼻子說道。
支架已經被放了很遠,味道依然出現。
蘇黑湊近第一塊羊皮,本來嬰兒時期的嗅覺就很靈敏,就那麼輕輕一聞,就讓他胃部一陣翻騰,乾嘔了幾次。
“明白您的意思了,我馬上解決。”蘇黑捏着鼻子,小手在鼻子前面扇風幾下,向外面跑去。
距離稍微遠點地時候,蘇黑就喊道:“發明者們,趕緊過來,將這些羊皮弄走。”
那幾人迅速地過來,將之先搬了出去,緩了一會後,明顯感覺空氣清新了很多。
而那兩個支架,就被搬到了廁所這裡。但是對於這裡而言,廁所的臭都不能將味道掩蓋。
蘇黑想了一會,看了一下廁所的兩邊,又在邊上走了幾步,最終決定在廁所的貯糞池三面建設三個草屋,用於放置剛纔的那些羊皮,還有以後的新的羊皮。
“神巫,這次上廁所的時候,可就走不了近路了,而且每次還得在女廁所面前經過。”小呆瓜嘆氣了一聲,無奈的說道。
“是啊,真麻煩!”大胖嘴裡放了一顆果子。
蘇黑雙眼盯着他們,也不說話。只見那二人,向另一個方向看了很久,還時不時地用餘光看一下,神巫是否還在看他們。
那樣子,彷彿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簡圖粗略的畫了幾下,畢竟這類草房子,大家已經蓋了很多次,已經很是輕鬆。而去看了的柴火的地方,並沒有太多的適合的木棍,需要重新去外面砍伐新的樹木。
大胖暫時帶着三個女狩獵者,拿上必備武器,出了大門,去砍伐新的樹木。而這次並不需要太多的樹木,只是最後神巫,還是感覺適當得備着點,並沒有什麼大礙。
蘇黑用手試着拔了幾下,羊身上的毛,還一直長在上面,並不容易拔出來,還需要放置幾天。以後可能會更加的臭,這個已經是預料到的。
在廁所的那一邊,看到那些大芻草比較高了,倘若再不移植,等待長很大的時候,再移植,成活率就很低啦。
“神巫,這草房子,還需要坐的地方嗎?”小呆瓜一臉認真地問着。
蘇黑看着那一張臉,要不是那麼認真的樣子,還真以爲他在開玩笑呢。他又打量了一下此時的小呆瓜。
“你要在這裡休息嗎?”蘇黑也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簡單地反問了一句話。
“不是的,我只是感覺一個問題,平常小白上廁所的時候,都是比我們用的時間比較長不少。”小呆瓜輕輕地說道,也是害怕被花花聽到,還以爲他有病不說呢。
蘇黑聽到這句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呆瓜,而此時的小呆瓜也是用力地點了點,表示非常肯定。
難道說,這個異世界的男人,也有這個廁所久坐不出綜合症?
“這個嗎?等你有女人了,就會知道啦。”蘇黑笑着看了一會說道。
畢竟這些發明者們,不是單身狗,就是單身女人。
……
……
蘇黑去放置單齒木耒的地方,數量還是不少的,但是那麼多的大芻草種子,即使是全部的族人去種植,那時間上也不充足。
並且就現在而言,更多的狩獵,還有其他的事情。
幸運地是這些土壤比較鬆,溼潤度也很適合。人員不能增加,那麼就將農具做的更加的順手一點。
蘇黑小手拿着樹枝在地上畫了很久,各種的不合適。
就現在而言,太過於複雜的,並不能很好的製作,他在地上了畫了又擦,擦了又畫,臉上充滿了不愉快的表情。
“神巫,其實簡單點,挺好的。”小呆瓜輕聲地說,也是害怕在神巫思考的時候被打斷,讓他不高興。
蘇黑聽到這話,突然腦袋裡面蹦出來一個簡單的機構圖,去掉調節的控制件,畢竟現在並沒有牛,只能用人,而人可以通過交流,控制深淺。
並且後面控制這農具的人,也可以自己調節。
蘇黑一下子,腦子裡面的畫面就清晰了很多。高興地蹦了起來,而周圍的人,看着這一邊,一看是神巫再蹦,也就習以爲常。
正在這個時候,大胖他們從外面回來,蘇黑一下子就跑了過去,而此時的木棍有幾根非常的適合。
“大胖,你先把這幾根我給放到一邊,剩下的做草房子。”蘇黑一邊說着,一邊指着一些比較合適的樹木。
而衆人們,你看我,我看你的,面面相覷,也不知道神巫這又是想要做什麼。
蘇黑依然笑的非常的開心,而此時的小呆瓜依然站在原地,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竟然有點不知所措。
他輕輕地在自己的臉上打了幾下,確實在清醒狀態,沒有睡覺。而這方法,還是當時土地震動的時候,神巫教給他的。
蘇黑拿上木尺過去,在這根比較細的木棍上,來回的測量着,時不時地用小石斧在樹上刻上一個記號。
“神巫,您這是要做什麼?”小呆瓜走過去,看着這樹木說道。
“噓,農具!”
“農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