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理的帶領下,陳生一行人直接來到了歌聲夜總會。
這是東都最繁華的一家夜總會,也是最高檔的。據說,每天都有當紅明星在這裡唱歌演出。
當陳生等人到來的時候,也纔是下午,天還沒有黑,人並不是很多。
在大廳正中間的舞臺之上,有一個男歌星正在歌唱。
“川木修,是島國一線明星,也是全球公認的百名優秀高手之一。他的音色和旋律,堪稱當世一絕,會引領一個時代的。”月滿清難得的露出花癡的表情。
臺上,川木修正在忘情的歌唱着。
他並不是很帥,很標準的東方面孔。可沉浸在音樂中的他,是絕對的王者,全場唯一焦點。
陳生掃了一眼,詢問道:“你們老闆在哪裡?”
“角落中穿着傳統服裝的人,便是我們的老闆,西澤。”經理小心翼翼的迴應。
幸好,老闆還在這裡,不然他還真沒辦法和陳生交代。
陳生看過去,只見西澤醉醺醺的,正在飲酒,時常會將手中的鈔票甩出去。
在他桌子的前方,已經灑落了很多鈔票。
“既然來了,就要好好樂呵一下,大家自便便好。”
陳生示意經理離開之後,朝着西澤的方向走去。
他並沒有打擾西澤,而是坐在了距離西澤不遠的地方,靜靜的聆聽音樂。
旋律很優美,卻又不失鏗鏘,聽起來非常舒服,很容易便被帶動進去。
這是陳生第一次當面聽歌星唱歌,和在網絡中的感覺截然不同。
這纔是真正的享受。
一首歌罷,川木修並沒有下臺,而是再次演唱。
足足三首歌,都讓陳生完全沉浸在其中。即便歌聲停止了下來,旋律也一直都在腦海中迴旋,久久不散。
“好聽,小子過來,大爺打賞!”
澤西醉醺醺的高喊着。
“謝謝諸位的捧場。”
川木修走下舞臺,將衆人的打賞一一從地上撿起來,並且一一道謝。
這是夜總會的規矩,哪怕是打賞一個硬幣,都需要明星親自撿起來。這是在彰顯老闆們的地位比明星高。
川木修一路走來,最後捧着一些錢,來到澤西面前,一張張的撿拾着。
滿地的錢,目測至少十幾萬的龍幣。
“小子,別撿了,坐到我身邊來,陪大爺我喝幾杯。”澤西說道。
“抱歉,這位先生,我從來不和任何人喝酒,還望見諒。”
澤西一邊拒絕,一邊感謝。
“小子,你什麼意思?你以爲自己多麼了不起嗎?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你這樣的顏值,想要爬上老子的牀都難,還敢拒絕。”
澤西勃然大怒,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怒視着川木修。
“我知道我長得很醜陋,所以不配上您的牀。您還是去找別人吧,接下來還有帥哥美女。”
川木修用最快的速度撿起地上的錢,便準備開溜。
他是不可能坐下來喝酒的,那便意味着客人可以爲所欲爲。
很多男明星在無奈之下都會屈服,遇到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便是敬而遠之。
然而,澤西的速度更加快,一聲令下,便有兩個保鏢將川木修圍在中間。
“先生,我只是來唱歌的,你何必強人所難呢?”川木修眉頭緊蹙。
啪!
迴應給川木修的,是澤西重重的一巴掌。
“小子,你特麼的在老子面前立牌坊?少做出一副清高的樣子,你這種人都被玩爛了。今天,我就要讓你留下來,我看看誰敢阻攔我。”澤西擲地有聲,毋庸置疑。
“我從來沒有和客人喝酒過,並不是對先生您有什麼看法。這一點,整個夜總會都是知道的。希望您放了我,若是事情鬧大了,對您也沒有好處。”川木修迴應。
“嚇唬我?哈哈,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就算是你們的老闆,也不敢這麼和老子說話。今天,就算他來了,也幫不了你分毫。在整個東都,也沒有人敢違逆我分毫。”
“你若是識趣,今天大家安好。你若是不識趣,那你就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澤西說道。
川木修嘆息一聲,說道:“你說得對,我們老闆也不會站在我這一邊的,不會爲了我去得罪您,得罪銀皇閣。但是澤西先生,你不要忘了,銀皇閣剛剛被滅,你已經不是在東都可以橫着走的。”
“小子,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看你是找死。”澤西走上前,又是兩個狠狠的耳光:“我告訴你,就算銀皇閣被滅了,老子在東都也可以橫着走。那個傢伙現在自身難保呢。”
“是這樣嗎?澤西先生,覆巢之下無完卵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的。如果我是你,一定夾着尾巴做人,而不是在這裡囂張。我惹不起你,更不想得罪你。可如果你一定要糾纏到底,我敢說,你將悔恨終身。”
川木修一邊擦着臉上的血液,一邊說道。
他的半邊臉都已經高高腫起,沒有了在舞臺中央的絲毫樣子。
“呵呵,我看你纔是玩火。老子就不肯罷休,我看看你今日到底能夠請來什麼人,能夠讓老子悔恨終身。”
澤西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一副有什麼手段儘管來的態度。
川木修沒有迴應,而是看向了陳生。
“先生,希望您能夠幫助我解圍,我會感激你的。”
“哈哈哈,我還以爲你能夠找來什麼人呢,原來是就地取材。我就不信,到這裡來的人,有誰敢來得罪我嗎?”澤西頭也不回,大笑着喝了一杯酒。
他不屑於回頭去看,到這裡來玩樂的,哪一個不得給他個面子,敢公然得罪他呢?
“我若是不幫助你呢?”陳生詫異的詢問。
他也很意外,澤西求助的人竟然是自己。
公然得罪一個大佬,這對於任何一個明星都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是將希望寄託在一個陌生人身上呢?這種行爲,可以說是非常愚蠢。
“先生,你一定會答應我的。”川木修肯定的回答。
“說來聽聽!”陳生來了興趣。
“先生,你作爲客人,可是卻沒有打賞。這裡的規矩,是任何人都需要打賞的,所以你虧欠了我,我求助你,你變需要答應,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再者,你從出現之後,便直接坐在了澤西先生的身後,很明顯你是衝着他來的。現在不是高峰期,那麼多空位置,如果你不是衝着他來的,一定不會選擇坐在這裡。”
川木修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