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公開表態,要用我的人頭祭奠死者?連林炎一個字都沒有提,只有我?”
陳生一走出房間,便聽到這個消息,不確定的詢問。
“我探查到的消息是這樣,不知道莫家怎麼想的,還是說和林炎達成了什麼協議?”李老困惑的迴應。
他也想不明白莫家爲什麼要這麼做。
“呵,挑軟柿子捏啊!可是他們想錯了,老子不是軟柿子,是鐵柿子!”陳生冷笑一聲。
老李想不明白,可是他明白。一定是莫家察覺了什麼,不敢對林炎動手,便衝着他來了,找他當替罪羊。
“他們是想要用您的人頭來捍衛家族的尊嚴?太卑鄙了,我去找他們理論。董事長,你還是先離開林城躲避一下。”
老李提議道。
這也是所有保鏢的想法,他們可不是古武家族的對手。不是他們害怕,而是他們死了也護不住陳生。
“區區一個古武家族,滅了他又何妨?不是來抓我了嗎?那我便在這裡等着,他們想要用我的人頭來維護臉面,我便要將他們的臉面踐踏在腳下。”陳生冷哼一聲。
他不想介入到林炎和其他人的恩怨中,可是現在有人想要捏他,他不介意做一回好人,幫助林炎解決掉一個敵人。
“董事長,我們和你共進退!”
劉道和保鏢們異口同聲。
不管陳生是否能夠做到,只要陳生不後退,他們便不會後退一步。
所有人拿出自己的武器,嚴陣以待。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車子朝着雲霧山莊而來。
只有一輛車子,這就是赤果果的藐視!
“好傢伙,還以爲你跑了呢,倒還算是個男人。不過,這也證明了你的愚蠢。”莫風宇從車上走下來,輕蔑開口。
四周那些嚴陣以待的保鏢護衛,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羣拿着玩具的孩童,分分鐘便可解決掉。
“好大的口氣,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否能夠配得上這個口氣。”陳生淡淡說道。
“這位是莫風宇少爺,也是你能夠質疑的!”跟班怒斥。
莫風宇高傲的揚着腦袋,斜視着陳生。
在他面前,林城任何一個大少都只有提鞋的份。
林城的第一大少名頭,若是他想爭,所有人都得靠邊站。
他相信陳生一定聽過自己的名字,然後一定會不顧尊嚴的向他求饒,他還可以好好的戲弄一下這個商業大鱷。
“莫風宇是吧?敢公然對我叫囂,闖入到我的家中來耀武揚威,該殺!”陳生喝道。
“該殺!”
所有保鏢護衛一同吶喊。陳生的話,讓他們熱血沸騰,戰意高昂,突然覺得古武家族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聽着四面八方的吼聲,莫風宇楞住了。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啊,什麼時候商業大鱷都變得這麼牛叉了,連古武家族的大少爺都不放在眼中了?
他可不是莫發明那種貨色,是莫家當代第一人,足以代表整個家族。
“放肆!一羣螻蟻也敢對少爺說這樣的話,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跟班大聲呵斥,氣的暴跳如雷。
“不過是一條狗罷了,也敢在我的面前亂叫。劉道,讓他閉嘴!”陳生吩咐着。
“是!”
劉道應了一聲,身體如同一道閃電射了出去。
“黑小子,敢對你爺爺出手,找死!”
跟班勃然大怒!他自幼跟隨莫風宇,就算莫家的旁系子弟都得尊重他,普通家族的少爺,更是和他稱兄道弟。一個保鏢,也敢對他動手?
莫風宇更是毫不在意,對於自己的跟班,信心十足。只要動一動手,就能夠捏死一隻螞蟻。就算這個保鏢實力強大,也走不過三招。
陳生,負隅頑抗,我便讓你看看,我們二人的差距有多大。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血噴在了莫風宇的身上。
扭頭看去,他的保鏢被切掉了腦袋,身體倒在地上。
“怎麼可能?”莫風宇驚呼。
“沒什麼不可能的。劉道,別殺了他,我還需要他引路呢。”陳生淡淡的說道。
“是,老大!”
劉道應了一聲,朝着莫風宇殺去。
“陳生,你以爲你招了一個強大的保鏢,便無敵了嗎?我告訴你,就算再強大的保鏢,在我古武家族面前,都是廢物!”莫風宇大聲說道。
他很氣憤,他在陳生的臉上看到不屑,這是他萬萬無法接受的。
區區一個商業老闆,只有在他面前彎腰屈膝的份。
“呵,你就是個井底之蛙!”陳生不屑一顧。
普通的保鏢自然不行,可是劉道那是從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頂級殺手,就連一個古武家族都未必放在眼中,更何況是你一個後輩。
狂徒,你敢罵我!老子先宰了他,再教訓你!
言語間,劉道的刀已經落下來。
不過,莫風宇毫不在意,這刀軟綿綿的,感覺不到絲毫力量。這樣的刀,還想要傷害他?做夢去吧。
他並沒有拿出武器來,直接用手掌對抗。
啪!
手掌打在了空氣上,刀身隨之消散。
這特麼的只是一道刀影?不是真實的?怎麼可能?
莫風宇被嚇出來一身冷汗。既然是刀影,那真正的刀在哪裡呢?在脖子上。
一把刀抵在他的脖子後面,刀鋒鑲嵌進皮肉幾釐米深,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經。
“老大吩咐了,不殺你,你最好老實一點!”
劉道淡漠開口,將莫風宇控制住後,提着他上了車。
莫風宇很憋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他不認爲是自己的實力不足,一定是劉道用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我不服,你們敢不敢和我再比試一次?陳生,有種的話,你親自動手和我比,聽說你將林炎都打敗了,還不敢和我對戰嗎?”莫風宇叫囂着。
如果陳生答應動手,他便要將兩個人的位置換過來,讓陳生成爲俘虜。
“你不配我出手!”陳生淡淡迴應。
什麼人都值得自己動手嗎?自己又有什麼必要,和一個俘虜動手?這是你死我活的戰鬥,服不服的,那不過是小孩子纔在乎的事情,他關心的只是誰生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