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要的出來？”張靈玉一邊躲着張靈月的追打，一邊推拒。
“你怎麼就不能？你以前不是待在他身邊嗎？他要是不疼你，能讓你做三界主宰？”張靈月說道。
“什麼主宰，明明就是受氣包一個。”張靈玉叫屈道，“你看看那些個聖人，哪個肯聽我的？”
“至少明面上還是要聽你的。”張靈月說道。
“你給我帶高帽沒用。”張靈玉一屁股做到沙發上，“老祖現在很不待見我你知道嗎。”
“你們說的，是身和天道的鴻鈞老祖對吧？”宋人甲問道，他看向張靈玉：“你以前待在鴻鈞老祖身邊嗎？”
“陳年完事不要提。”張靈玉擺擺手，“你去高平市就行了。”
‘行個屁！“張靈月拒絕道，“凡人戰爭屠戮形成的殺氣，只可做表，不可爲心爲骨。”
“什麼意思？”宋人甲看向張靈月。
“弒神殺氣爲心爲骨，血海煞氣做血做肉，再以長平之戰中封印遺留的戰爭殺氣做表，可以鑄就殺戮聖身。”張靈月說道。
“殺戮聖身？”
“既可以單獨行動，也可以爲你本體提供助力的特殊分身。”張靈月說道，“跟殺戮聖身相比，光靠如龍身形成殺氣分身算個屁。”
“可以嗎？那個……靈玉。”宋人甲看向張靈玉。
“你別看我，實話告訴你，三年前的事情我辦砸了，老祖正生我氣呢。”張靈玉說道，“你覺得我能還能從老祖那裡拿到好處嗎？”
宋人甲撓撓頭，難怪張靈玉總是不願提起三年前的事情。
“要不，我去試試？”哪吒看向宋人甲說道。
“你有那麼大面子？”張靈月撇撇嘴，“咱們這裡跟鴻鈞老祖有關係的，只有張靈玉，跟幽冥老祖有關係的，只有我帝凌月。”
我豁出這張美人臉不要了，也要替小宋把血海殺氣要來。而你這麼看重他，難道就不打算死兜着你的面子也不去試試嗎？“張靈月對張靈玉說道。
他這話確實讓張靈玉陷入了兩難。
“要不，我就用普通的殺氣分身就行了。”宋人甲小聲的說道，“不是都能使用戮仙劍嗎？”
“好，那我就去一趟！”張靈玉突然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行，那我通知本體，讓她去求取一段血海煞氣。”張靈月說道。
“說好了啊，要是求不出來，你可別怪我。”張靈玉對宋人甲說道。
“你這話說的，是你替我出主意，又替我去取弒神殺氣，一直都是你在付出啊，我怎麼可能怪你。”宋人甲笑道。
張靈玉稍微平靜一些，說道：“殺戮聖身不是那麼好造就的。趁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給我瘋狂闖鬥戰塔，磨鍊自己的意志。”
“明白了。”宋人甲點了點頭。
張靈月回了自己的房間，應該是通過界壁通道回到了天庭。
“靈月姐，你也太彪悍了。”看着張靈玉離開，宋人甲對張靈月埋怨道：“我覺得張靈玉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幹嘛那麼逼他？”
“我要不是跟着你來人間界看看他，我都不知道他還把自己圈在小屋裡自憐自艾呢。”張靈月冷哼一聲，“三年前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清楚，可也不能讓一個三界至尊淪落至此啊。”
“他不是說了嘛，人間界安全，異世界的強者還到不了人間界。”宋人甲說道。
“藉口而已，你真信啊。”張靈月撇了撇嘴，“地天界有三十三重天，最上有紫霄宮，其下方也是道教三聖居住的地方，還有哪裡能比天庭安全？”
“那三年前是怎麼回事？”宋人甲問道。
“不知道，但我猜測，可能是異世界大舉進攻了一次，而天庭……可能沒完全守住。”張靈月說道。
“你說的對，沒完全守住。”哪吒突然說道，“有一個地方被攻破了，那就是陛下的凌霄殿。”
“是嗎？可我上次上天的時候，凌霄殿依舊正氣煌煌，警衛森嚴啊。”張靈月說道。
“表象而已，其實凌霄殿的守護法陣已經破損大半。”哪吒說道。
“哪吒，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肯定知道吧？”宋人甲問道。
“我是參戰者。”哪吒說道。
“能說一說嗎？”
“不……哎哎哎！”
哪吒剛說出一個不字，就被張靈月揪住了耳朵。
“你就想讓他這麼自責下去？”張靈玉說道，“跟我們說說，說不定我們有辦法呢。”
“陛下其實已經不自責了。”哪吒說道，“他只是在等。”
‘等什麼？”宋人甲問道。
“等你成長起來。”
“額……”宋人甲頗爲無語，合着自己是拖張靈玉後腿的那個嗎？
“宋大大，你以爲天地正武訣僅僅是幫助翼仙子解決自身問題那麼簡單嗎？”哪吒說道。
“我就知道不會那麼簡單。”宋人甲嘆了一口氣，“這功法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功法與其說是翼仙子創造，倒不如說是翼仙子將其具現化而已。”哪吒說道，“他本不是存在於三界現實中的功法。”
“聽不懂。”宋人甲搖搖頭。
“這麼說吧，這功法的原型其實只是一段道之音。”哪吒說道，“我有幸聽到了那段道音，便是隻聽了不到三秒，我在三年前那場大戰中所受的傷就完全好了。”
“都有誰聽到了？”宋人甲問道，“有錄下來的嗎？”
哪吒：“……”
“道之音可不是有幸有質的聲音，只在人的心中響起。”張靈月說道，“傳聞我冥龍一族的冥龍訣，就是始祖聆聽了一段道之音之後才具現出來的功法。”
“你不是說是幽冥老祖賜予的嗎？”宋人甲問道。
“是啊，是幽冥老祖發出的道之音。”張靈月說道。
“額，幽冥老祖還不是聖人，都可以發出道之音嗎？”宋人甲疑惑說道，“貌似道之音也不那麼玄嘛。”
“一般的道之音自然沒什麼。”哪吒說道，“可我聽到的那段道之音，據說連鴻鈞老祖都無法明悟。”
“開玩笑的吧？”宋人甲說道，“鴻鈞老祖身合天道了吧？天地間的道對他還有秘密可言嗎？”
“那麼，你有沒有想過，那段道之音，根本就不是我們三界該有的道之音。”哪吒說道。
這話讓宋人甲愣了一下，隨後猶豫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段道之音……可能來自異世界？”
“開始我們也這樣認爲。”哪吒說道，“可翼仙子真的是聰明絕頂，她找出了這段道之音的真正出處。”
“竟然是翼仙子找到的。”宋人甲無語，“我還以爲會是鴻鈞老祖找到的。”
“你找了個很厲害的老婆嘛。“張靈月拍了拍宋人甲的肩膀。
“那這段道之音，究竟出自哪裡？”宋人甲問道。
“這段道之音，是三界和異世界碰撞之後，準備融合所發出的最初始的道之音。”哪吒說道，“它既不屬於三界，也不屬於異世界。而是來自於融合之後的龐大新世界。”
“融合之後的新世界？”宋人甲有點懵，“你的意思是，我們三界和異世界……”
哪吒點了點頭：“終將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