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的經驗,擊敗一個超脫境大圓滿,會獲得三千點氣運點,而現在竟然只剩下了一千點。
這比他預期的要少的多了!
“系統,該不會是被你吞了吧!”顧元初暗道。
“請宿主不要憑空污人清白!”系統機械化的聲音傳入腦中。“每個人的氣運都是有數的,雖然可以逐漸恢復,但是那需要一段的時間。
氣運不是遊戲數據,並不能憑空產生!”
“是這樣麼?”顧元初暗忖。
按照系統的這種說法,顧元初反覆薅羊毛,刷副本的想法直接破產了。
一個人的氣運並不能反覆薅,需要時間來恢復。
“如果盧龍祥突破到道境,氣運會不會恢復?”顧元初問道。
“會的!”系統道。
隨即系統給顧元初解釋了一下這個氣運的事情,人與氣運之間的關係是相輔相成的,並非一方完全主導另外一方。
現在盧龍祥看似沒有什麼氣運,隨時可能會倒大黴,然而如果他能夠能人所不能,突破到道境,那一下子氣運就會恢復到巔峰。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但是有一些人卻能夠人定勝天,打破命運的枷鎖,這些人往往能夠獲得極大的氣運加成。
事實上,這些道境,每一個都是打破了命運的枷鎖,人定勝天,擊破了原本該有的命運軌跡的存在。
這樣的強者身上自然而然的會吸附無數的氣運!
只是一般人沒有辦法利用這些氣運,而顧元初擁有最強氣運系統,可以截取這些氣運爲己用。
也就是說,如果有足夠堅定的意志,不斷努力變強,哪怕原本可能衰到了極點,也會崛起,而這個崛起的過程,反而會吸附大量的氣運。
而哪怕是天生氣運極好,但是如果不做任何努力,只是坐吃山空的話,也會迅速衰亡下去,就像是古往今來那麼多的亡國皇族,勳貴。
他們的出生不可謂不好,但是依然會在短時間內將氣運消耗一空,而有的亂世梟雄,出身未必高貴,但是卻可以不斷的努力修行,崛起,最後成就無上偉業。
比如大夏太祖便是貧苦人家出身,然而卻通過自己的天縱奇才,抓住了一切可以抓住的機會壯大了自身,最後在大楚皇朝末年笑傲羣雄,建立了大夏帝國。
所以這氣運不定,天生大氣運者也可能因爲本身的不作爲而滑落深淵,反過來說,哪怕是社會底層的人,也有一定的機率崛起,成就一番偉業。
所以若是想要從盧龍祥的身上薅到更多的羊毛,歸根結底還是要讓盧龍祥變得更強,最好成就道境。
那樣可以讓顧元初薅一把大的!
不過現在收穫一千點也是聊勝於無了!
“爲什麼不殺了我,你不是爲了殺我而來的嘛?”盧龍祥有些歇斯底里的說道。
被顧元初一劍擊敗,徹底擊潰了他的心境,那種報仇的希望被對方一劍擊破的絕望涌上了心頭。
他已經沒有了最開始要向顧元初揮劍時候的決絕了。
膽氣被第二次擊破了。
“殺你?”顧元初臉上露出了幾分嘲諷的笑容。“本座說過了,今日前來,是爲了弔唁劍聖,至於你,不過是順手而已!”
“專程來殺你,盧龍祥,你以爲你是誰?天大的笑話!”
顧元初聲音冷冽的道。
就連其他各大勢力前來弔唁的代表也都紛紛產生了懷疑,他們之前也都暗戳戳的覺得顧元初是爲了扼殺盧龍祥而來。
斬草除根!
然而現在看起來,這種陰謀論根本站不住腳。
即便在衆人眼裡,盧龍祥已經是超乎想象的強大,甚至半隻腳要跨入道境。
然而在顧元初的手中,也走不過一招。
而顧元初還未動用道境的修爲壓制,同境界就一招擊敗了盧龍祥。
這種差距,大到讓人絕望。
他們完全能理解盧龍祥此時的癲狂。
“顧元初,你今天不殺我,來日一定會後悔的,我一定會殺了你!”盧龍祥自暴自棄的喊道,狀似癲狂。
顧元初瞥了他一眼,根本不曾將他放在心上,神情無比淡然。
愚蠢的少年喲,想要擊敗我嘛?
那就痛恨我吧,憎恨我吧!
然後頑強的活下去!
努力吧,奮鬥吧!
盡力的苟且偷生吧!
等到羊毛再長起來之後,再來找我吧!
“閉嘴,你看你這樣子,醜陋極了,劍聖有你這樣的弟子,真是一種恥辱,想報仇的話,就突破到道境吧,本座等着你!”顧元初毫不客氣的喝道。
那一瞬間,在場的衆人彷彿面對着一頭遠古兇獸,讓他們如墜冰窟,汗如漿出。
一聲大喝鎮住了所有人之後,顧元初大步踏入了拜劍山莊之內,再沒多看一眼盧龍祥。
此時的盧龍祥已經被他薅光了羊毛,榨油都榨不出來什麼東西,沒有任何價值。
這一戰對他來說,真正的意義並不是那一千點氣運點,而是驗證了一番自己的戰力。
剛纔他可沒有動用巔峰體驗卡!
僅僅是憑藉着本身的戰力,就一劍擊敗了盧龍祥。
關鍵轉變就在於前段時間剛剛跨入了第二重的青帝乙木真身。
第一重入門之後,顧元初就止住了那種驚人的生命力的流逝,論戰力,已經足以擊敗普通的超脫境高手,畢竟底子雄厚,哪怕因爲傷情無法調動全部的力量,然而僅僅只是普通的部分,就已經超越尋常的超脫境高手。
超脫境和道境之間,差距太大,宛如天壤之別,不可相提並論。
而當利用了系統推演出了第二重,晉升入了第二重之後,顧元初的戰力又有了一個突飛猛進。
論能夠調動的功力,大概已經可以和超脫境八重,超脫境九重相提並論,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一股力量還在提升當中。
甚至未來重新恢復到道境也是可能的,只是需要消耗相當長的時間,起碼也要數年時間,這並不是顧元初想要的。
對於目前內憂外患的顧元初來說,數年的時間着實有些太長了。